今天當然沒有小尾巴,因為魔王已經有經驗了。
今天,他可是刻意控製住了的!
可惜路邇還沒得意兩分鐘,就感覺到江燼的手在不安分地探索著什麼,他一驚:“你做什麼呢?”
江燼很正直地回答道:“找尾巴。”
路邇:“……沒、沒有呀!”
他今天真的是一次都沒有露出來過,哪裡給他找!
喝醉的江燼確實和清醒的江燼很不一樣,他沒有那麼理智,沒有那麼冷靜,不聽話,不體貼。
有時候莽撞得讓路邇頭疼,可偏偏路邇又不能推開他——不是推不開,而是推開以後江燼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讓路邇於心不忍。
路邇心裡痛下決定,以後絕對不讓江燼喝酒。
但以後歸以後,眼前的麻煩還沒有解決。
江燼執意要找尾巴,他從背後壓住路邇,一寸
一寸地摸索著。
路邇猛地一翻身(),正麵對著他(),用腳蹬了一下江燼的胸口,江燼一隻手掌就把他握住:“邇邇,疼。”
路邇簡直被他的厚臉皮驚道:“你才不疼。”
江燼垂著眼,目光深沉:“我也疼的。”
“那……”路邇有那麼一秒動搖了,心軟了,懷疑他真的不小心太過用力,踹疼了江燼,於是卸了力氣,支支吾吾道,“那我不踹你了,但你就不要亂摸啊。”
江燼嘴上十分順從地說:“好。”
可是手卻依舊放在那個位置,輕輕揉搓。
路邇被他弄得難受,繃著身體,想踹又怕踹傷了江燼,甕聲甕氣地哼唧著。
他剛想說話,沒想到江燼比他還先委屈上了,說:“為什麼小尾巴還是不出來。”
話音未落,江燼又埋下頭去,用唇舌代替了粗糙的手指。
路邇嗚咽一聲,徹底自暴自棄,低喊了一聲:“隨便了……!”然後癱軟在床上。
與此同時,江燼心心念念的那條小尾巴也終於冒出了頭。
他揚起嘴角,舌尖輕輕勾住它。
路邇原本都已經準備徹底放任江燼撒酒瘋了,可是沒有想到江燼比他想的更過分。他猛的抱住自己的尾巴:“乾嘛呀乾嘛呀!”
江燼無比誠實:“親尾巴。”
路邇耳根子一紅:“你摸摸就夠了,親它乾什麼?”
江燼:“可愛。”
路邇:“……可愛又不是理由!”
江燼:“想親。”
路邇瞪他:“想親也不是理由。”
江燼似乎陷入了苦惱的思考,許久,才說:“好吧。”
路邇鬆了一口氣,以為江燼終於停止了他的奇怪行為。
卻沒想到,就在他放鬆警惕的下一刻,江燼忽然雙手反握住他的腰身,然後一用力,把路邇的整個下肢舉起。
路邇險些以一個倒立的姿勢被拔了起來,他雙腿在半空中踢了踢,喊道:“江燼,你又要乾嘛呀?”
他簡直欲哭無淚,根本不知道江燼想乾什麼。
就在路邇因為太驚錯而鬆開了尾巴後,江燼也正好找到了契機,手臂托住路邇的腰,把他的尾巴根送到了嘴邊。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顛覆了路邇的想象。
首先,他真的不理解,為什麼江燼會那麼喜歡他的尾巴。其次,他也很不理解,為什麼他的尾巴會那麼喜歡江燼!
雖然從理論上來說,尾巴隻不過是路邇心理與生理不受意誌控製的一個弱點,所以也必然承載著路邇的心情。
但路邇絕對不會承認,他,可能,好像……有點喜歡江燼親他的尾巴。
大魔王的心情好了起來,戒備也就越發的鬆懈。本來便不聽招呼的小尾巴更加活躍了起來,開始纏著江燼,有來有回地玩起了親密的遊戲。
當江燼的舌頭裹住他尾巴尖的時候,那種陌生而又古怪的觸覺,讓路邇感到一種無法忍耐的酥麻。他緊咬著嘴巴,還是沒能咽下一聲輕歎。這下江燼抓住了他的喜好,開始不斷試探著討好路邇。
路邇隻能一邊痛苦地麵對著自己的缺陷和弱點被江燼又親又咬,一邊又難以克製地開始享受其中。
後來江燼又不滿足於隻是把玩他的尾巴了。
天逐漸要亮起來的時候,路邇已經困得不行,但江燼的“酒勁”好像依舊沒有消。
路邇那時已經有點意識不清,但他隱約想起一件事情來……
江燼現在是他的魔王使者,雖然在魔王沒有分享魔力的情況下,使者和仆人一樣隻能獲得那萬分之一的力量。
但萬分之一的魔力,應該無論如何都足夠讓他抵住醉意了吧……
路邇想不明白。
江燼怎麼那麼笨。
明明都有魔力了,還是會醉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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