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西於是低頭在那處輕輕碰了一下。
隨著肩膀上的酸疼感傳來,布魯斯肩膀上已經恢複了光潔。
布魯西很滿意,雖然說男人身上有疤會很酷,這裡特指帥氣的。
要不臉帥,要不氣場帥。
但作為親近的人,當然更樂意看到一具健康的毫無傷痕的軀體。
在發現自己極強的愈合能力連身上的傷疤都能完美祛除掉後,蝙蝠俠就再也不是渾身傷痕的蝙蝠俠了。
極限運動的借口也不需要再去努力經營。
這對於蝙蝠俠身份的掩護簡直是一大利器。
誰會相信蝙蝠俠身上沒有傷痕呢?
至於布魯斯腰上被纏了繃帶的地方。
這種傷勢就不是他剛剛那樣就能痊愈的了,這種等級的傷口至少也需要口腔黏膜式互動行為才能迅速見效。
“聽出什麼信息了嗎?”
布魯西把下巴湊到布魯斯肩膀上。
這才是他優先治療這裡的原因。
“和你聽到的差不多。”
翻看著文檔上對這段錄音的分析,確定信息沒有遺漏後,布魯斯關上文檔音頻,開始查看阿卡姆的情況。
監控鏡頭裡,一切還算安穩。
查看阿卡姆基本就象征著結尾。
布魯西捏捏臉旁的那隻耳朵。
“恩?”布魯斯發出個疑問的氣音。
“你是要在這裡治傷,還是堅持上去把自己衝洗乾淨再繼續?”
在之前布魯斯有借口他臭烘烘的需要洗澡來躲避這種見效奇快,效果奇好的治療方式。
雖然布魯西在這件事上已經到了頑固不化的程度,但布魯斯依然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愈合的速度再快,疼痛的過程也不會被遺忘。
布魯斯一直覺得這不公平,為什麼兩個人的傷害都要布魯西來承受。
“也許是疼痛使我感覺自己是被需要的。”
幼年時曾有過的想法至今依然不安的盤旋在心中。
當你不再需要我時,我就會消失。
其實他們對於彼此的熟悉,讓很多話不必說出口。
但語言有它的獨特魅力,有時候你最好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在身上的傷口漸漸消失後,布魯斯接住倒向他的布魯西。
布魯西是個享樂主義者,他伸手。
能光明正大的被抱著走,他才不委屈自己硬撐呢。
把人打橫抱起,通過距離更短的密道回到臥室,簡單的洗漱過後,兩人湊在一處慢慢進入沉睡。
雖然腰上的傷限製了睡眠時的姿勢,但明天醒來它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隻要每天睜開眼睛時,能在身邊看到對方,那這一天就是幸運的一天。
雖然被警告離哥譚遠點。
並且不懷疑對方隨時會從腰帶裡掏出綠氪石恁他。
所以克拉克為了等對方消氣,也出於自身安全的考慮,他是打算耐心一點的。
比如過上兩個星期再試探著去露個小臉。
如果那邊反應激烈,他就繼續再等兩個星期。
但被神盾局找上門,受邀加入複仇者這件事,克拉克還是想找個人商量的。
他一直想得到同伴,氪星人很怕孤獨。
全宇宙就他一個氪星人已經夠悲傷的了,要是再連夥伴都沒有,也過於慘了一點。
但同伴不是隨便就能撿到的。
例如,這個自動送上門的組織就讓克拉克很猶豫。
他還小的時候就在學著隱藏自己的不同,那能讓異樣的目光少一些。
而現在為了堪薩斯母親平靜的生活,克拉克更不敢讓小鎮男孩暴露在公眾麵前。
那將招致怎樣的後果克拉克心知肚明。
可是這種政府性質的組織能允許他隱藏自己嗎。
克拉克又不是真傻。
超級大腦告訴他加進去就等著被人掘地三尺,連小時候曬地圖這種事都有可能瞞不住的那種。
克拉克沒自信能完全糊弄過去,他對自己的演技老實說不是很自信。
可還是好像有個窩。
在默默歎了七十八口氣後,克拉克終於反應過來。
複仇者是彆人家的組織,性質來說不很適合他。
那他為什麼不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建一個組織呢?
憑借超人的號召力,他完全能拉起一幫同樣想要組織,又不願意暴露身份的人。
他們可以是超級英雄,也可是超能力者,或者其他。
也許等他們以後熟悉了,能彼此信任了,克拉克會坦白自己的身份,但隻要組織成員不願意,他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好奇心過剩。
想到這克拉克整個都興奮起來。
把這個思路捋一捋覺得完全可行,窩在公寓裡憂傷了好久的克拉克一秒換裝就要衝去哥譚。
不願意暴露身份的超能力者暫時沒人選,但愛好神秘的超級英雄隔壁就有一隻啊!
但衝出去的前一刻,看到外麵的天色,克拉克才記起這個時候蝙蝠俠應該已經下班了。
隻好等明晚再去找人了。
第二天,因為有可能馬上擁有組織和一群不知數量的小夥伴的超人,傻樂了一整天。
搞的幾乎整個辦公室都要以為肯特記者是成功脫單了。
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脫單吧。
克拉克毫不在意,他沉浸在對美好未來的向往裡,心情非常明媚。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楚豫151瓶;茯苓5瓶;腐邂子3瓶;畫影、牆頭草順風倒、韓虞笙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