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華點頭,不忘說一句:“鐘姐,你也太厲害了。”
鐘芳知道安華的意思,笑著搖搖頭:“這叫職業需求。哈哈……”
很快,安華就看到一個個被木頭圍著的蒙古包。蒙古包的最前麵,是一個用木架子架設起來的大木門。門頭上,寫著大大的“蒙省羊毛加工區”幾個大字。
安華知道,目的地到了。
——
“歡迎,歡迎!”
聽著這帶著些口音的普通話,安華愣了愣,接著跟迎過來的幾個人問好。車隊的司機們也都把貨車停好後,紛紛下車。
大家都是走南闖北習慣的,也沒覺得怎樣。隻是,對這個羊毛加工區十分感興趣。
這時候的羊毛,如果是非牧區的小型養殖場。都是養殖場把羊毛剃下來,然後統一送到收購站。這時候還不允許私人紡毛線。這些小型養殖場大部分是郭嘉畜產公司建立的。
而像蒙省這樣的畜牧區,管理就不大相同。不過,眼前這樣大型的羊毛集散加工區,那是有建立的。
這時候,鐘芳作為省進出口總公司的代表,站在了司機的前麵,跟加工區出來的負責人交談了起來。鐘芳顯然是多次來過這個地方的。安華看到他們雙方交流得十分順利,大概就知道了這次裝貨應該速度很快。
等到眾人被領進加工區後。經過一排排蒙古包,就看到了一座座小山一般的白羊毛山。
這些羊毛經過壓縮後,堆成一個個白色的羊毛堆。這麼多羊毛堆,乍一眼看上去,安華簡直要被這個規模給震撼了。
就連孫凱這個嘴巴喜歡巴拉巴拉的,這會兒也說不出話來。
“哈哈,你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羊毛堆吧!”
那帶著他們進來的漢子,看到他們好幾個人瞪大眼睛,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容中,透出一陣驕傲。
安華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承認:“是啊!我們第一見到這麼多羊毛。你們真的很厲害。”
那漢子被安華這麼直白地誇讚,倒是不好起來。
“我們這些羊毛,大部分都是各家養羊的送過來。大家把羊毛集中到一起後,就有收購站的人過來收購。咱們牧民就不用那麼辛苦,跑到外麵去買生活物資了。你們這開那麼多車過來拉羊毛,對我們是好事來著。”
安華大概也了解這時候牧區收購羊毛的政策,聽到這兒點點頭。那頭,鐘芳已經跟另一個加工區負責人談得十分順利。雖然安華聽不懂他們說啥,但是從雙方的臉色,可以知道大家都非常滿意這次的交談。
事情談完後,大家被帶回到之前看到的蒙古包。
一進去,安華就聞到一陣陣烤羊肉的味道。
隻見圓圓的蒙古包裡麵,放著大大小小的不同的木桌子。每張桌子上,放著一碗好像酒的飲料。而中間,則是站著一個穿著傳統民族服裝的漢子,正在使勁兒轉悠著烤架上的羊架子。
安華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是一隻小羊羔。
而這隻小羊羔邊上,已經烤好了一隻。正放在那裡,等待食客的到來。
司機們還是第一次接受到這樣高規格的接待。大家都把眼睛看向那隻烤好的羊糕。那香味,真是一個勁兒往他們鼻子鑽。
“好了,好了。朋友們,坐下來,我們一起喝酒吃肉。”
接待他們的幾個蒙古漢子,十分熱情地招呼大家坐下。安華給蘇明康還有老薑師傅使眼色,示意他們上去跟人套套近乎。而她自己,則是跟著鐘芳一起坐下,聽著大家說話。
“鐘芳,羊毛今天安排裝車還是明天。”安華吃著香嫩的羊肉,小聲問鐘芳。
鐘芳則是喝了口羊雜湯,說道:“他們這邊下午還要給旗裡送羊毛,應該要明天早上給我們裝。裝完後,我們就儘快啟程。”
安華點頭。本來時間就比較緊迫,也沒機會在這邊溜達那麼久。不過,今天是有時間的。所以,安華問道:“待會兒吃完午飯,你能找個人帶著咱們司機,一起去弄些奶粉、肉乾回來嗎?”
來一趟草原,必不可少的特產,當然就是肉乾跟奶粉了。
鐘芳也知道大家的想法,聽到這個,點頭:“待會兒讓薩仁帶咱們去找集市換一些回來。”
這叫薩仁的,是這個加工區一位蒙古族的姑娘。在這裡,主要是做羊毛登記工作。
——
吃完香噴噴的烤全羊後,貨車那邊過去瞧了瞧,發現有專人看管著。安華乾脆大手一揮,把人都給帶一起,跟著那叫薩仁的姑娘,朝這個加工區唯一的集市走去。
這邊的集市擺設得比較像後世的小攤小販。集市賣貨的都是居住在附近的牧民。這裡並不需要票就可以換東西。具體交換的東西,由買賣雙方自行決定。
安華他們這些司機,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大包。包裡麵放著些蒙省這邊沒有的東西。像是一塊勞動布、一個水果罐頭、醃菜罐頭、塑料鞋等等。
安華來之前跟司機們提過一嘴,到了這邊後,帶他們去換東西。隻是沒想到這些司機這麼有才,居然啥都掏出來。
這些東西,司機們要弄到,還是比較方便的。而他們換回來的,大部分都是些肉乾、奶粉等等。
這時候的肉乾,不像後世那種包裝肉乾。這裡換回來的肉乾,都有成人手指那麼粗。基本上都是加了些鹽製作的。沒有其他香料的味道。不過這樣一來,肉味就十分明顯。這些肉乾不止能直接吃。而且,還可以在蒸米飯的時候,跟米飯一起蒸。這樣蒸出來的米飯鹹香好吃。
安華站在人群最後,看著大家換東西換得一臉喜悅的樣子,心裡也是很高興。當這個隊長,給手底下的司機謀福利,也算是她的義務了。
走著走著,集市前麵響起了一陣陣鬨騰的聲音。隻見好幾個穿著深藍色工作服的中年人,在那邊跟集市上的牧民討價還價。
安華他們都是外麵來的,並沒有走近去瞧熱鬨。隻是聽帶路的薩仁說,那些人都是附近一個油田的下井工人。平時油田工作辛苦,這些工人放假後,會跑到這邊的集市,購買些馬奶酒、肉乾來吃。
安華聽到油田兩個字,腦中不自覺地聯想到了其他。在離開這裡前,她轉身看去。發現那幾個油田工人已經拿著一個小玻璃瓶,正在喝著酒。而他看過來的方向,則是安華他們這幾個外地過來的司機。
不知道怎麼的,安華瞬間覺得這幾個人看著讓人討厭。
“安華,怎麼呢?”走在安華前頭的孫凱,見安華走得慢了,回頭問道。
安華搖搖頭,抱著自己換回來的幾桶奶粉,臉上露出笑容來。反正,這些人都是在這邊乾活的。他們明天裝完羊毛就走了,以後也見不到這些人了。
安華這樣想著,走在人群的最後。邊走邊跟孫凱說著回去後,這些肉乾奶粉要怎麼分配。
行程很順利。
眾人在加工區的蒙古包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鐘芳這邊跟加工區的領導做好了單據的交接。安華他們的貨車,被引導著開到了羊毛裝卸的地方。
這裡停著好幾個板車,就是附近過來送羊毛的牧民用的。
貨車停好後,一塊塊已經壓好的羊毛被放到了貨車的車鬥上。直到把貨車車鬥填滿後,安華就讓人把油布給蓋緊了。這些羊毛,可不能有一絲縫隙。不然回去之後,怕都要潮掉了。安華他們站在邊上,看著羊毛的裝卸。
等裝完八車羊毛過後,大家在這個加工區最後吃了一頓午飯,辭彆了加工區的負責人,就直接往來時的方向開車離開了。
貨車行駛了一段路後,已經見不到加工區了。安華心裡盤算著路程。他們大概要繼續行駛三個小時,直到到達附近一條小河,結束今天的車程。
而當他們順利抵達小河的時候。那裡,正停著一台破破爛爛的貨車。這貨車的車鬥被人用油布嚴嚴實實地蓋住。從遠處看,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這些人都是在這邊乾活的。他們明天裝完羊毛就走了,以後也見不到這些人了。
安華這樣想著,走在人群的最後。邊走邊跟孫凱說著回去後,這些肉乾奶粉要怎麼分配。
行程很順利。
眾人在加工區的蒙古包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鐘芳這邊跟加工區的領導做好了單據的交接。安華他們的貨車,被引導著開到了羊毛裝卸的地方。
這裡停著好幾個板車,就是附近過來送羊毛的牧民用的。
貨車停好後,一塊塊已經壓好的羊毛被放到了貨車的車鬥上。直到把貨車車鬥填滿後,安華就讓人把油布給蓋緊了。這些羊毛,可不能有一絲縫隙。不然回去之後,怕都要潮掉了。安華他們站在邊上,看著羊毛的裝卸。
等裝完八車羊毛過後,大家在這個加工區最後吃了一頓午飯,辭彆了加工區的負責人,就直接往來時的方向開車離開了。
貨車行駛了一段路後,已經見不到加工區了。安華心裡盤算著路程。他們大概要繼續行駛三個小時,直到到達附近一條小河,結束今天的車程。
而當他們順利抵達小河的時候。那裡,正停著一台破破爛爛的貨車。這貨車的車鬥被人用油布嚴嚴實實地蓋住。從遠處看,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這些人都是在這邊乾活的。他們明天裝完羊毛就走了,以後也見不到這些人了。
安華這樣想著,走在人群的最後。邊走邊跟孫凱說著回去後,這些肉乾奶粉要怎麼分配。
行程很順利。
眾人在加工區的蒙古包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鐘芳這邊跟加工區的領導做好了單據的交接。安華他們的貨車,被引導著開到了羊毛裝卸的地方。
這裡停著好幾個板車,就是附近過來送羊毛的牧民用的。
貨車停好後,一塊塊已經壓好的羊毛被放到了貨車的車鬥上。直到把貨車車鬥填滿後,安華就讓人把油布給蓋緊了。這些羊毛,可不能有一絲縫隙。不然回去之後,怕都要潮掉了。安華他們站在邊上,看著羊毛的裝卸。
等裝完八車羊毛過後,大家在這個加工區最後吃了一頓午飯,辭彆了加工區的負責人,就直接往來時的方向開車離開了。
貨車行駛了一段路後,已經見不到加工區了。安華心裡盤算著路程。他們大概要繼續行駛三個小時,直到到達附近一條小河,結束今天的車程。
而當他們順利抵達小河的時候。那裡,正停著一台破破爛爛的貨車。這貨車的車鬥被人用油布嚴嚴實實地蓋住。從遠處看,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這些人都是在這邊乾活的。他們明天裝完羊毛就走了,以後也見不到這些人了。
安華這樣想著,走在人群的最後。邊走邊跟孫凱說著回去後,這些肉乾奶粉要怎麼分配。
行程很順利。
眾人在加工區的蒙古包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鐘芳這邊跟加工區的領導做好了單據的交接。安華他們的貨車,被引導著開到了羊毛裝卸的地方。
這裡停著好幾個板車,就是附近過來送羊毛的牧民用的。
貨車停好後,一塊塊已經壓好的羊毛被放到了貨車的車鬥上。直到把貨車車鬥填滿後,安華就讓人把油布給蓋緊了。這些羊毛,可不能有一絲縫隙。不然回去之後,怕都要潮掉了。安華他們站在邊上,看著羊毛的裝卸。
等裝完八車羊毛過後,大家在這個加工區最後吃了一頓午飯,辭彆了加工區的負責人,就直接往來時的方向開車離開了。
貨車行駛了一段路後,已經見不到加工區了。安華心裡盤算著路程。他們大概要繼續行駛三個小時,直到到達附近一條小河,結束今天的車程。
而當他們順利抵達小河的時候。那裡,正停著一台破破爛爛的貨車。這貨車的車鬥被人用油布嚴嚴實實地蓋住。從遠處看,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