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含不是再開賽車嗎？怎麼又出書了？不會是你們忽悠我吧？”
“沒有沒有，他的書剛剛出版？”
“他既然宣揚‘讀書無用論’，那乾嘛還有出書？他的粉絲既然推崇‘讀書無用論’，那麼乾嘛還要去買他的書讀？誰能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
當然是為了賺錢啊！
韓含的禦用出版商陸金博說過：“隻要是韓含出的書，哪怕是一堆白紙，也能賣到50萬冊。”
但是記者們隻想拱火，不想解釋：“也許他思想有了改變，駕馭文字的能力有了新的進步。”
沈夢林笑著搖搖頭：“這個我不關心，我隻知道今年是末代甲A，審花隊戰績不錯，很有可能成為最後的冠軍，但誰知道多年以後，回不成成為被人遺忘的冠軍呢？”
這話風突變啊？
怎麼聊著韓含，轉到甲A聯賽了？
還提到審花？
當然有腦子飛快的記者問道：‘你的意思是韓含現在很受歡迎，多年之後會被人遺忘？’
“不不不，審花會一直存在，不會被上海球迷遺忘，韓含也不會被他的粉絲遺忘。我隻希望韓含能堅持到底，既然憑借‘讀書無用論’發財賺錢，那就貫徹到底嘛。都‘讀書無用論’了，乾嘛寫書呢？”
沈夢林一邊簽名售書，一邊繼續道：‘其實，我是一個編劇，寫《漢朝那些事兒》是因為想寫曆史劇來者，寫《繡春刀》就是想把它改編成電影，今天這本書是我對看過的影視劇的一些思考，此後我如果還出書的話，都是奔著改編成影視劇而去的。說到底，我是中戲戲文係的學生，如果抄襲彆人作品而被改編成影視劇的話，一旦被人揭穿，會被認為是中戲之恥。所以，請大家不要拿我和韓含、郭靖名比較了。’
不想拿你和他們比較，你還哇啦哇啦說這麼多？
……
簽名儀式儀式結束。
沈浩波開車送沈夢林回去，連連感歎：“你可真行，火力全開啊！”
“這算什麼火力全開，正常發揮而已。”
“你都嘲諷韓含嘴上一套，實際一套了，你都指責郭靖名抄襲了，這還叫火力全開？”
“這不能怪我，隻能怪他倆的靶子太好找了。”
“那你不怕被網暴嗎？不破他們的粉絲抵製你的電影？”
“哈哈，現階段他倆的粉絲年齡不大，兜裡沒錢，沒人指望他們去電影院看電影。”
“行！你牛！”
“我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不是……你可彆賴我。”沈浩波不乾了：“雖然我肯定站在你身邊，但我可沒慫恿你你這一招啊。”
“之前《BJ娃娃》簽名售書的時候，你不是慫恿春樹穿肚兜到現場嗎？”
“天地良心啊。我真沒那麼想。”沈浩波急忙解釋：“當時我們在逛街時候，春樹看上了一款肚兜，我說了一句“若是你明天簽售穿著這個去，定然火爆全國！然後，春樹竟然真的穿著肚兜去了，莪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想到哪一點。”
嗬嗬。
你一個“下半身詩歌運動”的重要發起者，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不過沈夢林見好就收：“好吧，不是你，我相信你。”
“不行，我心靈受到重創，精神受到傷害。”
“那行，今天中午我請你吃私房菜。”
“那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