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了隧道最深處,遇到了一群被困的人質。
跟隨邢清昭的三名隊員早已經將虛弱的人質抬了出來。
他們見到邢清昭三人來了,萬分驚喜。
看來喪屍是解決了!
跟隨陸瑜的一名隊員不僅將另一個洞穴的人質帶了出去,還向外麵傳遞了消息,又帶著幾人下井。
顧途跟隨眾人忙碌,一起將人質護送了出去。
在這個過程中,邢清昭、顧途、陸瑜三人又得到了一次獨處。
陸瑜斟酌再三,終於鼓起勇氣問:“兔兔,你和首領是什麼關係?”
邢清昭聽到了,但他知道顧途厭惡他們的關係,所以他也不會告訴陸瑜,便獨自走到前麵,觀察著隧道。
顧途嘴唇蠕動,但也不想承認某些稱呼,便嗡聲客觀道:“血緣關係。”
陸瑜:????
前麵的邢清昭身影微頓,繼續大步邁去。
陸瑜懵了,一時間停住腳步。
昏暗的隧道下,他看到了兩人的背影,恍然間,他發現這兩個人還真有點像。
彆看顧途在井底下像是個悶葫蘆,或許是憋久了,他一來到地麵,一下子就活了。
顧途順著井沿上來,井口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伸向了他。
顧途毫不客氣地拉住大手,一股大力將他拽上來。
他看到佛千回的那一刻,眼睛彎成了月牙,氣息都鬆緩了。
顧途直接撲向了佛千回,用力吸了吸鼻子,小聲道:“青椒魚丸的味道,對不對?”
佛千回微笑點頭,壓低聲音:“顧途鼻子真靈,我將青椒魚丸包在麵團裡加熱,旁人都聞不出來。”
顧途眯了眯眼,站起來推著佛千回走遠。
他昂首挺胸,對佛千回裝作闊氣道:“既然兔大爺回來了,就得好生伺候!什麼麻辣味的都給兔大爺我端上來!”
佛千回挑眉:“六個青椒魚丸的青椒已經過量了,最多隻能再吃兩盤帶辣味的菜,不然晚上又要胃疼了。”
顧途蔫了,弱弱道:“就不能對兔大爺我好一點嗎?”
佛千回瞥向臟兮兮的顧途:“我可以無條件為兔大爺仔細洗一個澡。”
顧途垂著腦袋:“那我可以洗快一點嗎?你每次都搓得特彆仔細,我都快醃入味了。”
顧途本來就有點香,後來佛千回經常幫他搓澡,他就更香了,一股檸檬沐浴露的味道。
邢清昭上來後,看著顧途與井下截然不同的歡快背影,眼眸深沉。
他下意識想點根煙,可一摸上衣兜,煙盒不見了,他才想起自己承諾過什麼。
“首領?”副手見狀,想要幫首領取煙。
“不用了。”邢清昭抬手,又聞了聞衣服上的煙味,轉身向院外走去。
晚上,陸瑜越想越不對勁兒,便壯著膽子去找了首領。
“首領……”他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問:“那……兔兔是您兒子嗎?”
“嗯。”邢清昭靠在椅子上翻著文件。
陸瑜吞了口唾沫,似乎想起了什麼,坐立難安。
他左顧右盼,再次抬頭:“這,我實在沒有想到……”
陸瑜舔了舔嘴唇,緊張地手指都在顫。
邢清昭合上文件,抬眸,眼神銳利:“怎麼,我有個兒子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