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搶匣子,殷翃搶她,將嬌滴滴香噴噴的小美人抱到懷裡,殷翃迫不及待地去親她的嘴。
蘇梨純把這事當消遣了,配合地讓殷翃親了好久,直到殷翃雙手亂動似乎想將她就地正法時,蘇梨才按住他,喘著道:“大人莫要在這裡……”
殷翃懂了,將人往肩頭一丟,健步如飛地往屋裡走。
蘇梨知道古人有避子湯,所以她沒有再阻攔殷翃。
殷翃已經忍了三個月了,這次終於可以飽餐一頓,英雄找到了用武之地,殷翃整個下午都沒有歇著,一口氣吃飽喝足,殷翃才終於消停,抱著癱軟在他懷裡的蘇梨不停地叫著心肝,一副有肉就是娘的沒出息樣。
蘇梨沒有力氣說話了,趴著趴著就睡著了,連殷翃何時走的都不知道。
盛元慶這一下午都在正院等著送殷翃離開。
殷翃遲遲沒有出來,盛元慶就知道總兵大人終於得逞了。
想到芍藥那無人能及的曼妙身子與嫵媚風情,差一步就可以將芍藥據為己有的盛元慶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殷翃耽誤得越久,盛元慶就越煎熬,像是有人不停在他耳邊提醒他,是他親手將芍藥送給了彆人,芍藥明明隻愛慕他,也許這一下午,她都在無助地哭泣。
盛元慶攥緊了手。
“老爺,大人過來了。”
小廝在外麵提醒,盛元慶一怔,嘴角浮現一絲嘲諷的笑,好個總兵大人,終於舍得出來了。
盛元慶收拾好情緒,麵帶微笑出去見殷翃。
殷翃衣冠楚楚,一臉饜足,平時不肯給盛元慶半點好臉色,今日終於在盛元慶麵前露出幾分喜意。
看破不說破,盛元慶隻將殷翃請到一旁,低聲詢問道:“大人,是否要為離草準備避子湯?”
殷翃愣了愣。
盛元慶聲音更低了,提醒道:“離草還在孝中,若有了身孕,傳出去會牽連大人。”
殷翃懂了,然而心中卻湧起一絲奇怪的感覺。
以前女人們都怕他,沒人想伺候他,殷翃也不需要她們伺候,他一心帶兵打仗,真想解決了,動動手就算了。如今他有了一個女人,小美人雖然嬌弱怕疼,可她不怕他臉上的疤痕,還敢用手摸,扭捏過後,她也真夠熱情的,像個狐狸精。
他睡了她,就有可能讓她懷上孩子。
殷翃以前連女人都不想,更沒有想過孩子,可他現在有女人了。
殷翃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盛元慶知道殷翃沒有子嗣,他想的是,總兵大人可能想讓離草生孩子。
盛元慶善解人意地勸說道:“大人不必擔心,我會給離草準備藥性最溫和的避子湯,等她出了孝,便可以為大人開枝散葉了。”
殷翃心情煩躁,沉著臉道:“你安排吧。”
說完,殷翃轉身走了。
盛元慶送他出門,殷翃離開後,盛元慶原地駐足片刻,才安排人去熬藥。
盛元慶養了那麼多瘦馬,早考慮過瘦馬們避子這件事,他手裡也有幾種避子湯的方子。
蘇梨越得殷翃的寵對他的用處才越大,盛元慶比蘇梨更盼望她將來替殷翃生兒子,因此盛元慶叫人按照最溫和的那張方子去買藥煎藥。
蘇梨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餓醒了。
未料丫鬟們最先端來的不是早飯,而是一碗避子湯。
蘇梨對避子湯早聞其名,今日是第一次喝,聞著都叫人想吐,喝起來更是酸爽。
蘇梨很不高興,憑什麼快活完了殷翃什麼事都沒有,她就要喝這玩意?
過了兩天殷翃又來了,想要尋歡。
見不到蘇梨殷翃還會想一些正經東西,見到蘇梨,殷翃腦袋裡就隻剩一件事。
總兵大人熱情似火,蘇梨嘟著嘴拒絕。
殷翃納悶:“上次不都好了嗎,怎麼又不許我抱了?”
蘇梨哼道:“大人抱了就是抱了,我卻要喝避子湯,那東西比泔水都難喝,我不要喝。”
殷翃還當怎麼回事,聞言哄她道:“是藥都會苦,就你嬌氣,好心肝,為了我你就忍一忍?”
蘇梨拍開他的大手,挑眉道:“這樣,我先讓人去熬一碗,如果大人能一滴不剩地喝完,我就給你。”
殷翃既嫌她麻煩,又急著快活,隻好同意了。
兩刻鐘後,廚房端了一大海碗黑不溜秋的避子湯來。
殷翃皺眉:“怎麼用這麼大的碗?”
熬藥的小丫鬟低著頭道:“盛老爺囑咐過的,說必須喝這麼大,少了怕不管用。”
蘇梨幸災樂禍地看著殷翃。
殷翃沒辦法,屏氣凝神地端起碗往嘴裡灌。
灌了一半,殷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