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年紀雖小,但反應倒是比宮雪華快了許多,知道這時最重要的就是抱緊洛虹大腿。
定了定心神後,宮雪華目光凝重地望著洛虹道:
“洛公子,你的那些條件小女子雖不敢十成十地應下,但一定會竭力替你在家族中爭取的,還請洛公子助我!”
“嗯,有你這句話就行。
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些啟程,爭取早日抵達信安。”
說罷,洛虹便要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啊,洛公子你不跟小姐住一起嗎?”綠竹詫異地道。
“綠竹,你說什麼呢!”
宮雪華小臉騰的一紅,羞怒地捏了捏綠竹的臉蛋。
“可......可是,萬一還有刺客呢?”
綠竹支吾著,擔心道。
“嗬嗬,這個不必擔心,洛某自有探查的辦法。
不過若是宮小姐信不過的話,洛某也不是不能犧牲一下的。”
洛虹挪逾著打量了宮雪華兩眼,對方長得雖然貌美如花,但顯然還比不上元瑤她們,所以他此刻乃是一時戲語。
“洛公子不必為難,小女子自認也不是沒有一絲保命能力的。”
宮雪華有些不服氣地一拍腰間的玉佩,頓時一層靈罩將她護了起來。
“如此就好,告辭。”
話音一落,洛虹扭頭便走,不久後就來到了他的住處。
在房中布下禁製之後,洛虹將偷偷收取的矮瘦男子元神放了出來。
隻見一團綠幽幽的光球飄在空中,從中傳來矮瘦男子驚慌失措的聲音。
“彆......彆滅了我的魂魄,閣下若是再問,我一定好好回答!一定!”
“嘿嘿,不用了,洛某自己來看更加方便。”
洛虹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施展了搜魂術。
頓時,在矮瘦男子淒厲的慘叫聲中,他所知的一切,都被洛虹翻了出來。
洛虹並不寄希望於一個煉氣弟子,會知曉血泣宗那位太上長老的圖謀,他隻想了解一下血泣宗的勢力和手段而已。
卻不料,在其記憶中洛虹還真得到了些線索,記住了幾個可疑的麵容。
......
就在洛虹滅殺矮瘦男子二人之時,遠在數千裡外的房家府邸中,一位血袍披身的邪異老者正在肆意采補一位築基女修。
而在其下首,房家族長與另一位結丹修士正低頭,恭敬地立於一旁。
也不知這血袍老者施了什麼邪法,那名被采補的女修雖七竅之中不斷飄出血色光點,聚成數道“血色飄帶”飛入老者口中,但其臉上竟是一副享受之色,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精血正嚴重流失。
突然,“哢嚓”兩道脆響從那名血泣宗的結丹長老身上傳出,頓時引來了血袍老者的目光。
似是被打擾了興致一般,血袍老者猛地一吸,將築基女修體內所剩精血一股腦全部吸了出來。
隨即,他將懷中的乾屍一丟,麵色不愉地沉聲問道:
“怎麼回事?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位肥頭大耳的結丹長老聞言,不由額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將手伸到懷中,抹出了兩塊碎裂的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