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虹稍微想象了下白須侏儒在此“修煉”的場景,不禁感歎這還正是各種意義上的蛇鼠一窩了!
“咳咳,這肯定是哪個後輩自作主張,老夫這就將她們清退。”
白須侏儒好似是覺得在洛虹麵前丟了臉麵,略顯尷尬地乾咳了幾聲道。
說罷,他就揮出一股陰風,將靜室中的蛇女一卷,悉數丟了出去。
“洛道友在此稍後,老夫這就去取寶,片刻就回!”
白須侏儒輕笑著朝洛虹拱了拱手,便朝來時之路遁去。
洛虹倒也不怕他跑了,畢竟他早已在這老妖身上留了禁製。
順著黑暗之氣的流向,洛虹閃身來到墨玉床的中央,當即就發現了一個噴湧著黑暗之氣的洞口。
顯然,三目老妖並未說謊,他此前正是在此借第四層的黑暗之氣修煉。
“嗯?這是什麼?”
就在洛虹伸出神識,查探洞口內的情況時,他突然發現十餘丈下的岩層中,竟有什麼東西在吞噬他用以護身的九黎凶風。
好奇之下,洛虹當即神念一動,催動乾坤之力將那附近的土石擠開,伸手將一物攝到掌心。
“一根靈氣幾乎全無的羽毛,卻能在九黎凶風中安然無恙,莫非這是九頭凶鳥的翎羽?”
洛虹嘴上雖在猜測,但心中基本已經確定了這根黑羽的來曆。
飛靈族的地盤在靈界算不得大,洛虹此前就奇怪,為何會有兩頭真靈隕落在此。
九頭凶鳥作為九越族的聖靈,沒有死在九越族境內,反而陳屍海外,落在天鵬族的地盤中,顯然也很有問題。
如今,洛虹在地淵中發現了一根九頭凶鳥的翎羽,某個猜想頓時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這九頭凶鳥和羅睺不會是相互爭鬥而亡的吧,這沒道理啊!
但怎麼越想越是這樣呢,就連冥河之地都有與九頭凶鳥隕落海島相連的空間裂縫!”
真靈之間存在爭鬥很正常,洛虹就親眼見過羅睺和遊天鯤鵬的交手,但這二者之間是死敵的關係,見麵不你死我活反而不正常。
可九頭凶鳥與羅睺卻是相近法相中誕生的真靈,按理說是天然的盟友,他們間能有什麼矛盾,使得他們以死相拚呢!
洛虹雖然還暫時想不通其中的緣由,但能肯定,這裡頭必然藏著巨大的秘密。
正想著,一道氣息突然闖入了洛虹的神識範圍,讓其思緒瞬間回到了現實。
神念一動將手中黑羽收入萬寶囊後,洛虹朝石門處望去,正好瞧見白須侏儒身披一副魚鱗甲走了進來。
那些甲片看著非常眼熟,洛虹稍一回憶便想起,之前簇擁他們到此的那些三目蒼鼠身上都佩戴著一片。
不過,洛虹對這夥妖鼠的內部事務沒有興趣,當下絲毫不提地開口道:
“能出發了嗎?”
“當然,我們這就走!
下去後,洛道友記得跟緊老夫,此處入口曲折異常,猶如迷宮,老夫也未能全部探明。
萬一迷失在其中,可就麻煩了!”
白須侏儒飛至洞口,鄭重地提醒道。
“知道了,還請前輩帶路。”
雖說是在強迫對方做事,但洛虹也沒有對其隨意呼喝,當下客氣地拱手道。
“好,跟緊老夫!”
白須侏儒點了下頭,隨即便靈光罩體,遁入洞口。
洛虹見狀,自是緊隨其後。
......
十餘日後,血焰宮大殿中,一名血袍人望著不斷閃現的十二幅影像,突然臉色不快地道:
“第三層和第四層都沒有發現,血毒那邊也沒有一點消息,那個五光聖子難道是有手段能躲過巡淵鏡的探查?!”
“地淵之中,除非他的修為在我們之上,否則絕無法逃過巡淵鏡!
眼下如此,隻能說明此人並未如我們所料那般,躲藏於中層等候族中的救援,而是根本沒停,一路在往下層逃遁!”
另一名血袍人冷哼一聲,說罷就打出一道法決,將空中的銅鏡收了起來。
“嗬嗬,這麼說他還想來第五層,那倒是不用費心了。”
最先說話的血袍人聞言冷笑起來,身形一動便與另一名血袍人,一同閃現至血焰宮之頂。
PS:晚上還有個至少三千字的,先恰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