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華姿越來越瘋魔,明煙隱隱不耐煩,不就是為了一個男人嘛?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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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病房裡,華姿恢複了以往冷靜,看向窗邊祁白彥,男人身材高大,不笑時候,眉眼間自帶一股戾氣,笑起來時候,戾氣淡化,如同玩弄人心惡魔,周身都散發著非善類氣息。
華姿心裡發怵,聲音也弱了幾分:“你想怎麼做?”
“你知道鬱寒之為什麼會對明煙這樣好嗎?”祁白彥吐出一口眼圈,眼皮上挑,懶洋洋地說道,“據我所知,他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明煙生日宴上,如果隻是因為醜聞,以鬱寒之手段和心性來說,一百個明煙也被他弄死了。”
華姿聽他這樣一提,陡然一驚,數月以來那種怪異感豁然開朗,沒錯,鬱寒之對明煙好有些過分,他明知道醜聞是明煙一手設計,明知道明煙工於心計,還是照寵不誤,反而弄垮了趙家和孫家。
要說一見鐘情也不太像,畢竟時間短,感情不夠深,鬱寒之也不是那種被人玩弄於股掌人。
“我問過明煙,她鬼很,一個字都不告訴我。”華姿咬牙。她對鬱寒之才是一見鐘情,第一眼就彌足深陷。
祁白彥勾唇,繼續拋出一個爆炸信息:“藍熹有沒有告訴過你,明家敗落是鬱寒之一手操控,他也不是什麼籍籍無名養子,鬱寒之海外資產數量驚人,富可敵國。這樣鬱寒之為什麼要以鬱家養子身份回南城,不動聲色地弄垮明家,又將明煙養在身邊寵上天呢?”
華姿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第一次意識到祁白彥可怕,這人玩世不恭外表下竟然是這樣深心思。
“藍熹沒有告訴過我。”
“因為藍熹知道,告訴你也於事無補,藍家和祁家對鬱寒之都十分忌憚,何況是家破人亡你。”祁白彥眯眼,聲音沉了幾分,“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知道,抓住了鬱寒之,你就會成為南城最有權勢女人。”
華姿被一個又一個隱秘砸呼吸急促,不自覺地坐直身子,鬱寒之背景居然這麼強大,真是白白便宜了明煙,難怪她一個傭人之女,抱上鬱寒之大腿之後,日子過風生水起,而自己卻猶如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祁白彥,你想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祁白彥輕蔑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她身份特殊,他才不會找這種女人合作。
“儘你所能,纏上鬱寒之,讓他娶你,這就足夠了。”
華姿驚道:“這不可能。”
鬱寒之壓根就沒有多看過她一眼,怎麼會娶她?
祁白彥冷笑一聲,現在不可能,很快就可能了,隻要這女人不拖後腿就行,不過能不能讓鬱寒之娶她看她自己手段,鬱寒之跟明煙是不可能了。
他已經將祁家一半資產轉到了海外,也是時候反擊了。
鬱寒之霸占明煙,霸占夠久了。
“下周六晚上,我爸媽會辦一個銀婚紀念日,到時候我會給你發請帖,記得打扮得漂亮點,成不成在此一舉。”祁白彥說完,掐了煙,開門出去。
出來時正好遇到回來藍熹,男人見他拎著日用品,伸手拍了拍藍熹肩膀,笑道:“藍少,以後哪個女人嫁給你真是有福氣。”
華姿那女人真是貪得無厭,她要是死死地攀上藍熹,也是一輩子富貴命,如今藍熹都對她不上心,日後她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祁少來看華姿?”藍熹皺眉,祁白彥怎麼會跟華姿有牽扯?
“路過,來找明煙,結果她被鬱寒之接走了。鬱家是越來越囂張了。”祁白彥似笑非笑地說道,“走了。”
藍熹見他風風火火,垂眼深思,祁白彥、鬱寒之,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祁白彥要給父母辦一場銀婚紀念日事情當天就在世家八卦群裡傳開了,據說祁家在北城親戚也會來。
消息傳開,世家圈人都沸騰了。
最近真是熱鬨非凡,天天有瓜吃,現在又有酒宴吃。
祁家長房在北城勢力不小,這也是祁家為何在南城屹立不倒原因,這一次祁家長房來南城,眾人瞬間都動了心思,一時之間,祁白彥又成了圈內紅人。
鬱寒之自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得來全不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