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滿屏的都是羞愧。
“從今天開始,要勵誌,向明煙同學學習!”
“向明煙同學學習!”
……
“感覺明煙離開南城之後,海闊天空,活得更好了。”
“突然有些想明煙,想那些荒唐無知的青春歲月,我坦白,我小學時就暗戀明煙,可是我長得醜,明煙不搭理我,嚶。”
“一拳打死嚶嚶怪!!!”
“流水的美女,鐵打的明煙,明煙就是南城名媛公敵。”
“走,熱搜走一波,讓明煙成為頂流,投資商爸爸在哪裡,趕緊砸錢邀請明煙來南城拍戲,最好拍青春暗戀片,就選明煙的母校拍。”
“這個主意不錯,那也是我的母校,我我我,我可以。”
鬱寒之掃了一眼,下麵基本都是各種要送明煙上頂流的迷惑發言。
男人鳳眼眯起,需要他們來砸錢?當他不存在嗎?
鬱寒之麵無表情地在群裡發了一個“?”
原本來聊得熱火朝天的群突然抖了一下。
“剛才我好像看到鬱少的名字一閃而過?”
“我好像也看到了,這是盜號還是詐屍了?”
“是真的。”
有手快的回去找到聊天記錄,截圖甩了上來,頓時眾人抱頭鼠竄,草,怎麼忘記鬱少還封殺過明煙,他們這麼明晃晃地說送明煙上頂流,不是在找死嗎?
這事得暗中進行!不能明著來。
於是滿群死寂,眾人找了個鬱寒之不在的群,又開始鬼哭狼嚎。
男人見群終於安靜下來了,突然覺得南城那些紈絝們慫得還有些可愛,有他在,還輪不到外人砸錢。
*
明煙回到酒店時還沒有過飯點。
剛進酒店,就見時嘉站在酒店寬敞明亮的大廳裡打電話,男人身形頎長,麵容英俊,站在落地窗前引得不少人頻頻注目。
見明煙進來,時嘉簡單說了兩句話就掛了電話,走過來,溫潤笑道:“不好意思,今天臨時出了點事情,開了一個下午的視頻會議,明煙,你吃飯了嗎?”
時嘉看向她身後的鬱寒之,頷首微笑。
“還沒有,你吃過了嗎?”明煙笑道。
“我剛忙完,那一起吧。”時嘉看向鬱寒之,“鬱少要跟我們一起嗎?”
“自然。”鬱寒之鳳眼幽深。
於是五個人湊了一桌,邊境小城也沒有比較不錯的飯店,加上出於安全考慮,晚飯依舊在酒店吃。
彩月看了看左邊的時嘉,又看了看右邊的鬱寒之,默默地抱著自己的碗,埋頭苦吃。
“所以,你們下午去給傻大姐找了收養的人家?”時嘉點頭說道,“她留在這裡,確實比跟著明煙好。”
北城過於繁華,加上明煙又是明星,出行引人注目,要是帶一個小女孩在身邊少不得會被人亂寫,況且她自己也還是個年輕女孩,不如那對退休的老夫妻照顧周道。
“鬱總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專門資助滇南一帶的困難兒童,同時也成立了一個民間失孤慈善機構,每年投資十個億幫助那些被拐賣的婦女兒童,希望她們能早日回到家鄉。”臨平微笑地開口。
彩月一口菜險些噎死,猛烈咳嗽起來,一年投資十個億?還有基金會?
“鬱少高風亮節。”時嘉微笑,真是財大氣粗,不過鬱寒之這一手確實漂亮,“可以跟政府公安部門合作,希望能早日斷絕這些犯罪事件。”
鬱寒之鳳眼眯起,見時嘉是真心稱讚,倒也高看了他幾分,低沉地說道:“謝謝。”
“應該是我們政府人員謝謝鬱少慷慨解囊。”時嘉客氣地說道。
時嘉是政府要員,時常接待外賓,而鬱寒之常年活躍在最大的資本市場,經濟從來都是跟政治相關的,兩人聊了聊,都受益頗深。
一頓飯破天荒地吃的很是融洽,反倒是冷落了明煙。
明煙聽不懂這些,不過見大家相安無事,莫名鬆了一口氣。
晚飯後,她見時嘉跟鬱寒之還在交流,便跟彩月先行回去休息了。
明煙一走,兩個男人的話題陡然一變,眼神都銳利了幾分。
“黎家人身居要職,在北城極為低調,多少人想攀他們家的關係都攀不上。”時嘉微笑,“聽說老太太生過三個孩子,其中最大的長子並非黎家人,而是跟前夫所生,當年在北城也是政界的一股清流,十多年前不幸空難去世,其子也失蹤。”
能讓黎城親自趕來接人,如果他沒有猜錯,鬱寒之就是當年失蹤的那個孩子。雖然不算是黎家人,但是黎家這些年一直都是老太太當家,黎城兩兄弟是出了名的孝子,鬱寒之這後台著實有些硬氣。
鬱寒之鳳眼陡然一深,唇角勾起,冷淡地說道:“時少消息很靈通。”
“我對鬱少的私事並不感興趣,隻是提醒一下,明煙很可愛,可愛的人不該受到強權傷害,更不該以愛的名義。”時嘉微笑,字字誅心,“大家公平競爭,願賭服輸。”
鬱寒之俊臉微沉:“那時少怕是晚了很多步。”
“後來者居上。”
“拭目以待。”
兩個男人不動聲色地下了戰書,然後風度翩翩地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晚上1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