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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臨平就開車送來新鮮的物資,跟彩月在庭院裡說著話。

明煙夜裡沒關陽台的門,聽到聲音就醒了過來,一看時間八點多了,連忙爬起來。

“這是鬱少讓我送來的東西,都是食物和日用品,可以自給自足一個星期。這段時間你和明煙小姐最好彆出現在公眾場合。等視頻碰瓷的事情熱度平息了,再出去。”

“下個星期天明煙有個采訪。”

臨平沉思了一下,說道:“一周的時間差不多可以平息了。”

“網上說華姿買通黑心記者策劃的這起碰瓷複出事件,是你們做的?”彩月睜著大眼睛,有些興奮地問道,“這一次華姿應該不會再出幺蛾子了吧。”

彩月一覺起來就發現事情峰回路轉,昨天是壓住了謠言,今兒是把幕後黑手給揪出來了。有網友在晚上甩出證據說這件碰瓷事件是華姿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踩著明煙複出。這一下華姿就捅了馬蜂窩,這可能是圈內掉馬最快的女星了。

臨平微笑道:“這事不是我們說的,鬱總想儘快把這件事情壓下去,是被碰瓷的車主劉少在群裡說的,南城那些紈絝子弟就找人將這事散播了出去,不過也好,證據確鑿,以後華姿小姐應該是不會有機會重返娛樂圈了。”

華姿如今口碑撲街,幾乎是人人喊打,彆說重回娛樂圈,現在還要麵臨控訴。

“她自作自受的。”彩月說著也有些唏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她跟煙煙一起長大的,最後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局麵。”

“名利場就是如此,很容易迷失自己。”臨平說著搖了搖頭,他跟著鬱總多年,見多了風雨飄搖的豪門,也見多了大起大落的人生,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了,你跟明煙小姐親近,沒事多幫我們鬱總說說好話。鬱總跟明家的恩怨糾葛屬實說不清,可他從未想過傷害明煙小姐。

那段時間明煙小姐不好受,鬱總更是不好受,到現在他每天還隻睡三四個小時。”

臨平說著歎了一口氣:“鬱總是典型的麵冷心熱,從來隻做不說,這大半年來,他跟著你們去北城,又去滇南小城,風裡來雨裡去的,在明煙小姐看不見的地方一直默默守護著,我一個大男人看了都有些感動。”

彩月見他說的真摯,有些遲疑地說道:“既然這麼喜歡我們家煙煙,當初怎麼那麼狠心,又是趕人又是封殺?”

“愛之深,恨之切,當年明和平和祁家勾結,導致他雙親空難,爺爺病逝,這麼多條人命,如何不寒心,明煙小姐那時候又想不起小時候的事情,隻能說陰差陽錯吧。”

“你看祁家,也隻是主謀祁誌遠雙規,祁白彥對明煙小姐好,鬱總最後也沒有趕儘殺絕,放任他們一家去了海外東山再起,否則以鬱總海外的勢力,祁家早就絕後了。鬱總對祁家尚且留有一線生機,何況是對明煙小姐。鬱總這些年真的挺不容易的。”

彩月聽得兩眼淚汪汪,說道:“那我幫鬱少說說好話吧。”

“那就太謝謝你了。”

明煙站在樓梯邊,將兩人對話聽了七七八八,回到自己房間,坐在沙發上發著呆。

此後幾天,明煙一直宅在家宅,三餐有彩月做,李嫂還專門做了點心送過來,鬱寒之送了一隻半人高的雪白牧羊犬過來,她閒來無事就坐在庭院裡,看看書,跟牧羊犬玩耍,日子悠閒自得。

如此這般,她終於找回了以前在明家生活的那種感覺,整個人開朗了許多,而此時關於華姿的案子也有了進展。

那名黑心記者被吊銷了記者證,成為了行業的恥辱,網上的造謠者都搜到了律師函,麵臨起訴,華姿則跟李桂花互撕,告李桂花偷盜,李桂花則咬住華姿指使她碰瓷豪車,兩敗俱傷,兩人此刻反而不過來攀咬明煙了。

也許人就是這樣,一旦利益的小船翻倒,曾經的盟友便立刻變成最大的敵人。

最後李桂花因為偷竊金額巨大,被判2年有期徒刑,華姿誹謗罪成立,被判一年管製並且罰金300萬。華姿進娛樂圈以來,揮霍成性,總共就拍了一部影視劇,賺的錢早就花的七七八八,背著300萬罰金的債,又被管製失去自由,當場就痛哭了出來。

這些事情都是彩月轉述的,鬱寒之經手了所有事情,不讓她插手做惡人,以免讓人詬病。

“李媽將華姿罵的狗血淋頭,在法庭上就要打華姿,還罵你不孝,華姿一夜之間像是老了好幾歲,她那樣心高氣傲,背了債,以後在南城也待不下去了。煙煙,你說,大家要是永遠長不大多好。”

明煙見她惆悵的模樣,伸手接住庭院裡樹葉縫隙間散落下來的陽光,淡淡地說道:“長大有長大的好,年少有年少的好,我們隻能永遠向前看,不回頭。”

作者有話要說:華姿正式下線,第二更晚上11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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