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之挑眉,溫宴說他那小堂弟被甩之後,整天要死要活的,時瑾能吃虧?
男人想到自己那一段水深火熱的日子,深切同情溫家那小狼崽子,伸手將明煙的帽子往下壓了壓,遮住她漂亮的小臉蛋,沉聲說道:“嗯,你上車發個信息,我跟溫宴說一聲。”
明煙上車給時嘉發了信息。
鬱寒之看了一眼已經從車裡出來的時嘉,又看了一眼不遠處拉拉扯扯的小情侶,朝著他勾唇一笑,上車,開車回酒店。
“溫含墨回來了。”
時嘉看著手機信息,英俊溫和的麵容閃過一絲的晦澀,看了一眼時瑾和溫含墨,終究沒有去追明煙,轉身朝著時瑾的方向走過去。
鬱寒之上車之後,直接連線了溫宴。
溫宴還在家裡擼貓,聞言溫含墨那小子回來了,還跑去找時瑾,瞬間就炸裂了。
“靠,這小子能耐的,偷偷摸摸回北城了?我非打斷他的腿。不是,老鬱,你怎麼知道?”
鬱寒之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明煙,唇角含笑:“阿煙給時瑾送畢業禮物,撞見的,你家小堂弟一臉狠戾的模樣,沒準想綁架人私奔,你還是去管管吧,是給他擦屁股,還是打斷腿都隨你。”
“老子給他擦了多少回屁股了?這一次必須打斷腿,怎麼能栽在女人身上兩回?”溫宴話一出口,見鬱寒之俊臉沉鬱,就知道戳他心窩了,嘿,老鬱栽明煙身上可不止兩回。
這老男人小肚雞腸,沒準還記仇呢。
“行叭,等我處理完這小兔崽子的事情,出來聚聚?”
“沒時間,我要回南城了。”鬱寒之冷淡拒絕。
“那黎家那邊你就撒手不管了?虧人家老太太天天盼著你回來,黎家人都跑到我家來打聽你的事情了。”
黎家?鬱寒之目光微深,看了一眼明煙,低聲說道:“行,我知道了,這事我跟明煙商量一下,回頭說。”
“咳咳,老鬱,你這麼比我堂弟還沒出息,這麼丁點大的事情你還要請示?你家庭地位挺低的呀,你……”
鬱寒之直接掐斷了電話。
“他有些聒噪。”男人看向明煙,低沉柔軟地笑道,“阿煙,你希望我跟黎家人來往嗎?”
是很聒噪,而且說話還挺毒。明煙耳尖都有些紅,尤其溫宴點破她跟鬱寒之之間的關係。
南城一趟,她跟鬱寒之的關係就很是尷尬,不遠不近,不親不疏,像是情侶又總是隔了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大家都很小心翼翼,反而沒有之前的親密自然。
鬱寒之對她一如往昔。
明煙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也許越是看重,越害怕失去,越不敢前進,她像一隻烏龜龜縮在自己堅硬的殼裡,看著鬱寒之一點點地付出,然後再決定回報還是及時止損。
可他做的太好,像是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壓根就不給她及時止損的機會。
“如果是我,可能會順其自然,無需多麼親近,但是也不會刻意斷絕來往。”明煙回答。
鬱寒之目光含笑,見她沒有拒絕回答,內心十分喜悅,以前他很忐忑很不安,可見明煙猶如一隻慫慫的小獸,戳一下她吱一聲,摸摸頭她就蹭你一下的反應,內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她對他是有回應的,隻是這些回應比較緩慢且溫吞。以前的阿煙肆意明媚,滿肚子都是小心機,他愛的發瘋,現在她學會了給自己裹了一層盔甲,心口不一,傲嬌又彆扭,可愛又慫包,他隱忍的有些發狂。
她的每一麵他都想收藏起來。
“行,那我們年底走親戚的時候,就去一趟黎家吧,平時看心情。”鬱寒之笑道。
走親戚?我們?明煙選擇了裝死,將帽子拉下來,嘟起紅唇,好像被套路了,但是心裡有些甜滋滋的。
好像真的可以期待一下以後的日子,就這樣吧,不說破也挺好,讓鬱寒之一直緊張,做家裡的小奴隸就好。
*
隨後幾日,明煙一直都在打包行李,這次去青城山錄製綜藝大約也有20來天,要帶的東西很多,衣服、鞋子、日用品就裝了三大箱,還有各種食材。
就在明煙飛青城山的前一天,時瑾跟溫含墨私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