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2)

海王翻車了 木兮娘 7402 字 8個月前

苗從殊哼唧一聲,從睡夢中醒來,下意識翻身結果疼得頭皮發麻。

尾椎骨處一陣酸疼向四周輻射遍布全身,雖然是受力方但因為某些高難度姿勢的緣故,腰部因此也酸痛到幾乎不能動。

中間由於長時間保持跪姿所以膝蓋有些紅腫,最慘的地方還是尾椎骨以下某個部位,麻麻辣辣仿佛便秘還塗了辣椒粉。

苗從殊宛如行將就木之人,用儘全身力氣勉強翻了個身,抬頭就看見鬱浮黎翹著腿頗為文雅的坐在床沿邊看他。

縞衣長袖皓腕如雪,青絲滑爽柔亮披於肩,支著下巴笑眯眯看他,渾身上下寫著‘溫和無害居家好對象’。

鬱浮黎:“疼嗎?”

“疼……”苗從殊一開口就知道自己那嗓子見不得人,又低又啞還帶著點沒散的哭音,就像他扛不住的時候就把腦袋往鬱浮黎懷裡拱,求他輕一些。他伸出雙手:“抱一抱。”

鬱浮黎看著他,就在苗從殊以為他不會動的時候突然將他整個人都抱起來塞懷裡。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大掌附在他腰際處輕輕按摩,鬱浮黎說:“疼就對了。”

苗從殊:“?”現任你在說什麼你自己知道嗎?正確做法不該是親親抱抱認個錯再哄一哄?

鬱浮黎:“苗苗,修士雙修有益無害,事後隻會舒服不會痛。”

苗從殊:“所以?”他有不好的預感。

鬱浮黎:“我讓你痛的。”

苗從殊:是那股祖傳神經病味兒沒跑了。

鬱浮黎說著話便朝他脖子咬了口,苗從殊一驚,以為他還想搞於是掙紮著想從他懷裡跑出去:“冷靜、冷靜——任何事情過猶不及,一旦做壞了以後再修補就來不及。”他苦口婆心:“不在乎朝朝暮暮,要考慮天長地久。少時不惜精,老來空對鳥。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鬱浮黎抬頭,掐住苗從殊的下巴把他的臉扳過來,另外一隻手便按住他的腰臀:“彆亂動。”

苗從殊心口略涼,心想回頭必須買兩斤鹿茸當零嘴來啃,下一刻突然發出舒服的喟歎,僵硬的身體軟軟的靠在鬱浮黎的懷裡。

腰臀處一陣溫熱自鬱浮黎的手掌心向四周輻射進入四肢百骸,筋骨頓時舒暢而酸痛被撫平,整個人比泡在靈泉池裡還舒服。

暖洋洋的,好像浸-淫在冒著熱氣的靈泉池裡邊,天空還漂浮著白雲飛鳥。輕風微微拂過山崗,帶來花草水果的香氣。

草木榮榮,花葉欣欣,泉水洗去忙碌一天的疲憊和風塵,愜心如意得昏昏欲睡。

苗從殊宛如巨嬰,眯著眼睛滿臉安適,仿佛剛才滿臉痛苦、渾身抗拒的人不是他。他還抓著鬱浮黎的大手往肚子上放,雙眼亮亮的說:“再來一次。”

鬱浮黎沒答應,催他起身彆賴床。

苗從殊攤開四

肢望著四周圍一片虛無之境:“我不想動。”

鬱浮黎看他兩眼,為他穿衣,突然就對擺弄他、打扮他這件事產生興趣。興致勃勃替他換了幾套衣服,煩得苗從殊後悔自己的懶散想推開他自己動手,他這才選定了一套衣服。

苗從殊低頭一看,直男審美。很好。

他麵無表情脫下這套衣服換上自己那定做後批發的青衣,鬱浮黎還皺著眉問他哪裡不滿,為什麼要換掉他千挑萬選的衣服。

苗從殊回頭看一眼那套屎黃色穿上後仿佛行走的雞蛋的衣服,嘴角稍稍往下拉了一點點,但他還得哄哄神經病現任:“因為我穿上去簡直豔光四射絕對是行走的鏡子,誰見了都得過來照一照。”看一眼瞬間重拾宇宙顏巔的信心,他繼續說:“我都有你了,怎麼還能對外發散自己該死的魅力?”

鬱浮黎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嫌棄就直說,用不著哄我。”

苗從殊踮起腳尖親親他下巴,胡咧咧:“你不開心,我心疼。”

鬱浮黎抱著胳膊,雖然臉上沒笑容但瞳孔微微縮明他情緒放鬆,目前還是挺好說話的。

苗從殊束好衣帶。鬱浮黎在他身後將他外衫裡的頭發挽出來,十指插-進他的頭發裡握成一束,再從自己不知收藏多少發帶的芥子裡拿出一根給他綁好。

苗從殊找出鏡子左右看一看,發帶是白色緞帶,上麵還有道一次性防禦陣法。

還好,不醜。

審美總算正常。

收拾好之後,鬱浮黎拉著他走出小芥子空間,手裡不忘提著一個魚簍子。魚簍裡麵裝滿銀魚,大多還活蹦亂跳養在裡頭。

也不知這魚簍是什麼靈器,看似小小一個,實則裡頭彆有洞天,養了幾十條肉質鮮美的百年銀魚。

苗從殊看得吞口水,催促鬱浮黎趕緊撈兩條出來解饞。

鬱浮黎瞥他一眼,先從芥子空間裡翻找出此前已經製好的銀魚乾,讓他先解解饞。

苗從殊接過兩個巴掌大小的白瓷罐,蓋子全都打開,先聞左手那個白瓷罐,一股香辣鹹鮮的魚香味撲鼻而來。他捏起裡麵去骨的中指大小的香辣魚乾放進嘴裡,立即‘嘶’了聲發出“好吃”的喟歎。

魚乾的腥味全去了,肉質鮮美很有嚼勁,辣醬汁調得入味又鮮亮好看,放進嘴裡嚼兩口便有濃鬱的香辣醬汁爆出來擠滿口

腔侵襲味蕾。

簡直是絕無僅有的美味!

苗從殊一口氣乾掉五條香辣小魚乾,接著吃另外一個白瓷罐裡的蜜汁小魚乾。魚乾既可與醬汁完美融合入味但又不會被奪走肉質的鮮美,蜜汁醬鮮甜又有著其他佐料的香味。

反正就是——超好吃!!

苗從殊直接乾掉將近二十條的小魚乾,他又捏著一根遞到鬱浮黎嘴邊想請他吃。

浮黎嫌棄他手指全是醬汁不肯吃,“不吃,彆添亂。”他挑了一條小孩手臂大小的百年銀魚,直接就給震暈然後皺著眉、冷著臉開始去鱗和開膛剖肚,打算給苗從殊做個魚湯。

他原先最擅長就是釣魚和殺魚,畢竟那是他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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