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會計的計劃,張雪梅卻是有些看不上眼,“咱們兒子這麼優秀的人,那程柔怎麼配得上,雖然家裡的確是有些關係,可是她的男女關係亂的很,之前是和肖衛國,後來又跟楊運來,這姑娘我看著就是個不安生的。”
話裡話外的,張雪梅都透露出嫌棄。
雖然自己兒子不怎麼樣,但是張雪梅這個人雙標,自己兒子做什麼,那都是她的心肝寶貝,至於彆人,那就是各種厭惡了。
對於自己媳婦這種鼠目寸光,李會計眸色冷了幾分,“之前要不是你這麼寵著二狗,現在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你要是想兒子沒什麼事情,咱們就隻能先這樣,程家你也知道有些關係,要不然讓二狗蹲監獄,你願意麼?”
“蕭軟軟那個小賤蹄,勾的我兒子神魂顛倒的,我呸!這筆賬我絕對記下了!”張雪梅氣得不行,全把這些責任給放到了蕭軟軟的身上。
不過話說到這裡,也代表張雪梅是同意了。
李會計沒接她的話茬,隻道:“兒子醒了吧。”
“醒了,好在沒什麼大礙,醫生說都是皮外傷,不過醫生說還要住院觀察觀察,也不知道觀察啥玩意,全都是騙錢的。”張雪梅撇撇嘴。
這年頭看病還沒有醫保,窮苦人家的孩子,哪怕生病了都是不樂意來醫院的,來一次醫院那就是被吸一次血,這醫藥費啥的,高的簡直離譜。
張雪梅現在是兒子被揍肉疼,花錢也肉疼,這心裡頭恨得牙癢癢,全都恨到了蕭軟軟和薑圓圓身上去。
聽到這話,李會計說道:“那就聽醫生的,讓二狗在醫院裡多待幾天,這對他也好,衛國媳婦他們是擺明了要報警,現在讓二狗裝幾天在床上,也能拖上幾天。”
張雪梅聽了自己丈夫的話,回頭就進了病房。
病房裡,李二狗見到自己的母親來了,就在那哎呦哎呦個不停,看的張雪梅心疼的不行,她趕緊上前,給人倒了一杯水,讓自己兒子就著喝了一口之後,就把李會計讓自己說的,和自己兒子說了一遍。
李二狗一聽蕭軟軟報警,要送自己進醫院,頓時就慌了神,他哪裡想過事情會這麼嚴重,本來想著得手了,蕭軟軟肯定是不會聲張的,到時候自己就能一直占便宜了,可沒想到自己沒得手,這事情就複雜了。
他可不想要蹲大牢,自然是張雪梅說什麼,就答應什麼。
畢竟程柔長得也不錯,隻要自己彆蹲大牢,那啥都行。
見兒子這麼委屈求全,將來會娶一個這麼不安生的媳婦,張雪梅悲從中來,抱著兒子又是痛哭了一頓。
外頭的程柔,等了一會兒之後,就有些不耐煩了,隨後就瞧見了李會計走了出來,他還是一副慈愛的模樣,說道:“等久了吧,進來看看二狗坐一會兒,也陪著你嬸子說說話,她這心裡頭難受的很,也不知道二狗這一回,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說到這,李會計歎了口氣。
對於李二狗,程柔很是看不上眼,不過心裡這麼想,嘴上自然不能這麼說,她安撫道:“二狗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都是一個村的,叔你到時候和衛國他們說一說,這事情就能過去了。”
李會計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這樣當然最好了。”
隨後就領著程柔走了進去。
程柔和李家人不熟,隻是想著這一回,按照肖衛國的性子,肯定是要幫著蕭軟軟去報警的,這算是得罪了李家人,而村子裡最忌諱得罪這種掌握實權的人了,想到自己以後是要嫁給肖衛國的,和李家人多交好,往後說不定看在自己的份上,不會對肖衛國多有意見。
這也是程柔答應來看李二狗的原因。
等程柔一進病房,瞧見張雪梅在那哭,她立馬就上前安撫了幾句,這會兒的張雪梅倒是好說話的很,通紅著眼睛,握著程柔的手,感歎道。
“當初衛國娶的要是你就好了,這哪有這麼多的事情啊。”
這話立馬就戳中了程柔的內心。
對著張雪梅的安撫,也多了幾分真心實意。
張雪梅起了身,端了一杯水遞給了程柔,說道:“也算是你有心,還特意跟著你李叔過來看看二狗和我,我這心裡也好受多了,這一路上連口水都沒喝吧,趕緊喝口水。”
見張雪梅今天這麼好說話,程柔心裡頭有些詫異,卻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她接過了水喝了一口,道了一聲,“謝謝嬸子。”
在接下來。
程柔也不知道怎麼的,張雪梅再跟自己說什麼,她的注意力就集中不了了,困意襲來,下一秒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