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的庇護, 是隨便就能庇護的麼。
她的話語背後說白了就是在告訴央央, 自請為妾, 長公主來做這個正妻, 正妻自然就能庇護一個妾室了。
央央眼淚水含在眼眶, 她鼻尖微紅。
“長公主殿下,您是想要搶走我的夫君?”
長公主輕笑:“說錯了, 隻是讓該歸位的歸位, 鄭氏, 這位位置從一開始就不屬於你。”
央央不配合,長公主直接使了個眼色。
“把人帶走。”
“是!”
兩個蒙麵漢子拖起了央央,朝著不遠處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密封屋子去。
央央似乎在掙紮,又不想碰到那兩個人, 幾乎是輕而易舉被人拖走。
長公主笑意再也遮不住。
曦月郡主猶豫再三,拽了拽長公主的袖子:“堂姐,度要把握好, 裴宣哥哥對她……”
“你多慮了,一個破鞋, 沒人在意。”
長公主輕飄飄道:“你在這裡守著,事成喊一嗓子。”
長公主走的簡單,曦月郡主被留下來兩處為難。
那隔著兩丈遠的屋子裡發出來的任何聲音, 都是對曦月郡主的折磨。
好像有些……過頭了。
曦月郡主皺著眉,抬手招來一個丫頭。
隔著曦月郡主兩丈遠的屋子裡, 發出了一些動靜。
“快去請人來。”
她想著給央央一些教訓, 但是長公主目前的這個安排, 似乎是過火了。
而且如果被人發覺,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外麵的曦月郡主有些焦躁,屋子裡的央央還算淡定。
那兩個人蒙麵的漢子緊緊摟著彼此,像是中了最濃情烈火的毒|藥,難舍難分。
她坐在不遠處的交椅,整理剛剛有些淩亂的衣裙。
長公主這一出,在她意料之內,也在她意料之外。
太粗糙了。
如果換個性子柔軟的,遇上這種事情一頭碰死了,或許還不會有什麼。
可若隻要有一點性子的,這件事就沒完了。
下一步,怕是要叫人來了。
央央好整以暇,等待著外麵的喧囂。
沒一會兒,外頭果然鬨了起來。
“太師夫人當真在裡麵?”
“說是有人看見了,有行跡不軌之人把太師夫人拖走了……”
“這可真是!”
一群婦人們在外聊天,忽地來了丫頭說太師夫人有些事,大家都等著看熱鬨,如何能錯過,烏泱泱來了一群,眼睛裡滿滿都是對央央的惡意。
被男人拖走了?
在長公主的府上發生這種事情,要麼是對著長公主來的,要麼是對著太師夫人來的。可太師夫人一個外地剛嫁過來的女子,哪裡能有本事在長公主的府上生事。
這件事,許多人隻需要轉個心眼,都懂了。
曦月郡主自己沒有出麵,悄悄藏了起來。
等人來了,那鄭氏受些羞辱也就夠了,不止發生無法挽回的大事。
“在裡麵的可是太師夫人?”
遠遠兒抵達了那兒,隔著兩丈遠都能聽著屋裡頭的動靜,不少婦人們眼睛裡都是興奮的,使著眼色讓丫頭去推門。
長公主匆匆而來,她鐵青著臉。
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好端端的居然消息走漏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和兩個男人在一起廝混,又被人撞了個正巧,這臉是丟儘了,也不知道她沒有臉能活得下去。
裴宣不可能頭上頂著妻子外淫這種負擔,鄭氏,還是救不回來。
長公主氣色終於好些了。
她也不怕鄭氏反咬,畢竟鄭氏也要有臉才行啊。
她扶著丫頭的手,滿臉笑意。
“這是怎麼了?”
“長公主來得巧,我們聽聞太師夫人不□□妥,過來瞧瞧。”
這其中沒有裴府的夫人。她們聽了趣事,刻意甩開了裴府夫人,這會子圍在門前的,都是一些看熱鬨的,沒有一個臉上露出擔心。
長公主輕笑。
“咦,太師夫人不舒服麼,我剛剛與她分彆時,倒是看不出來。”
“說是太師夫人在這間屋子裡休息,長公主殿下,不知可否開門,讓我們看一看太師夫人?”
那說笑的婦人捂著唇,滿眼都是打趣。
長公主自然吩咐:“去把門打開。”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把反鎖的房門打開。
一群婦人們腳步匆匆推開門衝了進去。
“太師夫人,聽說您不太舒……”
第一個衝進去的婦人聲音戛然而止。
而後進去的幾個,看清楚房間裡的情況後,都睜大了眼睛。
屋子裡有央央,還有兩個男人。
這和底下丫頭們傳來的消息沒有誤。
但是不同的是,她們都以為這太師夫人是被兩個男人給欺負了,而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