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川禮奈在旁邊十分配合地點點頭。
“說起來,”工藤新一看著麵前的橘發少女無所事事的樣子,“你是嫌疑人為什麼還能到處亂跑?”
那邊三個嫌疑人都在案發現場接受警察的審問呢。
橙川禮奈露出得意的表情說:“因為我說我是偵探。”
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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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偵探這個身份真的很好用。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跟死者不認識、連名字都不知道,沒有殺人動機,死者一看就是有預謀的熟人作案,因此警方問了一些細節就沒怎麼懷疑她了。
“不過工藤,”橙川禮奈想了想提醒對方,“人生建議,不要因為是個偵探就什麼都想查明白……”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她認真地看著對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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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警察在下麵,而且現在溫泉館暫時封閉了,我們不太方便離開。”伏特加觀察了好一會兒向琴酒說明了情況。
琴酒皺著眉說:“等他們走了再行動。”
沒想到來這邊交易東西都能碰上案件,琴酒有些不耐煩地打開手機。
伏特加在旁邊腦袋放空:啊,好想泡溫泉啊……工作?那是什麼?又沒工資又不能晉升,一個不小心還有可能隨時隨地坐大牢,對啊!我為什麼要認真工作呢?認真工作我能得到些什麼嗎?而且最近的新人越來越多,一個個互相卷來卷去害得他被迫加班,到頭來,他這個位置隨時都能被頂替,然後又互相卷,這一切全是資本家的陰謀啊!
從現在開始我隻是個摸魚劃水擺爛的小弟罷了。
伏特加突然間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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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藤新一已經進展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橙川禮奈一邊溜她的小咒靈一邊觀察。
嗯……這個人,自己的閨蜜死了第一反應卻不是難過,而是鬆了一口氣,可疑;這個人,看起來慌慌張張的樣子,很可疑;這個人,一開始就把鍋往她頭上扣,非常可疑!
剛有了新的進展的工藤新一聽到橘發少女正在那一邊點頭一邊十分主觀地分析的時候,扯了扯嘴角:“要是真的偵探有你這樣的那不得完蛋。”
還在自娛自樂的橙川禮奈聽見他的話後抬起頭來說:“那還真有我這樣的……而且我有一件事困惑很久了……”
“什麼?”
“為什麼你在這邊認真調查,而那些警察還在那邊等待你的調查?”
從案發開始,那些警察除了提取監控、問了幾位嫌疑人幾句話以外,就愣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沒有下一步行動,雖然可能設定就是這樣,但是未免也太摸魚了吧這些警察!
“……”工藤新一轉頭看向那邊十分迷茫的警察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完了,”橙川禮奈搖搖頭,“我已經開始擔心日本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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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也開始想日本警察為什麼看起來十分不靠譜的樣子呢?
不過當下還是先把案件破了再說,工藤新一繞到溫泉的邊上,果不其然發現了一些東西。
那麼——
凶手就是那個人了吧。
他臉上顯露出自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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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目睹名偵探破案的橙川禮奈已經見怪不怪,一邊啃著三明治一邊在附和著。
“嗯嗯,說得對。”
“沒錯沒錯。”
毛利蘭在旁邊好奇地說:“小奈,你看起來好像早就知道了的樣子。”
“啊什麼,”橙川禮奈緩緩地搖了搖頭,“我沒有在聽,凶手是哪個啊?”
毛利蘭:“。”
*
這是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臥底的第二個月。
據他們的判斷,想要知道這個組織幕後BOSS的身份以及各種重要情報,要從琴酒下手,接近琴酒。
然而琴酒是個冷漠無情、殺人不眨眼、十分不好接近的人,搞不好還會引起懷疑。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將目標轉向了一直跟在琴酒旁邊、琴酒最得力的助手——伏特加。
對方看起來忠實憨厚,沒有琴酒那麼難以接近,或許可以嘗試套一下情報。
於是這天等他們從溫泉館回來後,琴酒上樓去了,伏特加一個人守在車旁,安室透挑了挑眉,示意旁邊的諸伏景光。
“伏特加,”他走過去裝出疑惑的表情,“我很好奇你一直跟著琴酒嗎?沒有單人任務?”
伏特加看了他一眼,說:“這是大哥的安排,任務的話……能兩個人完成的事情為什麼要一個人?”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說:“這不是要給組織體現自己的價值嗎。”
“價值是無差彆的人類勞動力,是使用價值的內容,而使用價值其隻能算是外部體現,資本家隻注重結果。”伏特加略帶深沉地解釋。
“?”安室透神色變得茫然起來,“資本家?”
伏特加點點頭,歎著氣說:“你們這些剛來不久的人肯定在想怎麼才能得到組織的重用,但事實上,資本家隻會剝削你們的勞動力,讓你們無窮無儘地工作。”
“總之,請你們記住一句話,”伏特加神色認真,看著他們說:
“工作就是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