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什麼東西?
*
灰原雄的症狀持續了將近一天,這一天裡家入硝子寫了幾頁《蘑菇觀察日記》。
以小蘑菇的世界揭露咒術界的封建腐朽。
她突發奇想,決定轉換思路。
學醫救不了咒術師的話,說不定學文可以呢?
灰原雄變成蘑菇的這一天,家入硝子棄醫從文。
當然據橙川禮奈得到的消息,家入硝子暫時棄不了醫,因為這個高專也就隻有她一個醫師,哪怕是咒術界也是極為稀少的存在,對方還是要加班加點救人。
“太慘了,硝子,”橙川禮奈不由得發出同情的聲音,想起什麼轉過頭問旁邊的人,“對了光哥,為什麼組織裡沒有治療方麵的人才呢?”
就連醫師什麼的她都沒看見過。
諸伏景光想了想回答他:“畢竟是組織人員,處理自己的傷口是必備技能吧。”
而且受傷的話,在組織眼裡也是能力弱的表現呢,因此不會安排治療人手。
橙川禮奈“哦”了一聲後說:“要是琴酒受傷了他也能自力更生嗎?”
“琴酒的話,”諸伏景光沉吟片刻作出回答,“經過訓練,忍耐力什麼的都比常人要厲害得多吧。”
把喝完的牛奶壓扁投入垃圾桶,橙川禮奈點點頭說:“也是,而且琴酒怎麼會受傷呢。”
*
橙川禮奈捂住嘴,忍不住感歎自己的嘴怎麼這麼靈光呢。
麵前的銀發男人麵色比以往更蒼白,捂著胸口,勉強進行了處理但還在流血,橙川禮奈迅速判斷出來後猛地關上了門。
她一定是在做夢。
可惜門外響起了冷冽的聲音:“開門。”
哪怕是受了傷的琴酒語氣依舊沒有透露出半點虛弱,橙川禮奈掙紮了一下後還是打開了門,解釋:“原來是真的大哥啊,我還以為我在夢遊呢。”
對方越過她直徑往沙發上躺,橙川禮奈剛想開口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觀察著對方黑得不行的臉色後默默地閉上了嘴。
“急救箱。”沒有經過同意就霸占了沙發的男人緩緩開口,對方喘息的頻率明顯加劇。
橙川禮奈思考了一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家裡好像沒有急救箱。”
按理來說正常人家裡都會準備急救箱等醫療用品,何況是他們這種一不小心就容易受傷的高危職業,但是橙川禮奈不一樣,她不是什麼正常人,於是在琴酒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中開口:
“但是我有牛奶麵包!”
她的表情十分認真。
牛奶麵包比什麼急救箱的用處都大,一個麵包下去什麼傷都能痊愈,因此她家裡一直都存放著牛奶麵包以備不時之需。
但是琴酒深吸了一口氣後想摸他的槍,結果沒摸到,兩眼一閉,沒有反應了。
橙川禮奈眨了眨眼,迅速拿出麵包往他嘴裡塞,一邊塞一邊說:“你堅持一下啊!至少彆死在我家啊!”
默默圍觀的小毛球忍不住悄悄吐槽:他差點就被氣死了呢。
*
琴酒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已經被包紮好。
他感知了一下後抬起頭來,看見了歪著頭觀察他的橘發少女。
“你醒啦,”橙川禮奈終於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昏過去的琴酒居然防備心還這麼高,緊咬牙關,她塞個麵包都塞了很久,而且為了不被察覺出來,努力控製了麵包的量,“誰把你傷得這麼嚴重的?”
琴酒清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血跡,瞥一眼滿臉寫著好奇的少女說:“知道太多的人下場都不是很好。”
對方眼神漠然,語氣帶著幾分威脅:“你還想知道?”
橙川禮奈迅速搖頭否認,忍不住小聲罵他:“恩將仇報!我可是救了你!”
雖然說那種情況下也隻有救人一個選項,畢竟對方還是留有後手,身上的定位器還在閃爍著。
琴酒眯了眯眼,聯係完伏特加後開始觀察起了少女的家。
當時情況危急,沒想到被公安擺了一道,中了一槍,距離他最近的隻有橙子酒的家,他發完消息後果斷朝對方的住址挪過去。
當然,琴酒回想起了些不太好的記憶,不過看在對方幫了忙的份上,暫時不追究關於急救箱的事了。
伏特加到達大哥發來的地點後,看著橘發少女將他那位冷酷無情的大哥送出門,遺憾地挽留:“真的不留下來吃個飯嗎?”
大哥“嗯”了一聲後徑直上了車,伏特加帶著極大的震撼開車。
他表情複雜地想,橙子酒還是未成年吧?
*
橙川禮奈原本在組織基地裡剛和宮野誌保聊完天,就撞上了表情不太好的安室透。
對方看見她後眼光閃爍,冷靜了一下後問:“你和琴酒是怎麼回事?”
橙川禮奈眨眨眼:“啊,你都知道了啊。”
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橙川禮奈迅速鎖定了嫌疑人伏特加。
安室透攥緊拳頭,語氣裡隱藏著幾分憤怒:“可你還隻是個孩子!”
橙川禮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