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完全的抄,這次還是有自我創作部分的,因為《血字研究》的時代背景是地球戰亂時期的西方。
這種時代背景在福爾摩斯係列故事中占據了很大的比重。
那些圍繞戰亂展開的推理劇情,林淵處理起來很麻煩,他不得不編排符合藍星時代的背景,就和之前寫波洛探案集一樣。
得潤色,得加工。
好在藍星在秦王朝覆滅,轉為當下這種政權的時候,也是有過一些戰亂的。
那些戰亂現在成了林淵最為依賴的背景借用。
他每次寫到西方作品的時候,總會涉及到這類需要改編的部分,藍星那個政權更迭的時代就成了他最大的靈感庫。
當然。
在福爾摩斯的故事裡,林淵偶爾也會提及波洛,算是緬懷那個已經死去的大偵探。
林淵不是死腦筋。
他很確定讀者會喜歡這種情懷。
林淵現在不太確定的部分是,福爾摩斯的受歡迎程度,和波洛比會怎麼樣?
地球上是福爾摩斯先出的。
但藍星卻是波洛先走了一步。
先入為主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如果大家已經徹底愛上了波洛,會不會影響福爾摩斯在偵探界的地位?
林淵不知道。
所以林淵甚至不敢保證福爾摩斯係列的成績可以比波洛係列還好。
交給讀者評判吧。
徹底完成潤色,又檢查了一遍內容後,林淵準備把《血字研究》發出去。
彼時。
銀藍書庫。
推理編輯部內。
主編曹得誌正在和手下的編輯們討論楚狂新書可能出現的情況。
會議室。
某個編輯道:“超越波洛是不可能了,波洛現在是公認的推理界第一大偵探,甚至有讀者說應該給波洛建一個碑之類來緬懷這位大偵探,這種影響力太恐怖了,很難讓人相信波洛竟然隻是個虛擬人物。”
“沒錯。”
旁邊的編輯感慨了一聲:“福爾摩斯應該也是走大偵探路線,我覺得有波洛八成影響力就不錯了。”
“八成?”
“那你太小看波洛了。”
“你要明白楚狂寫波洛係列的時候,質量也是起伏不定的,東方快車謀殺案是波洛最巔峰的案子,其後的尼羅河慘案也相當不賴,但再看波洛的其他案件就很難達到同樣的高度了,說明楚狂的能力也有極限。”
“況且……”
“作家的創作手法終歸是殊途同歸的,楚狂的這個福爾摩斯,大概很難拜托波洛的影子吧,我現在就怕兩個人物的雷同度太高。”
“……”
曹得誌沒說話。
其實他也有這種顧慮。
同樣是大偵探,等楚狂的推理新書發布,讀者會不斷拿楚狂筆下這個的新偵探,和波洛進行對比。
但這對福爾摩斯來說太不公平了。
波洛的影響力擺在那,福爾摩斯得多優秀,才能與之相提並論?
況且……
連續寫了這麼多推理故事,同樣出自楚狂之手的這個大偵探福爾摩斯,怎麼可能完全擺脫波洛模式?
就好像《鬼吹燈》已經很成功了。
那楚狂要寫出一部怎樣的盜墓,才能和《鬼吹燈》相提並論?
太難了!
這樣想著。
曹得誌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曹得誌看了眼手機,麵容一肅,輕聲道:“楚狂的新書發來了。”
眾人紛紛看向曹得誌:“那個福爾摩斯?”
曹得誌點點頭。
福爾摩斯的對手,是波洛。
楚狂的對手……
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