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一次，他想到這些，都忍不住在陛下麵前提及一個不應該提及的人。
他還是一眼不眨的注意著女皇的表情，在問完之後，女皇眼裡的笑消失了。
她隨意擺弄了一下衣袖，問道，“你提他做什麼？”
“是蘇清不該提。”他本不應該知道南雲川病逝的真相，女皇對外宣布南雲川是病逝，那他就是病逝。
蘇清眸子垂下，說道，“雲川兄在的時候，與我交好，記得在幾個月前，陛下在蘇清的麵前，時常想起宮外養病的雲川兄。如今，陛下又對蘇清這樣好，與當初的雲川兄也無差彆。”
“所以，你這樣問是想知道，朕在意的是雲川，還是你，對嗎？”
蘇清見女皇沒有生氣，承認，“是，因為我並不想成為雲川兄的替身，如果陛下是因為雲川兄而待我如此，那蘇清有愧。”
“你多慮了，你是你，雲川是雲川。”
蘇清發現眼前的女皇，聲音好像低沉了些，“雲川，已經過去了。”
她的輕歎之聲，讓蘇清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這個話題。因為他發現，女皇提到南雲川的時候，眼裡是遺憾，而不是憎惡。
這個時候，他有些分不清楚了。
他想起，南雲川背叛女皇，女皇並沒有誅殺，這已經是身為帝王最大的包容。
所以剛才他問的那個問題，真的是有幾分愚蠢。
“蘇清，朕想聽你彈琴。”
蘇清連忙將古琴拿出，瞧著馬車外的風景，彈奏了一曲應景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