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已經將那條很特彆的鞭子,收攏起來,又纏繞在手腕上,瞧著就像是裝飾品,誰能夠想得到,居然打人那麼疼。
她輕輕地抬了抬眼眸,問道:“你要告我什麼?”
“告你,你打我,我們這些人,都是證人,我們身上的傷,都是證據。”範超理直氣壯的說,“這裡是我們村兒,你今天是來鬨事情的吧?”
唐果沒有否認,直接承認:“是啊,我就是來鬨事情的,來之前就沒想讓你們好過。聽說你們興鬨伴娘,我尋思著應該是一種很有趣的遊戲。既然大夥兒都想鬨鬨,那我這個伴娘也幫你鬨鬨婚禮。新婚之日,給你們的身上,添點彩頭,是不是喜上加喜?”
範超一時間有些失語,打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承認,他就沒見過。
“鬨歸鬨,你這個太過了,除非……”
“除非我再讓你們鬨鬨?”唐果真的是要笑死了,都這會兒了,這傻東西的腦殼裡,還在想那麼渣渣東西,“這鬨的很過嗎?”
“我認為很合理啊,也很公平啊。”
範超想問,哪裡合理,哪裡公平了。
唐果說道:“你們看我們幾個伴娘,長的漂亮,想鬨鬨,而我也,看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太順眼,想用小皮鞭抽抽,這不合理,不公平嗎?至於誰鬨誰,那就要看誰厲害了。你們沒本事,隻能夠挨打,說出去都很丟臉。”
“至於你說的傷痕,你們仔細看看,你們身上有傷痕嗎?要不,我送你們去醫院檢查看看,你們身上有沒有傷痕。不就是弄破了你們幾件衣服,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要告我吧?新郎,你這證據不充分啊。”
不僅範超心裡恐懼,周圍的人,除了唐果,所有人都是一驚。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