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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芊芊看著這個，愣了一下，準備看看是怎麼回事，被唐清茹阻止了。
“這一定是小果很喜歡的東西，就這樣吧。”
唐芊芊不是曾經那個傻白甜了，再說，本來就是沒有刻意隱藏的秘密，兩百多年了，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早就知道小石頭不是個簡單的孩子。”唐芊芊紅著眼睛，用來一塊手帕，蓋住了石頭，“雖然恨不舍得，但小果這輩子應該是過的開心的。”
唐清茹凝了唐芊芊一眼：“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丫頭經常不關門，我都撞見好幾次，看著小石頭變成石頭了。”唐芊芊流著眼淚說，“還有你難道沒有注意到，總統閣下，對她太客氣了些嗎？”
唐清茹輕輕點頭：“很久就注意到了。”
聽著唐芊芊一邊幫唐果收拾遺物，一邊歎氣。
唐清茹沒有說的事，不僅唐果不對勁，伊曼紐爾和比利也不對勁，這兩個人可能比她知道的還要多。
幾年後，唐清茹又一次和比利聯手鏟除異種生物，在歇息的時候，她問：“比利上將。”
“唐上將，怎麼了?”
唐清茹垂下頭，沉默了很久，才問：“想冒昧的問一句，你和小果是怎麼認識的？”
比利愣了一下，沒想到唐清茹問的是這個，隻哈哈一笑：“通過一個群認識的。”
“所以，你們認識很久了？”
比利有些回憶的說：“是啊，很久了。”
唐清茹了然，難怪他們看起來很熟悉。
比利見唐清茹不問了，悄悄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唐清茹發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