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一點, 雲煙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我一定會經常來！”
在吃這件事情上, 雲煙絲毫都不客氣。
隨著她的動作, 身後的兔子耳朵晃啊晃。
沉浸在幸福感中的雲煙絲毫沒注意到遠墨看她兔耳朵的神色。
送雲煙回家的時候，遠墨問了她之後的打算。
雲煙說：“雖然給了我直入國家隊的機會，但我在寒假時候應該還是會去集訓隊參加集訓。”
預賽、聯賽、CMO, 甚至到最後的IMO，就跟上台階一樣, 一級比一級難。
就算考試範圍一樣。
但每個階段的側重點和考查方式還是有所差距。
所以, 雲煙打算寒假期間去國家隊參加集訓。
之後看集訓的效果, 決定自己下學期要不要專攻競賽。
雲煙從來不是一個自高自大的人, 現在都還能在某乎上麵查到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的五大難題。
可想而知, 這個考試的難度該得有多大。
所以, 還是有必要參加國家集訓隊的。
不過，她前一段時間才剛剛參加完省隊集訓, 又去蜀地比賽了五天。
掐指一算，一個月都沒回家。
為此還荒廢了學校的課業。
所以，雲煙十二月打算好好學習來著，期末考考了, 再去加入國家集訓隊。
這暫時隻是她的想法，還沒有跟家裡人和國家隊的老師們通過氣。
畢竟下周一才開放國家集訓隊報名。
等到周四公布錄取結果。
之後報道的時間是禮拜天，下下周一才開始正式上課。
但下下周二, 是十二月二十四日。
是雲煙和方錚的生日。
也是她回家後過的第一個生日。
雲煙有自己的小私心, 她想在家裡過生日, 跟著一家人快快樂樂的慶祝。
不過這一點她並沒有告訴遠墨。
隻說了自己想寒假再參加集訓。
遠墨聽到雲煙的打算後, 說：“這兩天留意著電話，實在不行就說自己找張老師。他比較通情達理，應該會同意你的安排。”
國家集訓隊二十三號開始訓練，雲煙等到期末考結束再過去，最多就是兩周的時間。
老張不會這麼固執。
本來雲煙心裡還沒底，畢竟她的設想也太不符合規矩了。
但有了遠墨的首肯，雲煙猛地增長百分之五十的信心。
現在她覺得這件事的成功率有60%了。
八點左右的時候，方爸爸和方錚回來了。
方錚一進門就隻看到母上，他叫了聲“媽”，第二句就是，“囡囡呢？”
方媽媽：“……出去吃飯了。”
方錚以為又是童秋找她。
撇了撇嘴，“她們倆同桌每天在教室裡黏黏糊糊還不夠，周末也要在一起玩。”
方媽媽說：“是遠墨。”
方錚臉上的表情定格住，不過五秒，他就有點炸。
“遠墨又趁我不在把我妹妹帶出去了？”
“……”方媽媽感覺自家兒子這話有點歧義。
遠墨帶不帶雲煙走，跟你在不在家有什麼關係。
方媽媽自我安慰道：“數學競賽方麵的事情，你不懂。”
方錚無話可說。
他總感覺等自己懂了，黃花菜都涼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妹控的直覺，精準到可怕。
遠墨把雲煙送家門口，他並沒有進去，跟雲煙道彆後自己就走了。
今天他想帶雲煙出門，並不是一時衝動。
主要是因為那張照片，雲煙眼眸裡的喜歡、認真、求知欲幾乎要溢出來。
正好今天放假，遠墨就提前跟科博的人聯係好，帶雲煙去參觀。
不過，雲煙今天的衣服，著實讓他驚訝。
很符合雲煙氣質。
讓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就想要多照顧她一點。
方錚不明白自己的煩燥從哪裡來。
於是隻能在遊戲裡衝鋒陷陣一打五。
送人頭太多後，被程裡小聲指責‘錚哥你去泉水掛機好嗎’。
程裡說完這句，以為自己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夕陽，沒想到方錚居然真的掛機了。
程裡：“？？？”
——因為雲煙當時剛走進客廳。
滿心鬱悶的方錚往後一看，沒有看到遠墨。
於是他瞬間被治愈，唇角噙著笑，“下周一穿這一身去學校嗎？”
雲煙還沒決定好，今天買的新衣服太多，得慢慢挑。
方錚建議說：“就穿這個吧，我絕對不跟人說你是我雙胞胎妹妹，改成比我小十歲的妹妹。”
方雲煙：“……”
感覺老哥變相說她幼稚。
雲煙決定，這件衣服以後就留著家裡穿，學校裡還是穿樸素一點的。
=
有遠墨buff加持，第二天一大早，雲煙給國家集訓隊張老師打電話。
她隻說了自己的安排，理由還沒說出口。
張老師就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