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小白臉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他昨天太爽了,所以才這麼激動?”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有些吊兒郎當的嘲笑道。
黃毛的話剛落,眾人皆哈哈大笑了起來,而當事人卻像傻了似的,並沒有半分反應,依舊重複地說著‘芳芳,對不起’之類的話。
“小子,沒聽到小爺的話?是不是皮癢了,啊?”黃毛說著,直接給丁緯揣了兩腳,而丁緯隻是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頭,依舊沒有理會黃毛。
“黃毛,咱們等了這麼久,才好不容易來了這麼一個細皮嫩肉的家夥,你可彆把他給打壞了,不然咱們兄弟找誰泄火去?”這時,一個身上刻著虎頭紋身的大個子男人,冷聲警告似的說道。
“虎哥,您放心,我心裡有數,這小子原來不還挺橫的嗎?怎麼今天變成個鵪鶉了,莫不是被咱們給乾傻了?”黃毛討似的對那個虎紋男人說道。
“黃毛,你這就不知道了,他沒聽到他嘴裡一直念著芳芳嗎?指不定是昨晚夢見人家姑娘向他索命呢,這會兒正心虛著呢。”這時,一個瘦黑的男人嘲諷似的說道。
他的名字叫李重山,雖說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他還是挺看不起像丁緯這種,隻會虐殺女人的人渣的。
若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小白臉,嘴裡念的芳芳,應該是那個被他虐殺致死的前女友吧?
“你們說這芳芳是誰,莫不是是他的老相好?”這裡,另一個長得有些猥瑣的中年男人,色眯眯地說道。
“估計是那個被他殺死的前女友吧?據說他那個女孩的名字,好像就是叫什麼芳的,這家夥真是渣到家了。”黃毛有些不屑地說道。
他最看不起那種,隻會拿女人出氣和不孝的男人了,他也聽說了,丁緯殺死的那個前女友,其實並沒有對不起他,隻不過是因為發現了他和他後媽的關係,才跟他分手的。
聽說丁緯的父親就是發現了他和他後媽的奸情,才被刺激得心臟病發作死了,虧他還有臉繼承他父親的產業。
所以丁緯的所作所為,真是讓他瞧不起他,所以每次折磨丁緯的時候,他是半分不留情的。
“說得也是,雖說咱們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像他這樣氣死父親,還喜歡虐殺女人的人渣,還真TM讓人看不慣。”
“管他是不是人渣呢,反正咱們也不是什麼好人,這家夥的皮膚可真白,那兒也很緊,這不是便宜咱們了嗎?哈哈哈......”
牢房內頓時又響起了一陣哈哈大聲的聲音,丁緯聽著眾人的話,瞳孔一縮,終於有了反應了,他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儘量把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企圖讓眾人忽略他的存在。
丁緯剛進來牢房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他一個長年坐辦公室,又很少動作的人,又怎麼可能反抗得過這些凶殘的犯人們?
再說了,因為周安瑾等人的吩咐,眾人早就被收買了,所以每次對付起丁緯,可謂是團結得很,所以他根本無力反抗什麼。
而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丁緯也從一開始的憤怒、恐懼到後來的麻木,若非有人早就吩咐了,不能讓他死得太快了,他就被饑渴的犯人們弄個脫肛了。
丁緯幾度想自殺,隻可惜那些犯人們,總是輪流監視他,所以他每次自殺都不可能成功,所以他隻能繼續過上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了。快穿女配之幸福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