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之在離開書房的時候,在沒有人注意的角度,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柳璿之之後又徑直去了柳夫人的院子,柳夫人在見到她之後,又哭訴了一番的是娘沒用,委屈了她之類的話,聽得柳璿之有些煩燥。
她最不喜歡這種遇事隻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了,要不是因為柳夫人太過懦弱了,才會導致原主的悲慘命運發生嗎?
柳夫人倒好,除了跟女兒哭泣她的無奈之外,從也未見過她為女兒爭取過什麼,隻知道拖原主的後腿。
要不是因為她是原主的親娘,她都想直接給她翻一個白眼了!
“娘,如今事已至此,您再哭又有什麼用?倒不如想辦法保護好之後,免得讓女兒擔心您。”柳璿之忍住心中的不耐,開口勸道。
“都是娘沒用,讓你嫁給一個病秧子......”柳夫人一聽這話,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哭了起來。
“娘!”柳璿之不悅地打斷了她的話,才小聲地跟她說道:“娘,您這是想害死女兒麼?這話要是傳到了夏家,您讓夏家的人怎麼看女兒?”
其實柳璿之是不高興聽到她說夏雲朗一個病秧子,所以才不悅地打斷了柳夫人的話,隻不過她是不可能告訴她實情的。
“好,璿兒,娘不說了,你好好跟娘說說,夏家的人對你還好嗎?夏大少爺的身體是否真的如同傳說中一般不好?”柳夫人被她的語氣嚇了一跳,而在聽她說完那句話,連忙討好地說道。
對於柳夫人這樣的人,柳璿之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要說她不疼女兒吧,她平常對女兒也挺好的,就是為人太懦弱了,還把原主也同樣教得有些懦弱。
不過對比起柳夫人,原主的性子無疑好了許多,至少原主還願意為了母親而替嫁,並且很努力去經營自己的生活了,隻可惜......
“夏家的人對我挺好的,至於夫君的身體是不太好,所以才沒法陪女兒回門,隻是女兒希望娘能夠保護好自己,我擔心他們會對娘下手......”柳璿之還是希望柳夫人能夠有些危機感的。
不過她也清楚以柳夫人的性子,指望她保護好自己是不可能的,隻不過她表麵上還是要勸一勸的。
“那就好!你要好好服侍夏大少爺,至於娘這裡,你就不用擔心了,娘怎麼說也是你爹的正妻,所以二姨娘再怎麼樣,應該也不敢對娘下毒手的。”
柳璿之聽到柳夫人這番天真的話,險些氣得翻白眼,她是柳老爺的正妻不假,隻可惜她這個正妻早已名存實亡了,這柳家後院早已是二姨娘的天下了,否則原主又怎會為了她娘委屈自己替嫁?
而原主那一世,要說柳夫人是自殺的,無論是原主還是她都是不信的,那麼隻能是二姨娘對她下毒手,然後偽裝成自殺了。
而這其中恐怕還是柳老爺的份呢,所以說柳夫人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她真不明白,柳夫人怎麼說也是沈家的嫡女,怎麼會養成這樣天真懦弱的性子的呢?
柳璿之大概也明白了柳夫人是什麼樣的性子,所以她也懶得再跟她多說什麼廢話了。
她直接取出了一塊玉符(玉佩),直接戴到了柳夫人的脖子上,才開口解釋道:“娘,這塊玉您無論如何都不要解下知道嗎?”
“璿兒,這是你送給娘的禮物麼?你放心,娘無論如何也不會摘下來的!”柳夫人並不知道這玉符的重要性,隻以為這是女兒送給她的禮物。快穿女配之幸福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