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寒倒是聽清楚她的話了,他疑惑地問道:“媽,您說的小月姑娘是誰?”,他也是回家之後,才知道弟弟出了車禍的事,他正準備去醫院看望他。
關於車禍的事,母親已經大概跟他說了有因後果了,也知道弟弟目前並沒有生命危險,隻是他的腿斷了,需要住院養傷,所以他才沒有那麼著急。
“當初不小心撞到阿宸的人,就是小月表姐,我聽到阿宸要求人家小月照顧他,一直到他的腿痊愈為止,小月最後答應了他。”薜夫人解釋道。
“不過我沒有想到小月這麼用心,竟然還給阿宸準備了午飯,也不知道是不是阿宸要求的。”
“媽,您沒有發燒吧?”薜寒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母親說的這些內容,怎麼聽都像天方夜譚呢?
要知道他這位弟弟,從小便不近女色,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對著他犯花癡的女人了,而如今他母親竟然告訴他,弟弟要求一個姑娘照顧她?
而且還是要一直照顧到他的腿痊愈為止?
母親真不是在說冷笑話?
“你這臭小子,在胡說什麼呢?你才發燒呢,我說的都是真的!”薜夫人終於恢複正常,聽到二兒子的話,頓時有些惱了。
竟然敢懷疑她說謊?
真是反了天了!
“咳,媽,您彆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感覺不太可思議了麼?”薜寒見母親似乎生氣了,連忙認錯道。
“您也知道阿宸的性子,平常不躲著那些女子就不錯了,怎麼就突然主動要求人家姑娘,留下來照顧他呢,莫非他喜歡那個姑娘?”薜寒猜測道。
他一想到這個可能,眼神頓時一亮,他實在很想知道,自家那個堪稱冰山麵癱的弟弟,對女子動心之後,是什麼樣子的。
不過他一想到自家弟弟那潔癖的毛病,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姑娘能夠忍受?
你說人家碰你一下,你就無法忍受,人家姑娘真要嫁給你,這不是隻能守活寡嗎?
所以薜寒對於自家弟弟,能夠結束單身生活,還是不抱多少希望的,不過這件事,依舊無法打消他的好奇心就是了。
“咦,這的確有這種可能,小月的性子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要是她能夠做你弟媳也不錯。”薜夫人聞言,眼睛也不由一亮,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特彆提到小月的時候,她的眼神閃過一絲欣賞,這讓薜寒也不由對張小月產生了一絲好奇。
要知道他媽的眼神還是挺高的,能夠得到她的真心誇讚的女子可不多,看來這位小月姑娘還真放了他母親的眼了。
不過......薜寒還是忍不住潑了他媽冷水:“媽,您高興得也太早了,您又不是不知道阿宸那潔癖的毛病,要是他這毛病改不了,說什麼都是白搭。”
尋常有潔癖的人,可能隻是特彆愛乾淨罷了,但是自家弟弟卻是那種,不允許彆人碰到他的身體任何位置,甚至不允許太靠近他。
這樣一來,結婚什麼還是彆想了,除非人家願意守一輩子活寡,來跟他談一場精神上的戀愛。
“說得也是,你弟這輩子該不會隻能打光棍了吧?真是白瞎了他那張臉了......”薜夫人一聽這話,不禁有些泄氣了,口裡無不惋惜地說道。
她想想也是,就兒子那不允許彆人觸碰的毛病,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