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潘家的主母,她自認待人寬和,對家裡的傭人也不曾苛待過半分。
對那個保姆更是好得沒話說,還曾借錢給她母親治病,卻不曾想‘升米恩,鬥米仇’,竟養出了一個白眼狼。
她竟然膽敢窺覷她的丈夫,想利用女兒接近丈夫,這讓潘夫人如何能忍?
她的脾氣好,也不代表沒有脾氣,也不代表她軟弱無能。
不過潘夫人為了給保姆一次機會,隻是對保姆暗示警告了一番,卻不曾想她的心軟,非但沒能保姆改過自新,還因此被保姆給嫉恨上了。
保姆每天看著他們夫妻恩愛,看著潘正龍對潘夫人百般溫柔,心裡妒忌不已,還因此此上了潘正龍。
都說陷入愛情中的女人會失去理智,保姆正是這樣的人。
她自知潘正龍不會看上平凡的她,更何況潘夫人又對她有了防範,所以她沒有任何機會。
保姆在這種極度嫉妒、壓抑的情況下,心態變得扭曲了起來。
於是她想到了一個,讓潘夫人痛苦的辦法……
你不是總是誇你的女兒聰明可愛麼?
你不是特彆喜歡這個女兒麼?
那麼我便讓你失去這個女兒,讓你痛苦!
不止如此,我還要這個孩子吃儘苦頭,還要讓孩子長大後,把你這個母親當成仇人。
保姆這麼一想,便帶走了年幼的潘慕婉……
事後潘夫人也的確十分痛苦,她後悔自己的心軟,害得自己失去女兒。
而女兒未來又會經曆怎樣的遭遇,都是個未知數。
這件事也因此成為了潘夫人的心病,認為是自己害了女兒。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這份愧疚和思念非但沒有減輕,反倒越來越重。
潘夫人倒是沒有因此而遷怒丈夫,因為她知道丈夫是無辜的,丈夫對她如何,她也心裡有數。
潘夫人隻是自責和愧疚,認為是自己害了女兒,無論潘正龍如何開解都沒有用。
正應了那句,心病還需心藥醫!
“是你?請問你有什麼事麼?”酆曉聽到有人敲門,心裡正納悶著,到底誰會來找她?
她的住址隻告訴過李蕊和霍寧遠,而李蕊假如要來找她,應該會提前告訴她。
所以門外的來人是李蕊這一點,基本可以排除了。
至於是霍寧遠的可能性也不大,因為霍寧遠此人向來自持風度,而她上次又明確的表明了,不願意讓他上家裡坐坐。
所以以他的性格,他應該不會在沒經過她的同意之前,便上來找她,頂多在樓下等她。
酆曉在看到了潘少澤的時候,便認出了他便是那個,眼神怪異的男人。
酆曉並不認為潘少澤來找她,是因為想打她的主意,她還沒那麼自戀,更何況潘少澤看她的眼神,不帶一絲淫邪或迷戀。
至於潘少澤是如何知道她在這裡的,這一點她並沒有感到奇怪,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隻要有錢,有心調查一個人的住處,並不是一件難事,這也是她為何願意告訴霍寧遠新住處的緣故。
反正不管她說不說,他都有辦法查到這個地方。快穿女配之幸福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