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澤並不知道陳二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他‘賣’個乾淨的事,自然也不明白自家大哥的擔憂。
“哦,聽說你今日有客人上門拜訪?”陳越麟見他的確不像不開心,反倒心情不錯的樣子,心裡雖有疑惑,卻也總算放下心來了。
他欠阿澤的實在太多了,隻願能夠護他一世平安,不願見他再受到任何傷害。
所以才會在剛回府,聽到‘左辰’來找過阿澤之後,便急匆匆過來看他的緣故。
“嗯,是一位故友!”陳越澤有些狐疑地看了自家大哥一眼,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絲懷疑。
不過是有人上門拜訪他而已,大哥何故如何緊張?
以前又不是沒人來拜訪過他,也沒見大哥會這麼緊張呀?
除非……
“呃~沒事就好!”陳越鱗被他看得有些尷尬,隻能解釋了一句:“大哥隻是擔心會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你,所以過來看看你。”
“讓大哥擔心了,我無事!”陳越澤並沒有追問什麼,兄弟倆又簡單地聊了一會兒,陳越麟便離開了。
陳越澤看著陳越麟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對於這位大哥,他雖不如原來的‘自己’那般,對他那麼敬重,但對他並不反感,甚至還挺欣賞的。
所以他每每過來與他探討一些政事的時候,他也願意如同原來的‘自己’一般,給他提點一二。
或許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讓陳越麟沒有懷疑他中邪了之類的,反倒對他更加關心了。
“陳二!”
“公子,可是有什麼吩咐?”陳二聽到他呼喚,連忙走了過來,垂頭一臉恭敬地問道。
“你和大哥說什麼?”陳越澤這話並非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陳二聞言,心不由一慌,明顯有些心虛,公子都知道了?
“啞巴了?”陳越澤盯著他的眼神一冷,有些不悅地說道:“還是說,你如今翅膀硬了,不打算把我當成你的主子了?”
“奴才不敢,請公子恕罪!”陳二嚇得連忙跪了下去,一臉惶恐地說道。
“說!”陳越澤冷冷地吐出一個字,並未讓他起身。
不管陳二的舉動是出於何於目的,都已經有些逾距了,他不該在沒經過主子的同意之前,把主子的事告訴任何人。
陳二顯然也清楚一點,心裡既惶恐又愧疚,他不該自作主張,把公子的事告訴大公子的。
“奴才自作主張把您遇到顧家兩位小姐,以及左公子的事,告訴了大公子……”
陳二硬著頭皮,把事情的經過,不加任何修飾,完整地說了出來。
“奴才該死,請公子責罰!”陳二說完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溢出了冷汗了,等待著主子的責罰。
陳越澤聽完,冷冷地盯著他,並沒有說話,這讓陳二心裡的壓力更大了,心裡隱約開始有些絕望了。
公子該不會要趕他走吧?
陳二此時當真悔得腸子都青了,他不該自作主張把公子的事告訴大公子的,這是公子的尊重。
說得嚴重些,那就是叛主!
“起來吧,下不為例!”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陳二快要有些崩潰的時候,陳越澤冷冷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