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她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安逸生活多難得!
“你再作,死期就不遠了!”陶然一個轉彎,汽車一下橫切出去,撞飛了好幾頭喪屍,又給姚薇薇車窗留下了幾道黏糊糊的血印子。
姚薇薇突然想起車後還綁著個男人,回頭一看,哭得更凶。
那男人都那樣了,還在隻靠雙手搏殺來努力抗爭,太可憐了。
“算我求你了,彆這麼殘忍。回去吧!算我錯了。我不提白茉莉的事了,你彆害那個人。”
殘忍嗎?
陶然回頭看了眼。
對不起,她感受不到。
隻要想到薛飛把無辜的老人孩子趕出小區,任由喪屍群撲上的場景,她就恨不得把薛飛反反複複投入喪屍群無數次。
生,是每個人的追求。他沒資格決定彆人的命運。身為強者,應該去對抗不公和不平,而不是去進一步掠奪弱者。他活該的。
所以,陶然對他同情不起來。相反,她就是要薛飛反反複複嘗嘗那種身為弱者求生的難和苦……
“姚薇薇,有些人不值得你聖母。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她當然知道姚薇薇聽不進去。接下來會發生的,她已經了然於胸。
此刻的姚薇薇看著薛飛冒血的拳頭正難過,她不再求陶然放過那人,隻求陶然可以對那可憐人少折磨……
陶然就這麼帶著姚薇薇瘋了一路。
回到小區後,她就沒再管姚薇薇。
當晚,她就收到了消息,聖母大人摸黑進入了薛飛所在的地下車庫。
“要不要去阻止?”報信的人來問。
“先看看她要做什麼。”陶然心笑,自己當然知道她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阻止她?就該讓她吃點苦頭。
“去把我爸和田虎叫過來。”
十分鐘後,沈爸和田虎過來的時候,正是姚薇薇拿了一個食盒給車庫輪值小哥哥,並趁之一低頭,給他身後來了一棍子之時。
她手裡還準備了一支針管的。原本她心想,要是一棍子敲不暈小哥,就給他再來一針從醫務室偷的麻醉。
不過這小哥是真弱啊,竟然直接就暈了。
姚薇薇小跑衝去了車庫深處,直奔被縛的薛飛處。
薛飛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好事。
這個蠢乎乎的女人來了之後,圍著他繞了好幾圈,哭得稀裡嘩啦,隨後就說要救他。
真的假的?
薛飛原本還不想理她。
直到她拿出特意給他帶的食物,又把治療異能源源不斷使出來後,他無比驚喜於竟然遇到了這麼個傻子。
“為什麼救我?”
“我隻是看不得人受苦。”
“那你能放了我嗎?”
“我為你療傷,是因為這是我的使命。你被關這兒,恐怕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不能放你。”
“我是好人啊!壞的是那個沈容!她搶走了我的物資我的車,還殺了我的兩個兄弟!”
薛飛白天被綁在車上的時候就看出這個姚薇薇和沈容不對付了。這個女的一路沒把沈榮放在眼裡,顯然很討厭沈容。所以,他必須投其所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