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不知道是自己心裡作用,還是怎麼的?躺平了也覺得肚子脹脹的。難道真的是自己吃多了?
有了這個心事,她也不等陳至謙去辦健身卡了,暗自下了決心,以後她再也不用陳至謙拖著她去跑步了,一定每天準時起床鍛煉。
有追求就有動力,第二天一早,陳至謙坐起來準備起床,她就跟著起來了。
陳至謙意外:“今天自覺了?”
已經準備好的樊琪說:“走了,走了!”
兩人一起往外走,走著走著,樊琪隱隱覺得胸部有些漲痛。
兩人下樓,開始跑步,跑出來幾米遠,跑步震動之後,胸部就越加疼了,樊琪從原主的記憶裡得知,原主來例假前一個禮拜都會肚子脹,胸也痛,而且還會痛經,每次都是靠吃止痛藥過的。
天!一直都沒這些問題的樊琪突然遭遇這些,尤其是跑的時候,疼得好難受,她實在跑不動了,手捂住胸口。
陳至謙回頭看樊琪低頭含胸,一臉難受地捂住胸口,他慌神了,跑過來:“你怎麼了?”
“這兒疼?”
看見樊琪說胸口疼,現在跑回去開車都來不及了,他連忙想要去攔過路的車,被樊琪叫住:“你乾嘛?”
“胸痛要立刻去就醫的。”陳至謙說。
“不是那個胸痛。”樊琪知道他誤會了,以為她是那種胸痛,她漲紅了臉解釋。
陳至謙一聽,心略微寬了些,走過來問:“那是什麼疼?”
“我要來例假了。昨天說凸肚,也是因為這個。”樊琪解釋,“我會肚子脹。”
跟一個男人解釋這個問題?算了,自己不必有月經羞恥,這是正常生理現象。
樊琪說:“所以,沒事了,就是不要運動了。”
聽見她這麼解釋,陳至謙說:“那回吧!”
兩人一起往回走,陳至謙問她:“以前也這樣嗎?”
樊琪想搖頭,又點頭:“一直都這樣。”
“沒有去看過醫生嗎?”
“女的都這樣吧?”這是原主的記憶告訴她的,但是樊琪知道不是每個女性都這樣的,至少前世她不這樣,她隻能這麼回答。
等過一陣,找個靠譜的老中醫去調理一下。可惜現在應該沒有那種擁有廣泛資源的高端醫療服務吧?都不知道港城靠譜的中醫要去哪裡找。
兩人回到家裡,剛才出門前砂鍋裡的粥已經燒開過了,陳至謙過去開火,準備煎兩個荷包蛋,想到一件事兒,他說:“樊琪,你吃得消嗎?”
“不跑,其實沒什麼,不太疼的。”
“你來煎荷包蛋。”陳至謙說。
樊琪接手了鍋子,陳至謙過去拿起聽筒,開始撥號,很快電話撥通:“爸,姆媽呢?”
對過陳爸叫來了他媽,陳至謙問:“姆媽,琪琪來例假前,肚子脹,胸部疼,應該怎麼辦?”
樊琪聽見他說話,轉身,他……對哦!他媽是婦科醫生。
陳至謙捂住聽筒:“你等下再煎荷包蛋,先過來。”
樊琪關了火,走過來,陳至謙把話筒給她,樊琪叫一聲:“姆媽。”
電話對過薛曉靜開始仔細問樊琪的症狀,包括手腳、感覺、月經顏色、樊琪仔細回憶原主的記憶,越想越害怕,胸痛還不算,原主月經來的時候,疼得跟容嬤嬤紮紫薇一樣,要吃去痛片。
樊琪回答下來,都快腦門發汗了,這誰能頂得住?
電話那頭薛曉靜問她:“你摸胸部時候,有沒有發現有硬塊?”
“我沒怎麼摸過。”樊琪回答,誰沒事兒會摸自己的胸,最多就是洗澡的時候,好好搓揉搓揉。
“把電話給阿謙。”薛曉靜說。
“阿謙,姆媽叫你。”樊琪不知道薛曉靜叫陳至謙做什麼?
陳至謙接過電話,電話那頭薛曉靜問:“你摸囡囡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她胸部有硬塊?”
“我……”這讓陳至謙沒辦法回答之外,臉漲得通紅,“我不知道。”
“要死了,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木頭人,老婆身體上有什麼問題都不知道的?馬上去摸……”薛曉靜還細細地說了要怎麼摸,說完掛了電話。
自家媽怎麼這樣,剛才直接跟樊琪說不就行了!他深吸一口氣,把手放在他自己的胸開始教樊琪:“我媽說讓你這樣……”
樊琪看他漲紅了臉演示,她說:“我知道了,立馬進去。”
陳至謙鬆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一想不對,他走到門口:“左側按順時針方向,右側按逆時針方向。”
“知道了。”樊琪正在進行中,聽見這話簡直囧得想要挖地三尺。
陳至謙去看粥,煎荷包蛋,聽見房門打開,他忙問:“怎麼樣?”
樊琪有些不好意思,搖頭:“沒有。”
“那就好。你去給我媽打電話,她六點半要出門的,早上要查房的。”
樊琪打電話回去,薛曉靜秒接,樊琪跟她說了自己檢查下來的情況。
“那沒什麼。你把電話給阿謙!”
樊琪生怕陳媽再搞出什麼來,說:“姆媽,你直接告訴我好了。”
“你叫阿謙接,你不要去弄這些,很麻煩的。”
樊琪以為是按摩連忙說:“不麻煩,我自己來。”
“長途費很貴的,你叫他聽。”陳媽第一次拿出婆婆的威嚴來。
樊琪無奈:“阿謙,姆媽叫你。”
陳至謙接電話,聽他媽說:“你記下方子,給囡囡買來燉湯,咱們食療,她月經前後,各吃三四回,調理上兩三個月就會好了。”
他拿筆寫:丹參15g,當歸9g,白芍30g……
“買鴿子或者是烏骨雞對吧?曉得的,我會盯著她喝的。沒有效果,我再打電話回來。知道了,知道了!”
陳至謙剛要掛電話,薛曉靜說:“等等,你跟囡囡說,文胸的款式不能太過於注重好看,不能勒得太緊,要舒服為主,曉得吧?”
“哦!”陳至謙掛了電話,他在想怎麼跟樊琪說。
樊琪拿起紙看上頭的方子:“姆媽還會中醫啊?”
陳媽有這麼一手,原主怎麼就沒叫她調理呢?
“解放前,外公家是開藥房的,外婆家裡祖傳婦科,外婆嫁到薛家就開始坐診了。我媽從小耳濡目染,後來她學西醫,不過這是家傳的手藝也沒丟下。而且去西南,那地方缺醫少藥,她利用當地的草藥治病,很有一套的。”
聽陳至謙這麼說,樊琪想起原主無差彆地不喜歡陳家每一個人,尤其是對以為是報恩,其實硬把她和陳至謙湊在一起的陳媽,她這麼可能讓陳媽去看病呢?
“樊琪,我媽說……”
“說什麼?”樊琪抬頭。
“她說,讓你穿內衣的時候,要舒適為主。”陳至謙去掉了一些形容,撿重要的說。
樊琪一下臉垮了:“我的內衣已經換成舒適的了,就是晚上也穿,也沒個時間放鬆,其實對血液循環很不利。可你知道……”
“晚上彆穿了。”陳至謙打斷了她地解釋。
樊琪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就咱倆,既有自幼一起長大的兄妹情,還有一起瞞天過海的革命友情,我相信這樣純粹的感情絕對不會變質。”
陳至謙心頭有些發悶,臉上不顯:“彆貧嘴,吃早飯。”
吃過早飯,兩人一起出門上班去,陳至謙側頭問她:“疼得厲害嗎?”
雖然問的是客觀情況,樊琪有點兒彆扭,不過她還是實話實說:“就漲,隻要不跑就好。”
“那就好。”陳至謙開著車,換話題,“樊琪,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你不是覺得孩童天地的服務很不舒服嗎?這些服務都是林益和的前妻周雅蘭想出來的,隻能說她確實有局限性,但是她在管理上還是很願意動腦筋的。”
陳至謙昨夜想了很久,上輩子因為那個樊琪的緣故,他有實力之後針對林益和,曾經接觸過跟林益和有恨的周雅蘭,這位女士能力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