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和看著電視上那個女人穿著黑色的晚禮服,跟在錦成的老板身邊,跟她寒暄的是他們共同的好友。
前兩天他還登門拜訪這位,希望他能借款給自己,當時這位勸他,要麼直接讓出董事局主席的職位,支持錦成進行重組,以後拿分紅,要麼索性趁著股價高把股份轉讓出去,然後另起爐灶。
益和商行是他一手創立的,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是他的努力,現在外界都說孩童世界離開了周雅蘭就不行了,完全抹殺了他的功勞,他這個時候退出,無異於承認自己不行。
抽盲盒?這麼新鮮的思路也不可能是一時半會兒就想出來的吧?所以沒有離婚之前,周雅蘭就防著他了,不肯為益和商行儘心儘力了,她這樣做真的是半點夫妻舊情都不念?那就彆怪他不顧夫妻情分了……
隻是不顧夫妻情分又怎麼樣?他找了人,對方問他:“能給多少錢?你最近不是到處在借錢?”
外麵是找不到人乾了。他倒是想讓嶽韻薇去乾,隻是前陣子跟她鬨得挺僵。
林益和下樓開車去嶽韻薇那裡,此刻已經是夜裡十點半,車子過隧道,林溢和想著怎麼跟嶽韻薇談。
她不是想要注冊嗎?隻要她把這件事辦成了,他就跟她注冊。
車子到了嘉道理山的彆墅區域,嶽韻薇和孩子就住這裡,林益和車子開了進去,傭人過來開門。
林益和問:“嶽小姐睡了?”
穿著真絲睡袍的嶽韻薇站在二樓平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樓下的林益和:“沒呢!難得啊!你這麼晚過來?”
林益和快步上樓,到嶽韻薇的身邊,伸手一把抱起嶽韻薇,嶽韻薇掙紮:"你乾什麼?"
“想你了。”林益和抱著她,推開了房門,把她扔到了床上。
林益和快速地脫衣服,嶽韻薇往日在這種時候要麼驕橫,要麼主動,很少像現在這樣躺在床上,不鹹不淡地看著他。
“你來我這裡想乾什麼,直說好了。”嶽韻薇說道,“你不是跟那個誰說了嗎?看見我已經倒胃口了。”
“怎麼會?怎麼可能?”林益和摟住嶽韻薇,“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注冊嗎?幫我一件事,辦成了,我們就去注冊。”
“什麼事?”
林益和眼她說:“你不是一直恨周雅蘭嗎?
你不是恨她不給你挪位子嗎?你也知道她最近去玩具天地,天天搞我,就是想讓我知道錯了,給她低頭道歉,服軟和她複婚。我現在也恨她,她這樣做太不顧及舊情了,把她像方嘉敏一樣做掉。"
“像方嘉敏一樣?”嶽韻薇看著他。
這個被嶽韻薇視為周雅蘭之後最大對手的方嘉敏,確實是她讓人下的手。
可人死了,她發現對他絲毫沒有影響,當天他繼續去談生意,隔天帶著幾個女人去看珠寶展。那天他讓保安把自己從辦公樓裡趕出去,現在他又來讓她做掉周雅蘭。
前幾天有姐妹跟她說,林益和要賣了這棟房子,把她和孩子趕走,甚至告訴她,讓她快點離開,他想要她的命,因為她妨礙了林益和的運勢。那位姐妹告誡她,不要再貪林益和的錢了,林益和現在看著還有錢,但是麵臨錦成的步步緊逼,什麼時候破產了都不知道。
"隻要她死了,我立馬和你注冊,你就是名正言順的林太太,兩個孩子就不是私生子了。"
他什麼時候在意過兩個孩子是不是私生子?或者說,他什麼時候在意過孩子?
弄死周雅蘭,哪有弄死方嘉敏那麼簡單?弄死了周雅蘭,下一個是不是自己了?
嶽韻薇瞥了一眼林益和:“給多少錢?”
“你做好了這事,我的錢,還不是我們倆和孩子的?”
“沒錢我怎麼給你弄?”嶽韻薇跟他說,“錦成的傅老板給周雅蘭雇了兩個貼身保鏢。我一分不出,叫誰去弄?要不我叫你去弄?"
“要多少錢?”
他手裡有多少資產,嶽韻薇已經不想了,說:"五千萬,為了免得來路不明,作為我們分手的贍養費?”
“五千萬,你瘋了吧?要這麼多?我不會找彆人?”林益和站起來,讓自己冷靜下來,“隻要她死了,我的錢不是你的錢嗎?”
原來嶽韻薇還不信林益和沒錢了,聽他連五千萬都不肯付出,她心裡有數了:"三千萬,不能再少了,再少沒人肯乾了。”
“好,我先給你一千五百萬,剩下的一千五百萬等你把她做掉了再給。”
"你不是給我,是我要找人,就是在我這裡過個路而已,我要是給你做掉了,你另外一半不給,死的人是我啊!”嶽韻薇跟
林益和說。
“好好好,我知道了。”
“把這棟房子轉到我名下。”
“什麼?你未免也太得寸進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