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晚上留點兒精力,樊琪把婚紗和旗袍搬到外頭的沙發上,她脫了衣服換上睡衣,手裡拿著花栗鼠克莉絲。
為了不占箱子太多地方,她拿了個克莉絲,她說:“哎呀,早知道要補新婚夜,我就把奇奇也帶
上了,好歹讓你們也成一對。"
樊琪被老公摟著,仰頭看他,又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跟小狗似的聞著。
“乾什麼?”
"聞一聞,睡起來更香。"
好吧!原諒這個小混蛋了。陳至謙低頭親了一口她的唇:“乖!”午休補上一個小時,整個人就神清氣爽了。樊琪下床去拿那件婚紗,陳至謙幫著她穿上。
抹胸修身婚紗包裹了樊琪曼妙的身材,那一串項鏈掛在她的頸間,鑽石閃耀配上濃豔霸道的翡翠貼著她雪白如羊脂的肌膚,往下看又是曲線傲人,實在豔色無雙。
樊琪低頭看胸口,她還納悶了?平時叫他注意點,他都會把她啃得穿衣服都要選領口比較高的。最近兩周,他怎麼就收斂了許多?原來是想讓她穿這件婚紗啊?可真難為他了。
陳至謙把耳環給她戴上,再從櫃子裡拿出一雙白色綴滿水鑽的皮鞋,他蹲在地上把她的腳放進鞋裡。
樊琪站在鏡子麵前,原來她不是不喜歡華麗,而是不喜歡一般華麗。陳至謙也換上了西式禮服。
她問:"你叫攝影了嗎?我要做婚紗相冊。"
"約了。"
三點左右,莊玲玲和容遠過來。莊玲玲看著已經穿上婚紗的樊琪,她抱住樊琪:“這是多麼殘忍的一天,我要看著自己的老婆穿上婚紗嫁人。明明我和你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樊琪抱住莊玲玲,想想上輩子她們倆被論壇嗑CP。容遠扯著莊玲玲:"好了,好了!你就彆作怪了。"
陳至謙也攬住了樊琪,莊
姐剛才抱樊琪抱得很緊,明顯在揩他老婆的油。門鈴響起,是化妝師到了。
化過妝的樊琪,紅唇瀲灩,眼波流轉,莊玲玲替樊琪蓋上了頭紗。四人一起坐電梯上頂樓。這家酒店頂樓有個景觀餐廳,透過巨幅玻璃可以俯瞰全城,今天這個餐廳隻屬於他們倆。雖然隻有兩位嘉賓,但是婚禮現場一點都不含糊,鮮花搭建的長廊,玫瑰花瓣鋪地。
沒有上輩子參加的婚禮那般繁複,隻是保留了結婚宣誓的環節,樊琪對著陳至謙說出了:“我願意!"
他揭開頭紗,低頭擁吻,是她穿越時空而來,修補了他千瘡百孔的心,給了他這輩子的幸福快樂。
與她額頭相抵,他微微調整呼吸,想要平複內心的激動。
樊琪手放在胸口:“要是被港城那些狗仔拍到,這次就是真‘高空狼啜’了。”啊這!陳至謙再次吻住她的嘴,在這種場合,她的嘴隻適合接吻,不適合說話。
莊玲玲托腮看兩人,跟容遠說:“你愛我愛得不夠深,人家結婚要吻兩次,你隻有一次。”"你想要補多少,你自己說。"
莊玲玲低頭看看,還沒影子的肚子,算了!算了!吻得太激動,又要為了孩子,對他和自己都是煎熬。
儀式結束,樊琪下樓去換了大紅的龍鳳旗袍。這掛豪奢的項鏈,無論是之前配小黑裙,還是剛才配婚紗,或是大紅絲緞做底的旗袍,都顯得相得益彰。
偌大的餐廳,兩對夫妻坐在一起用了晚宴。
回到房間,樊琪對著鏡子,摘下耳環,她低頭看這顆鑽石,有個疑問:“陳至謙。”
"嗯?"
"你哪兒來的錢?"
固然他融資融了不少,可公司又沒上市,他又沒套現,哪兒來的那麼多錢?
陳至謙過來給她摘下項鏈放在盒子裡,他說:“我問達美銀行借了一百萬,買入了天禾,然後賣出,從中賺了個差價,賺了大概三百多萬。"
想起他上一次從艾萊電子上賺了兩百多萬,樊琪看著他:“你怎麼就逮住天禾這麼一隻羊薅啊?還有,為什麼不讓我操盤?"
不對!要是讓她操盤,就沒今天這個驚喜了。但是!樊琪放下手裡的耳環,看著他:“陳至謙,你居然藏私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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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至謙轉身去旅行箱裡拿出一個手包,抽出一張卡片,交給她:“這裡還用剩下二十多萬,我上交。"
“還有嗎?”樊琪叉腰。
"沒有了!"
"真的?"樊琪欺上去,把旗袍撩起來,跨坐在他腿上,手裡攥著他的領帶。
“肯定沒有了,我的日常薪水,要等五號發。”陳至謙看著她露出的腿,跟他想的新婚夜出入太大,毫無美感。
尤其是她還把他推倒,陳至謙躺著,看著樊琪嘚瑟地解開旗袍扣子:“男人說沒有不可信,其實榨一榨總歸還是會有餘糧的。"
這個情趣確實,可能有點兒脫離設想,但是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