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的沒了人性。”
“沒有,你不覺的自己可有麵子了嗎?你可以對外炫耀你拒絕了幾十次的求婚,多有麵子。”
“我不要這個麵子。”
“你再慎重地考慮考慮。”
“我慎重考慮了。你要是鬨出這一出,絕對上熱搜,你不知道你的流量有多大嗎?”
“多好呀,你可以告訴全世界你拒絕了我的求婚,我這麼優秀的人,你都拒絕了,太有麵子了。想一想都激動。”
“不,你要是敢這麼做,你就甭想進我屋了。”
“那你向我求婚?讓我激動一下?”
“滾!”
羊揚被關在了萱萱的宿舍門外,連帶著攝像師和編劇也被趕了出來。
“萱萱隻喜歡安靜,不喜歡我。”羊揚哀怨地跟編劇抱怨。
編劇設身處地,“萱萱已經夠容忍你了,你要是我男朋友,早老死不相往來了。”
“你是葡萄樹下的狐狸,沒有我這麼完美的男朋友才說這樣的話。”
編劇戴上耳機,聽一會開心的音樂,屏蔽羊揚的話,創造條件地讓自己消氣。
她堅持拍攝羊揚的紀錄片到現在,太不容易了,其他編劇早就受不了羊揚的嘴離開了。
羊揚的行動力比普通人要強上很多,他上午剛有了想法說給萱萱聽後,他下午就去花卉市場買了種子,扛著鋤頭拿著球拍去開荒種花了。
他玩一會球,乾一會活兒,勞逸結合,悠閒自在。
被他硬扛過來的萱萱坐在樹下的涼席上寫歌。歌迷反應她的歌越來越雄壯了,硝煙和戰火在眼前似的。
她的迷幻風格一去不複返了。
羊揚把萱萱硬扛過來,不是讓她受委屈的,涼席是他準備的,軟軟的厚坐墊是他準備的,小桌子是他準備的,就連手提籃裡的吃食都是他從廚房搜刮的,他準備的十分充足,保證萱萱在這裡工作跟在家裡工作一樣舒服。
春天種的花,夏天會開滿花。
羊揚為了給萱萱驚喜,隻在開荒種花種時扛她過來了,後麵的澆水施肥都沒有喊她來。每次他去新校區打理這些花時,萱萱都過的舒心清淨。這個春天和夏天,萱萱過悠然自得。她想以後繼續過這種舒心的日子,果斷地承包了距離體校不遠的十畝地給羊揚造。
“你不要睜開眼睛,我帶你去天堂。”
攝影師麵不改色,這種話從其他人嘴裡說出來,他還可能聯想一下下,這話從羊揚嘴裡說出來,他隻為萱萱捏了一把汗,不要閉眼!會從天上砸下來!
萱萱以為自己會看到花山花海,再不濟也是個小花園。她沒想到,進入她眼睛的不是鮮花和蝴蝶,而是成群結隊的蜜蜂。
是她天真了。
低估了羊揚。
“你不是種花嗎?為什麼養了這麼多蜜蜂?”
“養蜜蜂收蜂蜜是種花的附加經濟。”
一隻大馬蜂落到萱萱的鼻子上,萱萱不動,羊揚伸手去捏。大馬蜂沒有紮羊揚的手,紮了萱萱的鼻子。
迅速鼓出一個包。
萱萱的鼻子又紅又腫。
攝影師閉眼,不忍直視。
萱萱果然砸到了地上,還是鼻子著地。
他跟拍羊揚都快混成了預言師。
“哈哈哈哈,馬戲團小醜。”
羊揚知道自己大笑的話會惹毛萱萱,忍了一會沒忍住。
萱萱眯眼,聲音幽冷,“很好笑?我讓你不要動,大馬蜂會自己飛走,你惹它乾什麼!”
羊揚聽到了來自大腦的急促警鈴聲,飛快捂嘴,連連搖頭。
攝影師暗自給萱萱鼓勁。
萱萱上!教他做人!
萱萱暫時把這件事記下來,先去醫務室處理她的鼻子。
羊揚自知理虧,跟前跟後地去伺候。
萱萱的鼻子過了一周好全,開始算後賬,“七天,一日三餐,二十一頓飯,扣除你二十一盆飯,你還有一百五十盆飯。”
羊揚唰地看向她,滿眼的不敢置信,聲音都裂開了,“不要!”
萱萱微笑,“你不是說最毒婦人心嗎?”
“沒有!我沒說過!你不要冤枉我!”
羊揚惹出來的事兒,他自己也受到了懲罰。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過去了。
然後,羊揚為了他的二十一盆飯,搞了個驚呆到所有人的事兒。
他捏住一隻大馬蜂,強迫大馬蜂紮了他的鼻子。
“一百七十一盆飯,一盆都不能少!”
萱萱:……
顧教練忍無可忍,拿著球拍追打了他半個小時,“就為了一口吃的!明天打比賽,你用這個樣子比賽?丟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