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有被可愛到。
並試圖替她挽尊。【其實明綺就算真能編出一篇小作文】——“這些嫌疑人也不會買賬的。畢竟在這行乾了這麼久,怎麼可能還有法律意識?沒事沒事,綺綺你在我們心裡就是墜胖der!”……但後麵的話都沒得及打完。
突然——
畫麵裡,站在最門口的嫌疑人舉手了:“算了算了。”
他往裡麵走:“我坦白,我坦白行了吧。”
嫌疑人衝警察說:“我承認剛剛我還有沒交代完的。”
【???】
觀眾齊刷刷的問號。【發森了森莫寺?】
他們懷疑。【這哥是不是沒童年啊?】【他不會覺得哇塞魚魚好慘這麼絢麗的魚魚竟然因為人類的口腹之欲在曆史長河中滅絕了嗚嗚嗚我有罪吧?】
當然不是。
嫌疑人摸了摸臉頰。
傻子才能被這鬼話感動!
短短一個小時,他已經看透了這個惡毒女人的套路——
說是念小作文感化大家。
其實是想對他們實施酷刑!
外麵天寒地凍,他站在最靠門的地方,冷風“嗖嗖”的刮,半邊臉都通紅,手上的陳年凍瘡也吹出來了。
再看這條美豔的美杜莎……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估計講到淩晨都不帶喘氣兒的。
她不講完,大家就不能消停。
真等到了淩晨,不得凍成老冰棍兒?
橫豎都得招……
他悟了。
“法治社會,不讓嚴刑逼供,你們就來這套?”
“可真有你們的!”
觀眾都看傻了——
【來哪套了?】
【是綺綺的神話故事不夠好聽嗎?】
【怎麼還聽生氣了?】
警察也一頭霧水。
“誰嚴刑逼供了?”
綺綺更是疑惑。
她暫停了一下,問警察:“我講的不好嗎?”
“哪有,哪有。”
警察打了個哈欠,困到兩行熱淚“刷”的就流了下來,他搓了搓臉,“你繼續,講得可好了。”
【哈哈哈警察哥哥都講哭了。】
觀眾滑稽.Jpg
明綺有被鼓舞到。
警察都聽哭了呢!
她講的更賣力了。
……
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再拖,不過也就拖個兩三天。
很快,一聯網,其他工作人員和老板的身份信息都會查的清清楚楚。
他們在做無意義的掙紮。
隻是大家還想賭一把。
萬一老板就沒被查出來呢?
這時,有人捂著電話走了過來:“查到了,老板叫雷厲。”“昨天人還在市裡。”
嫌疑人們對視了一眼。
全完了。
再看審訊室裡正在做筆錄的“叛徒”,大家心裡都有了數。
現在,坦白從寬是最好的辦法。
……
“叛徒”出來再進去,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我就是個廚房裡打雜的,知道宰殺野生動物違法,所以這些年一隻都沒碰過,都是另一個小工處理的。”
一出來,他就指認在場的另一個人,“就是他。”
小工正要狡辯,就被明綺拿臨時“話筒”拍了一下腦袋:
“認真點兒!”
“我問你,我剛剛說的蕾斑魚為什麼叫蕾斑魚?”
小工:“……”鬼知道。
綺綺:“你!”“站最外麵去!”
她生氣氣。
就很過分,說了好幾遍都記不住。
-
“叛徒”交代完,警察把他關到了沒有明綺的房間裡等著。
原本沒人樂意去那兒。
但現在一看——
那兒冷冷清清,隻有一個女警看守,氣氛可怖。
可這兒……
那可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能說到淩晨的明綺啊!
眼見老板遲早要被逮,自己又被同事給賣了,加上天冷,最外麵的小工第一個憋不住——
“我,我突然想起來了,剛剛我也有事兒忘記交代了。”
“我坦白,可以從寬處理嗎?”
明綺可煩這個小工了。
聽的最不認真,小動作還多。
杵在麵前都是對她的玷汙。
目送小工離開,綺綺心情好了不少,回憶的活力也上來了。
“我突然又想起來好多種魚,我再給你們仔細說說。”
並表示對小工的嫌棄:“你們不要學他,我剛說到重點,人跑了,精彩的都聽不了。”
這話落在每個人的耳膜上……
仿佛大壩決堤。
接二連三的,大家比賽似的紛紛舉手——
“等一下,我也有話沒交代完。”
“還有我還有我!”
“讓我先去吧,我暗戀過老板他女兒學校門口保安王大爺的孫子!我清楚老板家庭了解的更多!”
明綺:
“安靜,安靜!”
“你們還想聽小故事嗎?!”
當然不想。
大家爭先恐後的舉手,生怕進晚了得多聽半小時。
沒一會兒,一骨碌把老板的老底都給掀了。
因為員工認罪態度特彆良好,過於配合,當晚,雷厲就在本市海關的登機口落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