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齊霖有了?足夠的經濟基礎之後,他就已經派人去英國尋找原??的親人。因為?記憶一直都沒有恢複,所以隻能用最?蠢的辦法找。
原??隻記得自?己的父親是一個爵士,家裡還有一個姐姐,其他的都不記得了?。於是隻能從父親是爵士這一點開?始找。可是英國的爵士不要太?多啊,找起來絕對是一個大工程。
齊霖隻能不斷的投入人力和財力,也幸好?公司的收入十分的可觀。
不久之後齊霖接到了?好?友的書信,裡麵說他的父親,也是就伊雷內·杜邦在牧師和家人的陪同下去世了?。
而他作為?長子必須留在家裡??持葬禮和處理繼承問題。所以很遺憾的,大概是不會再回學校了?,不過畢業不是問題。
齊霖也不擔心艾爾弗雷德畢業的問題,一來杜邦家族在美國還是很有地位的,二來艾爾弗雷德是個學霸,畢業的學分早就已經修完了?。留在大學隻是因為?他熱愛研究。
隻是以艾爾弗雷德的性子,齊霖還是擔心這位好?友能不能扛得起整個杜邦家族。齊霖對於這個世界唯一的朋友自?然是不放心的,於是兩人之間的信件來往就沒有停過。很多時候都是艾爾弗雷德像他討教商業方麵的事情。
時間來到1835年,齊霖順利從哈弗大學畢業。畢業當天就將青黴素的誕生公告整個世界。
這種神奇的藥物,可以治療敗血症,肺炎,猩紅熱,梅毒等等在如今看來是絕症的病症,一經公布很多人都是不相信的。
但是斯特林醫藥公司這幾年在美國社會也是經營出了?很不錯的信譽,所以相信的人還是不少的。當然也有很多是因為?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
在陸陸續續的使?用者反饋之後,大家都看到了?這種神奇的藥物的效?,就算斯特林醫藥公司發言人說了?使?用之前需要皮試,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用這種藥物的。但是一點都不影響貴族們對它的追捧。
因為?生產力的限製,青黴素還不能大量的普及,所以青黴素基本上就是和黃金等價。這一點就是齊霖也沒有辦法。
“伯爵大人,杜邦先生
的信件。”管家雷德恭敬的說道。
“艾爾弗雷德?昨天不是剛收到過一封嗎。”齊霖接過信封打開?。
軍方對於青黴素感興趣齊霖一點都不意外,美國如今正在進?行的西進?運動如火如荼。軍方作為?先頭部隊,自?然是不缺錢的。但是他們惜命,這個年代小小的一個傷口就可能會引起感染從而喪命。
戰場上哪有不受傷的,青黴素這種藥物軍隊自?然是極為?需要的。
據艾爾弗雷德的信中說,他的弟弟亨利·杜邦如今就在軍隊中任中校參謀長。這一次軍方就是派他來負責采購青黴素的任務。
“在美利堅,軍方的勢力不小,親愛的朋友,與之交好?,你可以在美利堅得到更多的保障和權勢。”
“這句話是亨利一定要我?加上的,天啊,真不知道軍校教導了?他什麼,讓我?那原本可愛的弟弟變成?了?一塊冰塊石頭。”
齊霖看著這信上的話,勾了?勾嘴角,看來這位亨利·杜邦是一個極為?嚴肅的軍人。
他都能想象得到艾爾弗雷德的抓狂。
齊霖拿起筆給?艾爾弗雷德回信,他自?然不會拒絕來自?軍方的訂單,即使?如今已經是供不應求了?,但是就如信中說的那樣,就算沒有和軍方交好?的意向最?好?也不要交惡。
更何況艾爾弗雷德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
約定好?了?他們過來拜訪的時間,齊霖又派人將信送去杜邦家。
*
“艾伯特絕對是一個天才,親愛的亨利,各方麵的天才,他不但在醫學上有著難以想象的天賦,就是在化學上也是一等一的天才。你看到了?咱們家公司這幾年銷量最?好?的那幾款產品,他都給?了?我?極大的幫助。”
艾爾弗雷德就像是一個腦殘粉一樣給?他弟弟講述著艾伯特的豐功偉績。
從始至終都是一張撲克臉的亨利·杜邦看著自?己這位從小就有些眼?高於頂的大哥如此推崇一個人,心裡還真的是對那位艾伯特·斯特林伯爵十分的好?奇。
這一次他回到家後就發現了?大哥和以前變化頗大,想來也是那位伯爵的影響。對於這種正麵的影響亨利·杜邦自?然是十分的感謝。所以他決定
在采購上可以讓一些利益給?斯特林醫藥公司。
反正花的又不是他的錢,再說他們家族在裡麵也有股份,雖然不多。
“我?知道了?艾爾弗雷德,我?很期待與這位斯特林伯爵見麵。”亨利·杜邦和哥哥的關係一直不錯,要不是有哥哥的財力支持他也不可能在這個年紀就到了?如今的位置。
“相信我?,你會喜歡艾伯特的。”
亨利·杜邦一直以為?自?己和哥哥的喜好?,交友等方麵都有很大的不同。隻是這一次亨利卻得說正如艾爾弗雷德說的那樣,艾伯特·斯特林確實非常討人喜歡。
他沒有貴族的高高在上,言語平和,眼?光獨到。不會咄咄逼人,也不會讓人覺得軟弱可欺。亨利·杜邦覺得艾伯特·斯特林才是將貴族這個詞詮釋的最?完美的人。
雙方對彼此的印象都十分的不錯,生意也彈得極為?和諧。他們三個性格各不相同但卻能聊得很愉快。艾爾弗雷德語言中的專業術詞太?多齊霖就會用最?簡單的語句給?亨利解釋。
亨利所談的內容差不多都是他軍隊中發生的事情。艾伯特對此十分的感興趣,會從中找到很多可以研究的東西。
有了?艾伯特在中間,不管是亨利還是艾爾弗雷德都覺得自?己對哥哥(弟弟)的生活更了?解了?。
“艾爾弗雷德,我?得說,艾伯特確實是一個非常棒的朋友。”
“那是當然!”艾爾弗雷德得意的回答。
還有一點他們三人也非常合得來,他們雖然都單身,但是對那些上流社會的舞會都不怎麼感興趣。
“我?隻希望以後我?的妻子能是有一點腦子的小姐,否則我?會瘋掉去的。”艾爾弗雷德永遠都十分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