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來勢洶洶來者不善的雌蟲總共帶了四?隻小弟過來,算上?他自己?就是五隻蟲,隻是一個接著一個地被顧餘溫放倒失去了暫時的行動能力。
——天知道為什?麼這隻“雌蟲”的動作這麼快!!!
幾隻雌蟲在察覺到屋裡不對的瞬間?就衝了上?去,隻是還沒等他們?跑到近前呢,半地下室鄰近街道的牆壁就直接被一個巨大的身影給直直砸碎了。
舊牆碎石稀稀疏疏砸在滾到他們?的腳邊甚至腿上?,碎的和雌蟲剛剛用?骨翅砍碎的金屬門有的一拚了。
——他是直接被蟲從?屋裡打出來的!原來的地下室雖然破舊了點吧,但好歹還算是個狹小的私蟲空間?帶了點遮蔽性質,經?了顧餘溫這一下子直接打成半露天式了。
對此雄蟲還真的自覺十分無辜......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隻是手上?的力氣略微大了一些、卻沒想到這牆竟然破到了這個程度啊!仿佛紙糊的一般輕輕一碰就倒了,和他沒事兒時用?撲克牌搭的小紙塔有的一拚了。
雄蟲都要冤枉死了。
而後就是那群候在外麵的雌蟲一股腦地衝了上?來、幾個星曆分後如死魚一般躺在地上?的情景了。
顧餘溫的手上?和袍上?濺上?了不少雌蟲的鮮血,雖然同?是高等蟲族,但雄蟲和雌蟲的血液味道有很?大的不同?。
雄蟲的血液中帶了種過分甜膩的香氣,這並?不是顧璨或者其他雌蟲的濾鏡,是他們?的血液裡當真有一種能夠散發出甜膩氣息的不明物質存在,不過由於血液離體?迅速失效的原因他們?的血液成分至今仍是未知。
與之相比雌蟲的血液要腥上?不少,那種腥味已經?超過了人血,不過比起動物還是要再淡上?一些。
顧餘溫感覺自己?的鼻尖都要被那種嗆蟲的腥味給塞滿了。
“你們?來到這裡,是想找誰?”雄蟲壓低了嗓子問道。
他單腳踩在了剛剛那隻趾高氣昂的雌蟲後頸上?,雌蟲的腦袋緊緊貼著地麵,明明顧餘溫這蟲看?著腰細腿長的,可雌蟲卻就是蓄不起力量給他一記反擊。
他周身的精神力一直沒有被收回過,源
源不斷的屬於雄蟲的暗示一股股地湧入了雌蟲的腦海,隻有顧餘溫自己?才能看?到的比發絲還細的精神力一縷一縷消失在雌蟲的身體?中。雌蟲的眼神呆滯了片刻:“找一隻有著棕黃色頭發的雌蟲。”
“他是誰?”顧餘溫又問。
“不、不知道......”。
旁邊倒下的其他雌蟲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就說了,“你在乾什?麼?!”有一隻雌蟲叫問道。
顧餘溫直接將手裡的那塊銀色材料丟了進去。
隨著“砰”地一聲巨響,耳邊終於安靜了下來。
“我們?繼續。”顧餘溫笑。
“他......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們?是在半年前發現他的......”。雌蟲的眼神迷離:“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就很?嚴重了......但他實?力很?強,能搶到很?多在G區中珍惜珍貴的資源,因為他是孤身一蟲,所以我們?就盯上?了他......”。
“這些碎片是乾什?麼的?”顧餘溫又問。
“不知道......他從?來以後就在收集了......”。
顧餘溫又追問幾句,彆的幾隻蟲也沒放過,而後總結了下得?到的信息。
從?上?次顧餘溫機緣巧合幫了他一把讓亞爾斯在雌蟲們?的麵前逃脫以後,這些雌蟲就再也沒有發現過他的身影,G區的勢力劃分的明明白白,這隻雌蟲作為區域性的小團夥頭目也和其他區的蟲有些聯係,把守在出入通行口的蟲並?沒有發現有這隻符合條件的蟲出去過。
所以雌蟲們?一直覺得?他可能是藏在哪裡了。
不過顧餘溫卻覺得?未必如此,既然對方曾經?是第二軍團僅次於穆柯的蟲(他與任慈在官職和身份上?是平級的),知道什?麼可以進入G區的方法或手段也說不定。
G區裡的資源十分緊張,雖然沒有緊張到荒星的那種程度吧,但餓上?好幾天也是常有的事,亞爾斯在尋找和搶奪食物方麵的能力十分厲害,雌蟲起初想把他收進自己?的隊伍的,但這隻雌蟲一直都是“不識好歹”,雌蟲就起了想教訓教訓他的心思。
一來二去幾隻蟲的仇恨就拉的越來越高了。
此外他們?還給顧餘溫提供了兩條特彆關鍵的信息。
其一是這隻棕黃色發的蟲翅膀似乎不太靈活,幾次被他們?
堵住都是因為他無法長時間?飛行。
其二是他的恢複能力有很?大的問題,雌蟲們?月初劃了他一道傷口被他跑了,月中再堵到他的時候卻發現那道傷口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