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有些奇怪,他不知道白小叔身上發生的事情,但是蜜獾知道啊。
蜜獾把那個男人朝著白小叔身上撒藥之後引來了獅子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他說;“那個人類是想害你小叔,但是當時看他的眼神竟然沒有生氣和恨,隻有痛苦,我在電視上看過,我媽媽說,那叫愛。”
白景已經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
他剛想走出去問他小叔沒事吧,直接就被伽洛拉住,伽洛說:“讓他靜靜吧。”
白景點了點頭,小蜜獾一臉奇怪的說:“為什麼要靜靜啊?”
伽洛笑眯眯的說:“因為他要思考。”
他來來回回的打量了一下小蜜獾,這小朋友太適合幫他了,正好引進的事情還沒解決,這小朋友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是妖,會外語,能打,性子直。
他看著蜜獾笑了,他說:“要不你去看看他吧,白景是他的家人,他不好說,你救過他,他又救了你,你們有緣分,去看看他跟他聊聊也好。”
蜜獾點了點頭,他說:“我叫黃書歡,你們可以叫我小歡,我去看看他。”
伽洛點了點頭,小歡蹦蹦跳跳的就過去了。
白景想一時越想越氣,思一會越思越炸,他深呼吸一口氣打開手機給他三叔打了個電話。
之前也說過,白景家一共四個孩子,他小叔是最小的,他爸老二,他有個大姑姑,當然還有個三叔叔。
他三叔叔算是家裡最黑的,一直在國外,白景都懷疑他在混黑手黨了,但是很可惜,並不是,他隻是在國外開了幾家律所。
當然國內也有,隻不過國內的不算多,用他的話來說,國內的律所不如國外的掙錢,尤其是美麗國,槍擊啊,搶劫啊,入室殺人啊,這種有賺頭。
所以,他進一年一直在國外待著,偶爾回來一趟,聽說他的律所開到了意呆呆那邊了,正在安頓,所以回來不多。
他大姑姑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但是比較愛念叨,他們家就他小叔長得最有氣勢,但是吧,性格最和善,脾氣最好。
可能就是因為上麵的幾個哥哥姐姐都不好相與。
電話撥通了,那邊傳來了一個聽起來很優雅的男聲笑眯眯的說:“我們小景怎麼想起跟三叔打電話了啊?”
白景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伽洛就靜靜的看著白景演出,眼裡一滴淚水都沒有。
但是那邊的男人哪知道啊,他優雅的聲音有些慌亂的問道:“小景怎麼了,哭什麼,是不是你爸又給你委屈受了,等三叔回去收拾他,你想要他哪條腿斷?”
白景的哭聲一滯,他下意識的回答道:“第三條可以麼?”
白三叔咳了咳竟然思考了一下說:“也不是不行。”
說完他才想起跑題了,他說;“剛剛哭成那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景很委屈,說到他爹他才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他爺爺不知道全貌,他也怕爺爺知道氣過去,他大姑太硬,知道後肯定鬨得滿城風雨,所以隻有他扛著。
他想著等兩個叔叔回來再說,現在吧,他小叔是回來了,也受委屈了。
正好給他三叔打電話,這事不說都不行。
白景小嘴叭叭叭的在那裡告狀,白三叔默默聽完,他冷笑一聲說:“我知道了,等我回來,我一定幫你把你爸的腿打斷,還有那個賤人,也彆想跑。”
要知道,就算有供詞,他隻要說他是被威脅的,那個粉是他不小心撒到白小叔身上的,倒也不是不能脫罪。
而且白小叔心軟,這件事到時候那邊哭一哭,白景都怕他小叔就不追究了。
伽洛也看出來了,他拍了拍白景說:“要不讓你小叔留在這一段時間,小歡準備給他媽媽打電話讓她來接他。”
白景有些為難,他看著伽洛說:“我小叔他停不下來,我怕他等會就要走。”
伽洛的眼神轉向當康,他直接把當康推了出去說:“可以讓他留下來跟野豬叔叔學習治療啊。”
白景眼前一亮,旁邊的背景板穆彥祖眼睛也是一亮,他使勁的從白景和伽洛中間彈出個頭說:“要不加我一個?”
穆彥祖是學薩滿的,剛剛野豬的祭祀之舞看的他眼熱,再加上他又是個獸醫,現在的穆彥祖已經愛上了這份職業了。
伽洛看了他一眼說:“也行。”
旁邊的當康有些無奈,但是他聽著伽洛叫他野豬叔叔這幾個字就知道,還是不說話為好。
搞定了這些之後伽洛去裡麵看了看小白虎,小白虎是大白叼回來,他現在對小白虎可上心了。
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之前被騙,他需要找個事情分擔分擔。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胡禮還有黃書朗了。
黃書朗和胡禮被簡無帶了回去,也定了罪,他們也是需要在伽洛這裡勞改賠償的。
正好茅山的手下沒人,天天還得讓稻草人幫忙打字回複,伽洛準備把這兩人給扔過去幫忙。
不過這倆現在還得學習人類生存指南。
搞定一切的伽洛趴在景深的懷裡躺平說:“我好累啊。”
景深柔和的看著伽洛說:“累就歇歇,不管這麼多了。”
伽洛搖了搖頭,他說:“等後麵的動物全部進去,然後新開一批園區,到時候又有好多獎勵,而且,獎勵領取之後跟簡無上麵交換,也有好多錢,有了錢我就可以繼續開,我想做到全國第一。”
景深摸了摸伽洛的頭把人按在懷裡說:“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這麼累,現在動物園大部分事物都是村長打理,名頭也一點點傳了出去,很快就會達到那個目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