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人都沒想到,馬家老二馬戰生發現了樂冬的自行車,猜測出了樂冬的家裡應該是很有錢的,所以偷偷地跟蹤了過去。
樂冬的騎車技術一般,再加上冰天雪地的,走路都打滑,樂冬這騎車的更是不敢快騎,免得壓在冰溜子上摔跟頭,倒是讓馬戰生一直跟住了。
在到了住宅區附近,雖然馬戰生因為害怕暴露沒法知道樂冬家到底是哪棟樓哪個門,但這附近的人家又有幾家不認識樂冬的?
家家都恨不得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樂冬一個人卻占了這麼大的屋子,怎麼不讓人嫉妒?隻是礙於樂冬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所以大家隻能私下裡當做談資。
樂冬騎車回來,再加上身上穿的嶄新的軍大衣,以及火紅狐狸皮的圍脖,這更是讓人嫉妒的不得了。
那些沒事兒出來嘮嗑省柴禾的婦人們,見樂冬將自行車鎖進棚子之後進了樓門之後,立即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中心思想就是樂冬不是個會過日子的,這樣的媳婦兒娶進門也養護不住,其實,隻是他們羨慕樂冬家裡的生活條件。
你看看,要是樂冬點頭嫁給他們誰家的兒子,那立馬就得樂得屁顛屁顛的,這可不僅是娶了樂冬就有住的地方,而且,樂冬家裡有錢,本身掛著個鐵飯碗,畢業還能再包分配。
樂冬那就是個行走的金娃娃,隻是可惜這個金娃娃不好控製,那就是能看卻吃不到嘴兒,隻能乾眼饞的存在。
所以,馬戰生也沒費勁兒,甚至他隻是說自己走累了想歇歇腳,就輕易地知道了樂冬的全部信息。
馬戰生吧嗒一下嘴兒,有些可惜,這丫頭跟馬紅梅那丫崽子是好朋友,肯定是聽了自己的不少壞話。
要不,自己就讓自己的大兒子去把這丫頭哄著娶了,雖然自己的大兒子是鰥夫,但這丫頭一個沒爹沒娘的,還想要什麼條件的?
到時候自家就直接住到這邊兒,再讓這丫頭把錢都拿出來,自己要是有三千塊錢,還了財哥的錢之後,還能讓自己好好耍一陣。
現在這樣,馬戰生眯了眯眼睛,轉身往自家走去。
馬戰生到家的時候,正趕上自己母親在院子裡撒潑打把的抱著父親的大腿不同意搬家,而自己的父親是鐵了心的讓老三趕緊收拾東西,說是租好了房子。
院內雞飛狗跳加上孩子們的哭嚎,院外站了不少老鄰居擱那看熱鬨,馬戰生恨得直咬牙也沒辦法。
老婆子眼看著馬黑子這是鐵了心的要走,直接抱著馬黑子的大腿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們一家住了好幾十年,憑什麼他陳從軍說要回去就要回去?”
“不說陳從軍在外邊兒打仗那十多年,就是後來他蹲大牢這些年,就算是沒有咱們住,也得有其他人住。”
“你看看那頭老徐家進去之後,好幾家占得他家院子,他回來不也掐著房屋地契,照樣不也是乾瞪眼兒,憑什麼他陳從軍就這麼牛逼,說讓搬就得搬?”
“好歹他現在是個軍人,我就不信他還真敢把咱們扔出去,否則吐沫星子也得淹死他!”
馬黑子有些不耐煩地冷笑道:“要是彆人,從軍興許不會動真格的,但是你?你覺得他會給你留手?”
“老子告訴你,你愛搬不搬,但是這會兒不搬,明天下午從軍過來的時候,直接把你扔出去你也彆找我。”
“也不怕告訴你,那會兒要不是從軍去參加保衛鴨綠江戰役,老子也不會豬油蒙了心,最後害得老大他娘去了。”
“倒也不是老子對老大他娘感情多深,畢竟老子總共就沒跟他娘呆過多長時間,但是老子打一開始就害怕從軍這個小舅子。”
“他要是在我跟前,老子彆說跟你勾搭一起,他媽的老子想要放屁都得想著時機對不對。”
“老子他媽的在從軍跟前就是這麼慫,以前是,現在更是,你有本事你就賴著,老子是絕對不敢!”
老婆子有些震驚,她並不了解陳從軍,當初陳從軍在鬼子手裡救下她之後,就順手把她扔在了附近的野戰醫院,讓她等待轉移。
卻不想臨時趕上戰事,傷者過多,所有人都被征集過去緊急培訓,然後給受傷的戰士包紮。
老婆子開始打聽哪個是乾部,隻是其他人都守著紀律,隻有當時的連長馬鳴山□□熏心被她勾搭的,打著抵製包辦婚姻的幌子做著缺德事兒。
後來陳從軍知道姐姐出事兒之後,找了組織對馬鳴山進行警告,後來她也隻是在陳從軍養傷的時候接觸過幾個月,本身並不知道陳從軍的性子,隻以為當初陳從軍揍馬鳴山,馬鳴山一聲不吭是因為愧疚。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