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2 / 2)

李母道:“我可是老四的親娘,我上我兒子家,誰敢說個不字?”

樂冬譏笑道:“還真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私人財產,他李中華要是不樂意,大可以淨身出戶,正好李中華也聽著呢,你可以直接對峙。”

李中華跟樂東結婚的時候,不僅將自己所有的存款都給了樂冬,還在之後買的商鋪,甚至是他師父留下的那個大院兒,都直接登記在了樂冬的名下。

當年王二哥在房產局接到命令登記房產的時候,看到樂冬帶著三套房產證登記的時候,那叫一個震驚。

因為他知道,那個大院兒原本屬於誰,還有,那個後來掛了許可經營藥品的三層的商鋪,挨著的另外四家可是四弟的磕頭兄弟。

於是,王二哥看向了李中華問道:“老四,這是?”

李中華回答道:“我家的所有東西都是小冬的,若是有個一差二錯,除非我沒了,否則就隻能是我淨身出戶,其他人都彆想得到一分。”

這話顯然是說給王二哥聽得,要借著王二哥的口傳回家裡,果然,不久之後,李母就帶著她的兒女鬨上門了,隻是,李中華跟他家是真的沒有什麼感情,這事兒最後隻能那樣了。

此時李母一聽這事兒,當即開始心口疼,她原本可是還打算,讓李中華把大院兒讓給老五取媳婦兒的。

李母看著樂冬把大門開開,顯然是打算家醜外揚的,她可丟不起這人,隻能離開。

也不知道李母回去是怎麼說的,天黑的時候,她家的門又被敲響了,樂冬從貓眼兒上看到是李中華的六弟的時候,挺鬨心的,這一家子是沒完了是吧?

不過,老六李建軍畢竟隻是個十七、八的孩子,平時也是悶不吭聲的,沒有什麼接觸,當然也沒什麼矛盾,樂冬也不好讓人一直敲門,就把門打開了。

結果,樂冬剛把門打開,李建軍一拳奔著樂冬的鼻梁就砸了過來,樂冬雖然因為五感敏銳躲了一下,但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這一拳直接打在了樂冬的臉上,嘴角當即留下了血。

樂冬疼的腦袋翁的一聲,但是,在李建軍說著:“我讓你氣我媽,我打死你個賤人。”同時砸過來第二拳的時候,順勢往旁邊一躲,然後拿起鞋架上的花瓶,對著李建軍就砸了下來。

李建軍沒想到樂冬這麼狠,應該說他沒想到樂冬一個女人能反應的這麼快,他被砸了個正著,感覺鼻子一酸,一股熱流就流了下來。

樂冬可沒有住手,她可不管這是不是還算是孩子,直接拿著掛在鞋架上的鞋拔子就開始抽,她雖然醫術很水,但終究是學過的,哪裡又疼又不會真的砸壞,她心裡有數。

除了第一下的花瓶是自保砸出去,沒法估算是否砸斷了他的鼻梁以外,後麵都基本都是往疼痛點或者麻筋兒上砸的,直到鄰居們都出來為止。

鄰居們把樂冬拉開,樂冬擦了一下嘴角,疼的嘶的一聲抽氣,又摸摸已經腫起來的臉,直接讓人幫著報警。

樂冬是個皮子奶白的,這一拳看起來就特彆駭人,她又摸了摸往後躲拳的時候,撞在門框上撞出來的大包,差點兒疼的掉眼淚。

可能是學醫的原因,樂冬摸著大包立即想起各種後遺症,越想越覺得頭暈惡心,然後眼前發黑,跟剛才拎著鞋拔子往死裡揍人的判若兩人。

正巧送宋采蓮回來的白羽看到,二話不說,趕緊扶助樂冬,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之後,趕緊進屋打電話聯係李中華。

可能是因為有了能讓她放心托付的人,樂冬彎腰乾嘔兩聲之後,竟然直接失去了意識,她最後的想法就是,完了,我這是腦震蕩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他們醫院的乾部病房,也就是單間兒裡掛水,李中華正坐在她的床邊兒。

李中華發現她醒了,趕緊過來要扶她坐起來喝點兒水,結果,樂冬趕緊推開他道:“你這身上什麼味兒?”趕著說趕著乾嘔。

被嫌棄的李中華仔細的聞著自己的衣服,搖頭道:“沒什麼味兒啊,可能是我回來的時候,在火車上沾了什麼味兒吧?”

樂冬揉著太陽穴道:“我這肯定是腦震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嚴重的腦震蕩,一直惡心想吐。”

李中華道:“小冬啊,你除了惡心還有什麼症狀啊?你這可能不是腦震蕩,醫生說......”

樂冬大怒道:“怎麼著,你這是想要包庇你弟弟?”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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