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成家就沒那麼多精力管著他,這一對所謂的父母本來和他相處不深,隻要他爭取再熊一點,惡毒一點,他們像原來那樣把他丟回老家再生個二胎完全順理成章,到時候都省的跑了。
現在擺在安子墨麵前的有兩條路。
一是靠裴宸賺取到離家出走的費用;二是撮合安想和裴以舟在一起生二胎。
安子墨決定雙管齊下,一若失敗還有二呢!
這樣想著,安子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圓溜溜的腦袋瓜子,由衷佩服自己,不愧是智商180的腦袋瓜子,聰明die很。
他這樣的腦袋瓜子乾啥不好,乾嘛非給人當兒子?
“安子墨,你給我出來!我這次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安想不住拍門怒吼。
他很淡定地將門打開,平靜的小表情與氣急敗壞的安想形成鮮明對比。
“你……”
“媽。”安子墨淡淡然叫她。
安想一愣,抬起的手慢慢放下。
她不禁放慢呼吸,不住細品著兒子那聲難得的媽。
“怎、怎麼啦?”安想那雙大眼睛水潤漂亮,語氣軟乎乎,又傻又可愛。
嘖,真好哄。
他不露聲色:“宣傳冊上說,晚上會在花園泳池舉辦舞會。”
“好像是……”
安想撓撓臉。
可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她不會跳舞,又認生,更不喜歡參加那樣人多的聚會,何況還有個孩子,完全走不開。
“我想去。”
“哎?”安想傻眼,“你……你想去?”
“嗯。”安子墨點頭,“你陪我去好不好。”
“不好。”安想果斷拒絕。
她才不傻呢。
前一秒還凶神惡煞讓她死的兒子後一秒就變臉叫媽,還莫名其妙想去舞會,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裡麵有鬼。
再說舞會上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攤上麻煩她可擔待不起。
這樣一琢磨安想就清醒了,立馬從他給的糖衣炮彈裡走出來,狠狠點了下他的額頭:“安子墨,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你了。”
安子墨撇撇嘴。
“你雖然和裴先生道過謙,但是你還沒有和我道歉。”安想永遠不會忘記兒子今天的那個眼神,她寵他照顧他是真的,不會就此原諒也是認真的。
“除非你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然未來幾天你都不能出這個門。”
安子墨彆過頭嘟囔:“……一天好幾萬呢。”
“幾十萬也不能出去!”安想雙手插兜,“我變了,以後我就是魔鬼媽媽,你要是做出不聽話或者傷害彆人的行為,我肯定不會放過你,今天的屁股隻是一個開始,懂嗎?”
她振振有詞,言語強勢。
安子墨不由摸了摸屁股,雖然肉.體仍然感覺不到疼,但那塊肯定是被打腫了,他能明顯感覺到巴掌落下的凸痕。
惡毒的女人。
安子墨越想越不甘心,狠狠磨了磨牙,再次堅定離開的決心。
“屁股還疼嗎?”
她才講完那凶巴巴的一大段說辭,立馬又小心翼翼地關切起他屁股的情況。
安子墨回過神,茫然地眨眨眼,接著皺眉說:“不是你打得我,我疼不是如你的意?乾嘛還問我。”還是說怕他不疼,想再多打兩巴掌。
行吧。
多打就多打,男兒應當忍辱負重。
何況他早被打習慣了,也感覺不到疼,挨幾巴掌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安子墨褲子往下一脫,背過身,翹起臀:“我要求把禁閉改為體罰,你看著打,什麼時候夠了什麼時候說。”頓了下,“結束後記得帶我去舞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