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人簡直就是無恥之徒。
安想垂眸,看到那個小胖還在笑。
“媽,他們還搶我錢。”
“也搶我的了!”
“還有我的!”
幾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讓圍觀群眾看著他們的目光更加不齒。
安想很平靜,低下頭看著他們,“你們搶了嗎?”
安子墨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接受,淡淡說:“那是他們應該給的。傷害人需要賠償醫療費用,傷害貓自然也需要,我隻是替貓拿了應得的。”
他很淡定,過於沉寂的雙眸再一次激發胖子先前的恐懼,抱著母親的腿又哭了起來。
安想突然覺得兒子變得和原來不一樣了。
原來的安子墨不會為一隻貓出頭,也不會因為為一條弱小的生命自找麻煩。她知道這件事可能不是那麼好處理,然而心底依舊很開心。
她一手握緊棒球棍,一手護著他們。
“凡事都要講道理,你們孩子先虐貓,再傷人,怎麼也輪不到你們先向我們討要說法。”
安想膽子小,但在這事兒上不會讓步。
她沒有那幾個家長有氣勢,聲音也沒有胖子媽媽的粗,就連體格也趕不上人家,不誇張的說,要是胖子夫妻開始打人,安想一拳就被撂倒。
可是……
安子墨定定注視著遮擋在眼前的纖細身影,唇抿起,一抹笑意難得地溢了出來。
——她在保護他。
——就像動物護犢子。
這是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經曆。
不討厭,反而很溫暖。
安子墨莫名有了底氣,雙眼更加惡狠狠盯著那幾個氣勢囂張的大人,隨時準備在他們出手時再咬一通。
比起安子墨,裴言現在很不安,他一害怕就開始打嗝,打出的嗝帶著一股臭豆腐的味道。
安子墨不好受,扭頭警告:“……你能不打嗝嗎?”
裴言捂著嘴,湊到他耳邊嘟囔:“我、我剛才吃的有點多。”
人類對他們來說是食物,那個小孩子的血液剛好是臭豆腐的味道,裴言就喜歡臭豆腐,忍不住多吸溜了兩口。
安子墨撇撇嘴,無奈地移開眸。
安想仍在和他們對峙,幾個孩子的親戚朋友幾乎全部出動,她被圍在中間,包圍圈逐漸縮小,彆說動手,他們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孩子刁蠻無禮,大人自然也沒有素質。
他們聽不進去安想的任何話,喊道:“總之先叫物業過來,這種人絕對不能住在這裡!”
安想眼皮子猛跳:“好啊,叫物業過來,我也不想和你們住在一個小區裡。今天你的孩子虐貓,誰知道明天虐誰。”
“你……”男人麵部扭曲,“我自己買的房子,我憑什麼不能住。”
安想挺胸抬頭,以牙還牙:“那這裡也是我買的房子,我憑什麼不能住?”
男人上下打量著她,突然想起安想經常一人出入,腦海裡頓時生起無數肮臟的念頭,哼笑道:“是不是你買的,這可說不好。”
安想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物業呢?!怎麼還不來!”
男人囂張喊叫時,一道聲音突然出現:“我就是物業,有事?”
他聲線冷冽,嗓音偏沉。
隻是這麼一句話,便讓周圍寂靜下去。
安想轉身看去,男人身姿挺拔,站在人群間宛如玉樹。他眼神很冷,表情淡然又涼薄。
裴以舟。
除了他外,後麵跟著的還有保鏢,律師,警衛,該來的都來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頭疼很厲害,估計是失眠造成的。
明天三更補回來嗷。
一百個紅包。
嘿嘿,之前的預收改了一下文案。
《我十三歲的爸穿過來了》
蘇璃向來與家人不和,年少時期離家出走後再沒有回去過。
直到某天,房屋門口站了一位看起來隻有十三歲的少年。
緊接著聽到少年用清冷的嗓音說:“你好,聽說你是我女兒,我來投奔你了。”
蘇璃:“……????”
**
自從她那十三歲的爸穿過來,蘇璃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少年爸管她吃管她睡,規定十點前必須回家。
後來偷偷帶霸總男友回家過夜,被他爸抓了個正著。
霸總男友對著少年爸沉思幾秒,抱有覺悟“……我不介意多個兒子。”
蘇璃:“他可能介意多個女婿。”
霸總男友:“……?????”
**
蘇璃她爸重男輕女又大男子主義,她被大哥教訓了他不管;被小弟欺負了也不管;她心有怨氣,從懂事起便和父親對著乾,父親對她隻剩厭惡。
後來離家,父女倆徹底斷絕關係。
直到十三歲的小父親穿越過來,摸著蘇璃手臂上的一道傷痕心疼道:“告訴我這是誰打的,等我穿回去後就找他算賬。”
蘇璃:“你。”
少年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