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一:……
許是狗兄弟對她的“排斥”有點明顯,蝴蝶忍不禁詢問了兩人症結所在。得知二人是鼻子太靈有點受不了她的花香後,她突然笑起來,眼中含淚又釋然。
她告訴他們,她之所以日夜與紫藤花為伍,是為了把自己養成“毒人”。
“紫藤花對人無害,對鬼卻是劇毒。”蝴蝶忍道,“我長期服用紫藤花,就是要讓每一隻吃了我血肉的鬼,都嘗嘗被毒死的滋味,尤其是這隻剛死的上弦二。”
她一腳踩住上弦二的教主帽,碾了好幾下。
“他熱衷吃女子的血肉,還殺死了我的姐姐。我知道我的實力不如他,所以才想出這個不是方法的方法。有朝一日我要是對付不了他,就把自己送給他吃。”
“我死他也死,逃不掉的!”
恨意與決然,儘在這一句。
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女孩,卻承受了很多同齡人不曾承受過的血腥與死亡。見狀,緣一不禁歎息。
“你的人生還很長。”緣一道,“沒有鬼的時代很快會到來,在此之前,請千萬保重自己。”
“即使到了萬不得已,必須與鬼同歸於儘的地步——也請你務必保全屍身,不要抱著把自己喂給鬼吃的想法。”
留著屍體,他求求兄長的話或許還能救,被鬼吃掉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保全屍身……”蝴蝶忍是個聰明的女孩,聯係炎柱死而複生的事,她頓悟,“我明白了。”
她不禁看向殺生丸,又飛快湊近緣一,小小聲:“你的哥哥就是傳說中的‘活菩薩’對吧?”
緣一:……
殺生丸:人類,你以為我聽不到嗎?
緣一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隻好匆匆道彆:“我還要去鍛刀村,接下來善後的事就拜托給蟲柱和隱了。”
不多時,倆兄弟帶著無一郎離開了。
前後不過一刻鐘,蝴蝶忍就見緣一抖著耳朵跑了回來,臉色十分嚴肅。
“怎麼了?前麵是出了什麼事嗎?”
“有一件與性命同等重要的事,我想拜托給你!”
蝴蝶忍正了神色:“請說吧,隻要我能辦到。”
緣一:“五天後,請幫我去水鏡雜物社取三塊裝了照片的懷表,拜托你了!這是我一生最大的請求!”
蝴蝶忍:……
……
半月後,鬼殺隊得到了音柱和炭治郎三人組擊殺了“上弦六·墮姬”的消息。
除了音柱斷了一隻手,其餘三人並未出現不可挽回的傷亡。
這一月來接連擊殺三名上弦鬼,不僅重振了鬼殺隊的士氣,還讓產屋敷耀哉看到了結束千年恩怨的可能。
他一度落淚,告訴自己的妻子:“天音,我‘看到了’,人與鬼的糾纏將在我們這一代結束,孩子們不必再過朝不保夕的生活。”
甚至,隻要鬼殺隊的速度夠快,連他這個將死之人都能活下來。
“耀哉,我們都會活下來的。”
夫妻倆相擁,暗夜般的生活像是被點亮了燭火,希望灼灼燃燒。
與此同時,抵達下一個小鎮的緣一和無一郎蹲在金魚攤前,一人一個紙網,準備比拚一下眼力和手力。
兩人都是高水準的呼吸劍士,紙網再薄也比不上他們眼疾手快。而隨著他們一撈一個準,金魚攤鋪的老板臉都綠了。あ奇奇小説蛧ヤ~7~1~7~().qq7(1)<首發、域名、請記住
隻是,魚是撈了,可裝金魚的物件卻沒有。
塑料袋雖在十九世紀中期發明,但金魚攤的老板笑著說:“不好意思啊兩位客人,沒有裝金魚的袋子了。”
他們隻好把魚“寄養”在老板這兒,去夜市尋一個能裝魚的盆。結果找著找著,緣一在一個賣壺小鋪發現有鬼的蹤跡。
那是一隻鬼。
他偽裝成壺的模樣,擺放在小鋪的貨欄上。
很明顯,他在等待買家。而買回他的人等於“食物”,這隻壺中鬼一定會把買主吃掉。
緣一駐足看壺,無一郎隨他的目光看去。作為一個誠實的孩子,無一郎的點評很犀利:“這個壺好醜,你要買它嗎?”
壺:……
緣一實話實說:“不能讓它醜到彆人。”
壺:……
無一郎:“可是醜到殺生丸的話,他會打你的。”
緣一:“兄長去散步了,不遛到天亮不會回來的,你放心好了。”他給出暗示,“天亮後,他就看不到了。”
一語雙關!
大概是三無麵癱之間的默契,亦或是血緣上的加持,無一郎秒懂了緣一的意思。
接著,店主見兩人非要這個壺不可,頓時吹得天花亂墜,卻不想牛不能亂吹,一吹就會暴露本質:“這個壺可是月彥家的特產,每七天隻出一個,我是好不容易搶到手的啊!你們想用三十日元買走,想都彆想!起碼三百!”
“月彥?”緣一抓住關鍵詞,能經常賣鬼壺的家族能是什麼好家族,彆是無慘的化名吧。
“月彥家在哪裡?”
“在東京淺草!你們不信可以去打聽,那可是個曆史悠久的大家族啊!所以這個壺……”更新最快奇奇https:/
“三十賣嗎?”緣一道。
“三百!”店主咆哮。
一日元等於一百錢。
一個成年人每餐隻要11錢就能吃飽,緣一掐指一算,覺得三百日元簡直貴到離譜。離譜到他隻能掏出一枚金判問:“請問黃金可以結賬嗎?”
店主:……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