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行一:“這是我的家。”
“?!”江荇問,“這是你住在山上時候的房子嗎?”
“嗯。”杭行一伸出手拉他,“帶你參觀一下。”
杭行一這座房子有幾百年的曆史,屋裡好些木質家具已經被磨光滑了,透著一種歲月的溫潤。
這些木質家具和木質牆壁也不知道用什麼木頭做成,有一種非常淡的香味。
江荇從來沒聞過那麼好聞的木屋。
推開窗戶看向外麵,能看到近處的樹枝和遠處的山。
外麵的無相果花朵也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江荇去浴室看。
浴室的浴缸和洗手台都是銅製的,有種古老優雅的感覺。
他輕輕擰開水龍頭,裡麵能流出嘩嘩的清水。
“這些水是從哪裡來的?外麵好像沒有管道吧?”
江心從浴室的窗戶探頭出去外麵看,外麵就是乾乾淨淨的樹屋,沒有供水管道,也沒有排汙管道。
杭行一站在浴室門口,靠著門:“這座木屋的所有生活設施都用神力維持,喜歡嗎?”
“超級喜歡!”
江荇在小木屋裡跑來跑去,跑了兩遍,跟杭行一說道:“你的窩真的好舒服!”
杭行一問:“真有那麼喜歡?”
江荇猛地撲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腰:“因為喜歡你啊!”
杭行一的木屋溫度合宜,設施便利,江荇乾脆從家裡搬來一些書籍和生活用品。
他們在家裡住煩了的時候,就可以上山來住。
小家夥們和老馬、蛇老板依舊住在他們家裡。
家裡十分熱鬨,到山上的小木屋確實清淨了很多。
因為這座山穀沒人,小蛟住在對麵的山上,跟他們在山穀有一定的距離,又有山林的阻隔,基本聽不到這邊的聲音。
他們兩個幾乎處於一種與世隔絕、無人打擾的狀態。
在這種環境下,兩人都特彆放得開,起碼想喊出來的時候,不用再壓抑著聲音了。
江荇在這座小木屋裡一連度過了好幾個揮汗如雨的夜晚,喊得自己嗓子都啞了。
在又一次早上起床的時候,他扶著自己酸痛的腰,皺眉道:“不行了,我們得搬回去下麵住。”
杭行一扶著他的腰:“我再製作一點藥膏。”
江荇伸腳輕輕一踹:“那是藥膏的事嗎?”
杭行一穩穩地接住他的腳踝,將他的腿分到自己腰兩側:“我看看,塗點藥膏就不難受了。”
江荇痛苦:“竭澤而漁,無以漁你知不知道?”
在江荇的強烈抗議之下,他們還是搬回了山下。
蛇老板帶著家裡的小家夥們都一臉你們終於回來了的吃瓜神色。
江荇內心憋屈的要死,又不好說他們,隻得咬著牙假裝若無其事:“這幾天家裡?怎麼樣都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