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蟲:“感覺到了那位大人物,十分具有遠古氣息,難道是山神大人的朋友?”
驕蟲:“你家的丹參果又成熟了嗎?我怎麼看到多了一位?”
他家的丹參果現在隻有指頭那麼大,離成熟還有好遠,起碼得要三五年。
江荇知道他說的是九陰:“沒成熟,你看到的這位就是我們請來的‘大人物’。”
江荇沒打算隱瞞,事實上這件事也沒什麼好瞞的。
驕蟲驚訝:“不可能!我感覺到的那個氣息古老又威嚴,你們家那個小家夥不就跟丹參果差不多?”
“是真的。”江荇說,“你腦袋看到的是九陰。”
驕蟲:“啊?”
江荇重複一邊:“燭九陰的眼睛——九陰。”
驕蟲:“我的天,我想起來了。我就說這個氣息怎麼那麼令人膽寒,九陰出山了嗎?”
“出了。”江荇道,“請它們幫忙乾點活。”
驕蟲:“付出的代價呢?你跟它們結契了?”
江荇道:“那倒沒有,隻是每天供奉血食。不跟你說了,我們正趕過去抓雞。”
江荇家那麼多隻雞,沒一隻好對付。
他掛了電話揣進兜裡,招手喊狗子們:“大黑,你們幫忙抓幾隻雞過來。”
正站在芝麻旁邊的大黑伸長脖子,朝江荇:“汪汪!”多少隻?
江荇:“十隻!抓活的,彆咬傷了!”
大黑:“汪汪!”知道。
大黑一聲令下,狗子們朝四麵八方跑去,很快它們就各叼著一隻大母雞跑了出來——江荇家的公雞要留著配種,現在吃的都是母雞。
“嚶!”桃桃最先跑到江荇腳邊,它叼著母雞,不方便汪汪出聲,隻能用鼻子嚶出氣音撒嬌。
母雞被它叼著還拚命掙紮,試圖逃離狗嘴。
江荇摸了桃桃的腦袋一下,誇讚道:“乾得好!”
江荇接過它嘴裡的母雞,提著雞腳,三兩下用攜帶的繩子把雞腳給綁起來。
母雞被倒栽蔥地提著,還要做仰臥起坐,拚命抬起腦袋啄江荇的手。
江荇一拎一抖,將它的力氣卸下,母雞再啄不到他。
抓了那麼多隻雞,他現在已經摸索出了合適的抓雞技巧。
九陰就跟在旁邊,見這隻母雞那麼靈活,眼睛都亮了。
江荇:“怎麼樣,血食合格嗎?”
九陰:“嘰嘰!”很好!
狗子們很快抓了十隻雞過來。
江荇用手拎了拎,估計所有雞加起來大概有六十五斤。
殺雞放血褪毛,最後弄出來的淨重差不多也就五十多斤。
和九陰第一次合作,給九陰一點甜頭也沒什麼。
杭行一和江荇各拎兩隻雞,狗子們叼著六隻雞,搖著尾巴跟他們下山。
小一它們知道要殺雞,已經提前燒好水了。
江荇現在是殺雞熟練工,他將雞放到院子裡宰殺,還拿了個大盆子接雞血。
九陰蹲在一旁看他殺雞,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麵八方的九陰趕回來。
它們這次沒有變成一隻,而是散在院子裡,直接將院子鋪滿。
十隻雞,殺完還要褪毛。
這是個細致活,江荇現在手腳已經比較麻利,這些雞讓他們慢慢褪毛的話,起碼也要半小時。
就在他將雞浸入開水裡又拿出來,打算浸好了再統一拔毛的時候,九陰上前,接過他手裡的雞。
幾秒鐘後,被九陰覆蓋住的雞,雞毛被拔得一乾二淨,上麵連毛茬都沒了。
江荇:“……”
九陰:“嘰嘰!”
它抬頭看江荇,目光中露出得意。
江荇沉默地將下一隻雞遞給它。
又是三秒,九陰覆蓋過雞後,還給江荇一隻光雞。
江荇問:“你們會收拾內臟嗎?”
九陰會。
它不僅會,還是個優秀的獵手。
江荇把雞交給它們,五分鐘後,雞被整整齊齊地剁好了,肉是肉,內臟是內臟,擺在大盆裡,竟然有點刺身的感覺。
九陰和江荇他們一起看向那隻雞。
九陰:“嘰嘰?”可以吃了嗎?
江荇:“可以了,這裡應該有五十斤,要點香嗎?”
九陰興高采烈:“嘰嘰!”不用了。
說完,九陰淹沒那盆雞。
幾秒後,它的諸多分|身如潮水般散去。
等江荇再看時,盆子裡空空如也,連血水都不剩。
可怕。
江荇想。
動作真是快得可怕。
江荇問:“血食以後按這個標準可以嗎?”
九陰眯起眼睛,用力點頭:“嘰嘰!”可以!
江荇道:“我以後就這樣準備,你們隻吃生食是嗎?還是熟食也可以?”
九陰:“???”
九陰:“嘰嘰?”什麼叫做熟食?
九陰大大的眼睛裡露出大大的疑惑,家裡的丹參果們帶狗子們都看明白了它的疑惑。
小家夥們瞬間露出同情之色。
原來這家夥連什麼叫熟食都不知道啊。
江荇道:“以後給你熟食試試,你就知道了。”
九陰:“嘰嘰嘰嘰嘰。”以後再說吧,你這裡要乾什麼活,輪到我幫你們乾活了。
江荇看著躍躍欲試的它:“拔草施肥澆地摘菜可以嗎?就旁邊這些田裡的菜,處理好就可以。”
九陰疑惑:“嘰嘰?”這麼少嗎?
江荇家足足承包了一千零八十九畝地,聽到九陰這真心實意的發問,江荇沉默了一下。
江荇:“不少,事情很瑣碎,加起來就很多了。”
九陰想了想:“嘰嘰嘰嘰嘰。”可能你是人類吧,人類都乾不了什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