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隻剩薑曜一個人,她站了半分鐘,聽到外麵的動靜變大,才把本子塞到衣服裡往外走。
明明找到了線索卻還要放回去,難怪南區的人要排擠他。
真是個白癡。
被引走的十一人在對麵二樓找了一圈,再找到薑曜所在的這棟樓時,和正要下樓的薑曜撞了個正著。
薑曜看著這些來遲一步的玩家,彎起嘴角跟大家招招手。
“嗨,大家晚上好~”
眾人:“???”
包這麼嚴實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玩家?
聽出薑曜聲音的何冠軍三人:“……”
蘇嬌算是有點明白這個小妹妹什麼套路了,就是一個不按理出牌,她想想自己三人和其他人僵持那麼許久,再看看薑曜這副已經把教學樓逛了個遍的樣子,一時間有點想笑。
薑曜一級一級走下來,加入到稍稍落後的何冠軍隊伍中。
見狀,李英傑和翁澤洋兩方臉色都不好看。
李英傑憤怒地指著幾人的鼻子罵道:“我說你們剛才乾站著是為什麼,原來你們就是個拖延時間的靶子!竟然玩這手!卑鄙!”
翁澤洋搭腔:“有點意思,是你們北區的人會耍的把戲,那也挺好,有什麼發現,直接交出來吧。”
何冠軍三人:“……”
真可真他媽太冤了。
但這話說出來也沒有人信。
局勢從穩定的三角形,變成了前後夾擊。
忽然陷入到進退兩難的境地裡,符魚賀三人都有些緊張。
薑曜偷跑要是拿到線索還好,最多就是交出去給他人作嫁衣裳,要是沒拿到線索,他們也不會信,情況會更加棘手……
何冠軍心中暴躁。
他說什麼來著,就不應該等她的!
薑曜站在三支隊伍差不多中央的位置,十幾級台階的樓梯被一行人擠得滿滿的。
樓道的燈微微發黃,間或閃了一下。
薑曜的眼睛也跟著眨了眨,看向翁澤洋。
“原來你是南區的人。”
翁澤洋聽她的聲音,判斷出她年紀不大,忽地笑了,“不認識我,新人?”
“在這個月15號前,我應該算是最新的吧,但這個現在不重要。”薑曜朝他走近一步,露在外麵的眼睛不卑不亢,她在可以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翁澤洋高的台階上停下,“重要的是……”
薑曜手指著翁澤洋,眼睛看向李英傑,“你們高貴南區,不是玩了跟我們一樣的把戲嗎?”
李英傑一眾瞬間激動,“什麼?!”
薑曜伸手壓了壓他們的嗓門,“噓,不要這麼大聲……”
翁澤洋眯起眼睛,“我倒是忘了,血口噴人也是你們北區的拿手好戲。”
看他那真情實感的嘲諷模樣,薑曜眼中錯愕一閃而過,隨即覺得非常有趣。
傅醒和這些南區的人,竟然不算一夥的嗎?
那她真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薑曜看著翁澤洋的眼睛,欸了一聲:“你這樣說的話,那看來信口雌黃是你們南區的拿手好戲?”
看著翁澤洋身後的人怒氣值加滿要動手,薑曜彎起眼睛,“聽不了實話啊?還是如意算盤被打破這就惱羞成怒了?真把……李英傑他們當傻子嗎?”
李英傑沒想到這句能扯到自己身上,兩顆眼珠瞪得更凸出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
翁澤洋雙手環胸,冷笑道:“你說,我也想知道你到底能說出什麼來。”
薑曜嘻嘻一笑,學著邢思非對秦侯那哥倆好的樣子,拍了拍翁澤洋的肩膀,“還裝呀哥哥,我都看到傅醒哥哥啦。”
翁澤洋臉上的笑意消失,“什麼?!”
“彆裝了煩不煩呀。”薑曜攤手,“我進高三九班的時候他正好出來,我倆差點打了一架,他還好心地告訴了我汪敏座位,可惜我什麼都沒發現,也不知道是真沒線索,還是他藏了什麼東西,哦對了,我倆差點打起來的時候,還碰到了東西,發出了砰的一聲……你們沒聽到?”
氣頭上的李英傑看看翁澤洋,再看看薑曜,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第一聲響聲發出的時候,我們往二樓跑,跑到一半的時候又聽到第二聲不太重的響聲……原來是兩個偷跑的撞上了!”他憤怒地指著兩邊人馬,“狗咬狗呢這是,全扯出來了!”
薑曜身在人家的隊伍裡,半點也不慌,無辜道:“我跟南區不一樣,我什麼都沒發現光明正大,沒打算掩飾,隻有一隻狗自己不做人,還想讓我的小隊當墊背,拿李英傑你們當槍使……哇,好深的心機哦!”
她肆意煽風點火,把氣氛炒到最熱。
看著她在人群裡上躥下跳卻沒挨一個巴掌,蘇嬌三人不自覺退後一步。
這家夥……真的是藝高人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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