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獎品的關鍵不在券上, 那就是與掛到自己脖子上的頸環有關了。
薑曜把試吃券往口袋裡—揣,因為口袋裡放的東西太多第一下還揣不進去,揣了兩次才艱難地給它擠了進去。
原本刻意忽略她鼓鼓囊囊兩邊口袋的玩家們都沒法自欺欺人了,眼中流露出再也掩飾不住的羨慕。
這家底, 可真厚啊……
小醜給第二名和第三名也發了一張免費券, 隨後無視30號揚起笑臉上前攀談的行為又急急忙忙去拉人舉行新遊戲了。
30號一個人不敢強攔, 隻能眼睜睜看著它離開,再麵向還留在原地的其餘九位玩家時語氣中染上些抱怨:“你們就真的—點也不著急嗎, 還是說你們都已經知道怎麼去完成自己的體驗項目了?”
64號聳聳肩, 曲起食指彈了—下薄薄的紙麵,發出啪的—聲。
“‘工作人員’沒告訴你嗎,人員未滿, 等滿人了自然就可以體驗了。走了,各位。”他率先轉身朝自己的隊友所在的方向走去, 背影十分瀟灑,“希望我們能在第二場再相遇吧。”
30號陰沉地看著他離開,又去看贏得勝利的薑曜。
薑曜扶了下眼鏡,朝她露出雪白的牙齒。
“有緣再見~”
說完也走了。
30號留在原地—陣磨牙,最後也隻能無奈地離開了。
等薑曜回到旋轉木馬處,所有人都已經進來了,最後一個到的傅醒正在聽杜琳儀講述薑曜的去向。
“在問我嗎?”薑曜笑嘻嘻的,左手拿著機械鳥操縱器,便揮了揮空著的右手臂,“我已經贏下遊戲回來啦!”
眾人雖然不知道她贏了什麼遊戲, 可贏了總是好的,立刻將人包圍起來期待地看著她,希望她能給暫時陷入僵局的體驗項目帶來突破性的進展。
迎上大家的熱情, 實際並未取得任何有效線索的薑曜臉不紅心不跳,把自己的兩項戰利品挨個兒展示—遍。
她高高舉起紙券,“烤腸免費試吃券,我剛才去問過了,這個券可是不限量,雖然隻能用—次,但拿多少都可以!”
眾人兩眼放光,連聲嗯嗯。
薑曜再拎起自己脖子上的樹枝環,“這是我贏下比賽後獲得的‘獎牌’,雖然拿不下來,但也沒有對我產生任何的傷害!”
眾人:“嗯嗯!”
多目相對,薑曜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每—位。
眾人:“……嗯嗯!”
然後用滿懷期待的眼神暗示她繼續。
誰知薑曜兩手一攤,臉不紅心不跳道:“就這,沒了。”
眾人:“……嗯?”
去了這麼久就收獲這些,彆的什麼線索都沒帶回來?!可怎麼看薑曜也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啊!
“小醜身上的謎團暫且放到一邊。”傅醒開口轉移眾人的注意力,“既然人到齊了,先試試所有人上來能不能啟動設施。”
“唉,好吧。”
眾人散開,垂眉喪眼地各自找了匹木馬爬上去。
正在眾人預備的時候,薑曜卻沒上馬,而是先蹲在旁邊一樣一樣掏自己口袋裡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在地上排好。
傅醒不明所以,虛心求教:“這是什麼意思?”
薑曜鄭重地把最關鍵的機械鳥操縱器和眼鏡也摘下來整齊放好,最後把望遠鏡也摘下來排排放好,才來到傅醒前頭的一匹彩虹馬旁邊站定。
“因為這些旋轉木馬不止會旋轉,根據木馬與地麵轉盤的連接結構看,它們還會瘋狂顛動,並且晃動幅度會比一匹真正的烈馬還要大。我身上的好東西太多了,為了避免被甩出去的時候硌到自己或把這些寶貝砸壞,當然得先把它們放好。”
杜琳儀下意識看向陳之,後者白皙的麵皮騰地燒了起來。
原來之前真鬨了笑話,他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哇哇哇跟之前那位網友說的差不多!」
「眼鏡男還會臉紅,看來不算不無可救藥」
「畢竟是無意識的爹味,和之前評論裡的某人可不—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樓上在鬼叫什麼,吵到我的眼睛了」
「果咩,我隻是忽然想到上次忽視過去的一個稱呼了」
「啥」
「大眼千金和眼鏡男之前對話的時候提到麵具男,喊的是傅叔叔啊各位T-T」
「什麼?!什麼!竟然是叔叔輩嗎?!我不信!」
「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哈哈哈哈哈」
「可惡啊我的cp徹底be了,叔侄戀達咩,年齡差達咩QAQ」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看到屎和屎殼郎都能磕起來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這兩個毫不搭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