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y在今年的聯賽之旅自此結束,下一次見麵,就是不久之後的全球挑戰賽了。
沒有時間讓他們對這次的失利太過感傷,至少更大的世界賽場,他們絕不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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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決賽就這樣正式落幕,有人歡喜,也有人遺憾。
因為本場gh戰隊方整體的節奏都比較溫吞,辰宇深雖然最後表現亮眼,但是前期畢竟處在發育階段當中,再加上前兩局並沒有上場。綜合三局完整的表現,最後的mvp還是給到了景元洲身上。
簡單的采訪環節結束之後,所有人坐上了返回基地的商務車。
雖然說前麵兩局讓簡寧帶節奏的主要的目是為了消耗ai,但實際上對於隊員們自身的損耗也是極大。
一改剛打完比賽時的興奮,回程還沒開到一半,整個車廂裡麵就已經橫七豎八地睡倒了一片。隻剩下了剛剛打完一場的辰宇深側眸看著窗外,眸底閃過了依稀亮起的隱約燈光,忽明忽暗。
林延歪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景元洲,掃過那微斂的眉目,輕手輕腳地將那條粉紅色絨毯蓋在了修長的腿上。
景元洲似乎並沒有睡著,在這樣的動靜下落在身側的指尖微微地抖動了一下,隨後便感覺微涼的皮膚間攏上了一層溫潤的觸感。
依稀落入了一片蘊熱的掌心,擺在那裡,雙手就被小心翼翼地揉捏了起來。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什麼話,隻感到彼此的呼吸,就這樣很輕很淡地浮動在空氣當中。
景元洲的眼簾微微地顫動了一下,隨後又緩緩地回複了平靜。
林延留意到這樣的細節,知道景元洲這回是終於願意在路上休息一下了,於是一手捏著職業選手細長的指尖,另一隻手伸出來在那微擰的眉心揉了揉。
直到將男人額前的那道鎖撫平了,才滿意地收回收去,繼續進行自己的按摩工作。
從比賽結束到現在,完整的官方收尾流程一路走來,景元洲始終沒有過過多的表示。
一直到最後上車之前,他都是等到隊員們全部就位,才不徐不緩地坐上了後座。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起來,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再平常不過。
但是林延卻可以清楚地覺察,這個男人的眼底有著一抹藏不住的倦意。
不同年齡的身體狀況都是不一樣的,或許23歲在整個社會看來都是一切剛剛開始的年紀,但是對職業選手而言,很多細節和狀態卻已經瀕臨在了退化的邊緣。
今天這三局比賽下來,連隊裡的其他隊員都已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負荷,更何況全程下來無時無刻不為戰隊進行著兜底的景元洲了。、
此時此刻最需要的休息的,應該是他們的這位隊長才對。
然而偏偏這幾天,景元洲心裡似乎還想著一些彆的事情,林延雖然有所察覺但一直也還沒機會多問,能做的也就隻能這樣默默地“監督”這個男人,讓他儘可能地多休息一會。
歸途一路寧靜。
直到商務車在俱樂部基地停下,所有人仿佛按下開關般瞬間轉醒。
煮飯阿姨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菜肴,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殺進餐廳一番狼吞虎咽,吃完之後就一個個頭也不回地飄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頭栽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直接看著最後的一扇門徹底關上,林延才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結束半決賽的當天晚上,熱搜、報導在互聯網上橫行,而正風頭大盛的gh俱樂部內,則是前所未有的寧靜。
整片走廊都是黑漆漆的,空空蕩蕩沒什麼人影。
唯有半掩著的訓練室門前,漏出了一抹昏暗的光影。
不知不覺已經臨近淩晨兩點。
隨著一場排位賽的結束,電腦屏幕彈出的勝利圖徽映亮了男人棱角清晰的臉龐。
打完一局比賽,景元洲神色無波地瞥了一眼對戰數據,下意識地去摸電腦桌旁邊的煙盒。
拿起來一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抽空了。
旁邊的煙灰缸裡橫七豎八地躺著幾根煙頭,似乎在提醒著今晚在訓練室裡消磨的時光。
視線微微地頓了頓。
景元洲隨手將空盒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正準備再拿一包新的,結果剛起身回頭,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跟靠在門邊的那人對上了視線。
堂堂景神,這一瞬間居然有了一絲犯錯被抓的局促感。
林延宛若沒有留意到氛圍的微妙,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訓練室裡禁止吸煙,景隊,這條規定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在這樣的注視下,景元洲站了片刻,到底還是麵對了被抓包的事實。
隻能無奈地應了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