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以免天上飛來橫禍……
這首歌語言直白,淺顯易懂,楠珺甩出那副屌兮兮的樣子,特彆是在RAP時,完全是藐視天下的感覺,她愣是目無旁騖地將這首歌給唱完了,反正他們以為這是跳大神的歌,管我怎麼唱。
天籟之音,絕對是天籟之音,年希堯早已聽得是目眩神迷,嶽鐘琪也非常配合地用手指敲著節奏,胤祥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就差起身隨著歌聲翩翩起舞了。
隻有一人,從頭到尾鐵青著臉,楠珺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罵你不帶臟字,我是現代大學生。
“四爺果然所言非虛,希堯真的從未聽過這種曲子,希堯今日長見識了。”年希堯舉杯讚歎道。
嶽鐘琪也舉了杯點頭:“鐘琪見識不多,但沈掌櫃唱的這曲兒真是驚天一喉,鐘琪佩服!”看吧,還是嶽鐘琪會說話。
胤祥更是舉著酒杯竄到了楠珺麵前:“沈掌櫃,這首曲子叫什麼?我也想學。”
“噗嗤——”楠珺忍不住笑出聲來,“叫‘算你狠’。十三爺若是有興趣,小女子可以教您。”哈哈哈,教會了胤祥,讓他天天在胤禛耳邊唱,畫麵太美我太期待……
就在楠珺得意時,胤禛終於沉不住氣了,他先是玩味地看了楠珺一眼,又轉過頭去陰沉地看了胤祥一眼:“十三弟,你找死麼?”
糟了,把某人惹毛了,聞到了陰險的味道。
“沈掌櫃,這首曲子遠不如你之前唱的《橄欖樹》和《笑紅塵》,我覺得你還是跳一跳那個舞好了,也讓希堯兄和鐘琪開開眼界。”
嶽鐘琪一生受其父影響,從不沉迷聲色,開不開眼倒是沒多大興趣,反倒是一向好奇的年希堯和看熱鬨不嫌事多的胤祥滿副期盼的神色。
胤禛,你蛋疼還沒好是吧?
不能這麼被他牽著鼻子走,不然永無回頭之路。
不能讓我一個人丟臉,得拉人下水。
“那個是小女子喝多了亂跳的,現在酒醒了倒也不記得怎麼跳了。”
胤禛舉起酒杯揚起下顎:“來吧,喝一杯,我倒要看看沈掌櫃是否真的一杯就嗆得眼淚直流。”
特麼的,一個大男人這麼記仇。
那個,未來的皇帝敬酒啊,這才真是敬酒不吃彆吃罰酒。
雖然那桂花釀倒不至於一杯就嗆得眼淚流,但這酒後勁大啊!嗬,又想把我灌醉讓我出洋相,才不上當呢!
“四爺,那種請神的舞太單調,沒什麼可看的,其實小女子還有一種舞包您沒見過。”楠珺得意朝胤禛笑了笑。
胤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沈掌櫃身上我倒真的什麼都沒見過。”
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呢?不過,已經嗅到了語言陷阱的味道,當然不能鑽啊!
“不過這舞,要男女二人一起跳,既簡單又非常具觀賞性,小女子目測了一下,在場的四位爺隻有嶽公子與小女子身形最為匹配,不若由小女子教嶽公子跳?”勾搭反擊兩不誤。
嶽鐘琪驚得將酒灑了一些在桌上,年希堯笑道:“今日不僅要大飽耳福,竟然還有大飽眼福的機會,鐘琪老弟,就勉為其難滿足哥哥的好奇心吧!”
胤祥也在一旁推波助瀾:“是呀是呀,鐘琪兄,你就去試試吧!”
最終,胤禛也發話了:“對,鐘琪,去試試吧!”
若說年希堯和胤祥的話沒分量,那胤禛的話就不得不聽了。
楠珺起身,笑著走到他身旁,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隨即將手攤在半空中。
嶽鐘琪傻了,這是一來就要牽手麼?
看著楠珺那張無公害的臉,嶽鐘琪一咬牙,將手放了上去。哈,牽手成功,多謝四爺成全!
此時,有人的臉開始變色了。
楠珺牽著嶽鐘琪來到房間中央空地處相對而站。
“嶽公子,你的這隻手要摟著我的腰,這隻手要放在這裡,我的手放到你的掌心裡,而我這隻手要搭在你肩上,來,做一次。”
爆炸!絕對爆炸!搭肩摟腰,廢話,交際舞不就是這樣的麼?
本來一開始楠珺去牽嶽鐘琪的手就已經突破了古人的三觀,年希堯和胤祥這對萬年吃瓜群眾表示瞳孔即將放大,已快拯救不回來,而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嶽鐘琪低頭直愣愣地看著一本正經教他的楠珺,手卻哆哆嗦嗦地繞到楠珺的腰後,卻久久不敢摟上去,臉也微微地紅了。
楠珺嚴肅道:“嶽公子,您不要想歪了,那個叫‘現’的部落流傳下來的這種舞隻是為了增進部落裡青年男女之間的友誼,並非什麼齷齪的事情。”
這一下,嶽鐘琪的臉更紅了,原本英俊偉岸的一個男子,這是卻變得扭扭捏捏起來。
楠珺急了,伸手一下將他的手按到自己腰後,再一把抓起他另一隻手做好了跳舞的準備。
她剛要開始教嶽鐘琪怎麼邁步子時,隻聽見耳邊響起一個陰沉的聲音:“放開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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