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珺本想接過湯碗,卻發現自己被裹得緊緊的,身子動了動,有沒有搞錯?這些人竟然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她動彈不了,胤禛將碗接了過去,吹了吹,待熱氣散了些才遞到她嘴邊。
要不要這麼曖昧啊~~
楠珺想拒絕,卻被某人捏住鼻子,強行灌了下去。
好難喝!
“咳咳……真真,這是什麼湯啊!”
真真從胤禛手中接過湯碗,道:“蘿卜湯啊,給你順順氣。”
“蘿卜湯?怎麼這麼難喝?”印象中的蘿卜湯不是這個味道啊。
真真沒好氣地道:“就這麼點時間你還指望我往裡麵擱點佐料加點肉麼?”
楠珺選擇閉嘴。
璀兒立在床邊,見楠珺恢複了神智,憂心忡忡的道:“珺姐,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您可千萬彆想不開啊。”
楠珺很好奇:我哪裡想不開啦?
正要問清楚,胤禛發話了:“你們去休息吧,我陪著她。”
真真與璀兒對望一眼:四爺,應您的要求,我們的床已經搬到這屋子裡來了,現在您讓我們上哪兒去?
二人默默地祈禱了一下,還是乖乖地退出了房間。
楠珺目送二人遠去,目光卻落到了門口。
“門呢?”她再仔細一看,“門怎麼倒在地上了?”
“我踹的。”胤禛淡淡道。
楠珺:“……”
果然叫破門而入,請問這門與您有多大仇多大怨?
“你為什麼……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封口了。
楠珺以為又會迎來一場暴風驟雨,不過胤禛卻隻是輕輕點了點,估計是怕某人腦子二度缺氧。
雖然今天傍晚才被他親過,但是,這種感覺不能同日而語啊,隻是這麼輕輕一下,已讓她渾身顫抖。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想對某人的“輕薄”行為加以怒斥時,她的嘴,又被封住了。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說的就是自己,雙手雙腳都被裹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眼睜睜地任人宰割。
這一次,吻的時間稍稍長了一些,但也沒有攻城略地,侵占那些曾經已被侵占過的陣地。
楠珺淚目了:這人是親上癮了麼?一個皇子兼貝勒兼未來皇帝的身份如此欺負一個良家“少女”有失體統!
良久,胤禛才意猶未儘地離開了她的唇。
此時的楠珺不敢再說話,也不敢再有任何表情,因為剛剛輕微的掙紮間,她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是光著身子用被子裹起來的,她不禁聯想到清朝後宮侍寢的畫麵,仿佛聽到鳳鸞春恩車發出叮鈴鈴的聲響,嚶嚶嚶,求四爺今晚不要翻我的牌子。
“以後不要做傻事了。”胤禛的語氣溫柔得不能再溫柔了,聽得楠珺心神蕩漾。
仔細思索話中之意,她想扶額,奈何手腳不便,隻能腦補黑線:我哪裡做傻事了?
她反駁道:“我從來沒做過傻事啊。”
胤禛隻是離開了她的唇,身子卻仍是勾著,眼睛從未離開過她的眼睛,這時,他又往前靠近了些,眼見二人的鼻尖就快相抵了他才停下,柔聲道:“忘掉嶽鐘琪吧。”
說完,就要去扯那床被子。
楠珺嚇得一個哆嗦,本能地預感到他接下來想做什麼事情。她瞬間恢複了力氣,雙手死死地抓住被子的裡層,可還是被他扯了一點點下來,露出了那雪白的香肩,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更加誘惑人好吧……
二人再次展開拉鋸戰,被子裡的某人死不鬆手,被子外的某人繼續硬扯,還連哄帶騙地說道:“他不是你的良人。”
他呼出的氣息掃在她耳邊,暖暖的,癢癢的。
可某人沒有因此被誘騙,她側過頭,朝著門口努了努嘴,小聲道:“四爺,門……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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