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被這席話鎮住了,久久才轉過頭來,疑道:“誰會幫我報仇?”
呃,這一不小心,嘴上沒把住關吧?難道要告訴她太子胤礽最終會被廢掉?要去抱那個四爺的大腿?算了吧,自古預言家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吧,自己不要去踩雷了。
楠珺尷尬地癟了癟嘴:“這個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有人會替你報仇的,而且這個仇不僅僅隻要了他的命那樣簡單,柳煙,你就看著吧!”
柳煙一向對楠珺無比信任,可這次不一樣,那個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太子,怎麼可能像楠珺那樣輕描淡寫地說給報仇就報仇了?還是彆人幫忙報仇,誰會這麼人品大爆發啊?
楠珺看出她一臉的不相信,又無比正經地說道:“珺姐不會騙你的,不過若是你擅自行動,興許你還沒靠近就被他身邊的隨從給斃掉了,所以,衝動是魔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我們要不了十年,但一定要忍耐,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廢話,曆史又不會改變,太子是一定會被廢的,借刀殺人不是更好麼?
柳煙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楠珺知道柳煙雖看著柔弱,但她意誌非常堅定,她答應了,就沒跑了。
她七手八腳地將柳煙身上的繩子解開,輕聲細語地說道:“剛才你聽見了,這幾日你不用去大廳,就在屋子裡呆著吧,有什麼事珺姐應付著,等過了幾日,那人就會對你逐漸淡忘的,你就不用再出去給他彈曲兒了。”
“萬一過了幾日那人仍是要我去給他彈曲兒呢?”
“這個你就放心,珺姐會想辦法幫你推掉,你想啊,萬一你在他麵前露出一絲有什麼仇恨的的痕跡,他身邊的人定會把你秒得連渣都不剩,那你還怎麼報仇?”
“秒得連渣都不剩?珺姐,我覺得你說話好奇怪啊!”柳煙揉著手腕,一臉疑惑地看著楠珺。
“嗬,嗬嗬,這是珺姐的家鄉話啦,意思就是他們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你殺掉,你沒有機會碰到他一分一毫,所以,這買賣不值當!”
柳煙平複了情緒,也恢複了理智,歉然道:“珺姐話糙理不糙,柳煙記住了。”
……
當晚,胤禛又來接柳煙,小書將他請到了楠珺的房中。
楠珺悠然地坐在桌邊,桌上一壺新沏的茶,剛倒滿的兩杯茶水正冒著熱氣。彆看她這麼淡定,其實心裡緊張的要命,滅家之仇啊,活生生地發生在自己身邊,太特麼刺激了,凶手又是皇太子,說不定背後還有什麼軍機大臣之類的在出謀劃策呢!四爺,柳煙的仇就要靠你來報了!
“沈掌櫃,在想什麼呢?”
楠珺猛地一睜眼,唉呀媽呀!嚇了她一跳!這胤禛什麼時候坐自己身邊的?果然,腹黑男總是愛神出鬼沒。
胤禛微笑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讚道:“嗯,這茶的味道不錯,為何以前本爺來時沒有這樣的好茶相待呢?”
楠珺白了他一眼:是你自己不要我看茶的,怪我嘍?
胤禛瞧出楠珺憋了一肚子的話,故意道:“無事獻殷勤,非女乾即盜。說吧,什麼事?”
楠珺知道自己在他麵前撒個謊不出第三句就會被揭穿,也不拐彎,直接說道:“四爺,柳煙姑娘自從回了高升樓就身體抱恙,也不知怎麼回事,可是在您府上吃了什麼不乾淨東西喝了什麼不乾淨的水吧?”
胤禛皺眉道:“怎麼?柳煙病了?”
“可不是麼?她這一整天已滴水未進,人也憔悴了不少,還不知是生了什麼病,恐怕也沒力氣做什麼事了,四爺還是請回吧!”
胤禛狡黠地一笑:“怎麼,沈掌櫃想隨便找個理由打發本爺?柳煙姑娘和我們吃的一樣的食物,喝的一樣的水,今早還好好的,怎麼可能回來就生病,莫不是你這高升樓有問題吧?”
楠珺從袖囊中拿出那一千兩銀票放在桌上,鎮定道:“四爺,小女子可不是說笑,柳煙是本店的招牌姑娘,小女子還指著她掙錢呢,馬虎不得,所以,小女子替柳煙感謝四爺的厚愛,這銀票,您還是收回去吧!”
胤禛默默地盯著那銀票看了一會兒,忽而又輕笑道:“若柳煙姑娘當真是病了,那今夜便不去吧!不過,沈掌櫃,你可還記得,你還欠本爺一盤棋,今夜可否兌現?”
呃,這隻賺不虧的買賣,四爺,您不從商簡直可惜了!
楠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手指不停地刷著某浪博:“睡不著啊……”
她也不知道這是失眠的第幾個晚上了,除了玩手機沒彆的事能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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