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半個月時間裡,每天都會有大量的人找到祖祺門外,花重金請求祖祺把野菊粉賣給他們,甚至還有個光頭當場哭卿卿的抹起眼淚來。
祖祺被這些突如其來的人流量嚇到了,直接躲在房間裡,全讓小雅和張管家出去應付。
很快這件事傳到了薛玨的耳朵裡,於是第二天,外麵門庭若市的狀況又恢複到了起初的冷冷清清,隻是前來拜訪求購的人全被度假村的工作人員攔在大門外。
一時間,度假村門口是前所未有的熱鬨。
滿臉懵逼的祖祺忽然想到什麼,立刻給柏光建打去電話,才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
詫異過後,祖祺的表情逐漸變得狂喜,他意識到這是個掙錢的好機會,忙不迭吩咐小雅和女傭們把度假村花園裡的野菊采回來。
同時他在空間裡采摘了大量野菊,與小雅等人采來的野菊對換後,以最快的速度烘乾磨粉再裝入袋中。
第二及第三批貨製作完成後,都是由小雅領著女傭們賣給在度假村大門外翹首以盼的眾人,每人限購五袋。
可惜供不應求,兩次都出現野菊粉賣光,可是後麵還有大量人等著的情況。
祖祺眼見高高厚厚的人民幣堆在自己麵前,卻連一個角都摸不到,頓時也急成熱鍋螞蟻,他恨不得全天無休的采摘野菊製成粉末,然而懷孕的身體不支持他這麼做。
現在臨近生產,祖祺光是蹲一會兒就覺得雙腿發麻難受得緊,更彆提在空間裡采摘野菊時需要一蹲就是三四個小時。
采摘方麵需要他親力親為,製作那一塊則可以全部扔給其他人,祖祺考慮著等他肚子裡的小家夥出來後,擴建一下製作團隊的規模,光是女傭和保鏢一群門外漢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祖祺前後製作了三次野菊粉,每次產出三百袋左右,除了第一次以一萬塊錢一袋的價格賣了二十四袋外,剩下的全是以兩萬塊錢一袋的價格賣完。
算下來毛利潤將近一千八百萬,而淨利潤也是同樣的數目。
因為烘乾機和磨粉機全是薛玨出錢購買,傭人和保鏢的工資也由薛玨來開……
祖祺來到這個世界快兩個月,銀行卡裡的餘額從最初的三千多猛地增長到現在的兩千八百萬,祖祺感覺好似在做夢一般。
這個數字是他曾經幾十輩子都賺不來的。
此刻就沉甸甸的裝在他的銀行卡裡,祖祺連怎麼笑都不知道了,他扯了扯臉頰,真實的痛感告訴他——
他並沒有在做夢。
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想到這些,祖祺禁不住又開始傻樂,他讓小雅找裁縫做了個掛在脖子上的貼身布袋,把進出空間用的綠寶石藏在袋子裡,洗澡時都要放在看得見的地方。
為了感謝大家近日來的辛苦,祖祺特意從餐廳裡請來五個廚子在小花園裡辦了場露天晚宴,吃到儘興時,他將早已準備好的紅包發給大家。
在場人人有份,就連張管家和助理小趙也收到了紅包,發到薛玨手裡的紅包自然是最厚實的一個。
薛玨睜圓那雙漂亮的眼睛,用極為不可思議的目光瞪了紅包良久,轉頭看向笑眯眯的祖祺,好氣又好笑道:“看來你忽悠人的本事比我想象中厲害得多。”
祖祺喝了半杯葡萄酒,眼角染了些許醉意,他微微眯了眯眸子,流轉的視線間仿佛含著無限的媚氣,薄唇在燈光下閃著晶亮的色澤,接著緩緩湊了過來。
“大千世界裡,難道最容易被我忽悠的對象不是你?”祖祺抑揚頓挫的聲音很好聽,介於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薛玨耳畔,他霎時宛若被針頭猛紮了一下,迅速將身體往旁邊偏去,拉遠他和祖祺之間的距離。
然而他的耳朵和脖子都像是著了火一樣,灼熱的溫度怎麼也降不下去。
他當然知道祖祺在說什麼。
那天晚上他就是被祖祺忽悠進房間,然後發生了接下來的事……
薛玨又羞又惱,臉色陰沉得可怕,咬牙切齒地開口:“你還有臉提起那件事。”
祖祺單手撐著下巴,歪頭注視著薛玨,半帶醉意地笑嘻嘻道:“怎麼就沒臉提了?春宵一度,你情我願的事,何必把它當成人生的恥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生物需求很正常,過苦行僧的生活多沒意思。”
往日祖祺隨意一逗弄,薛玨就會羞得像隻被蒸熟的螃蟹一樣,一來二去祖祺愈發覺得逗弄薛玨有意思得很。
他以為這次薛玨依然會氣衝衝的離開,沒想到對方忽然抬手輕輕捏住他的臉。
然後傾身靠近,兩人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
“這麼說來,你在這方麵的經驗很豐富了?”薛玨翹起嘴角,似笑非笑,眸中覆上了一層顯而易見的寒意。